&ep;&ep;季明泽当时顺着那条线查,才会惹上龙魂,到现在中国已经彻底被牵扯进去了,成了龙魂的头号目标,龙魂想从中国获取到他要的东西,来向他父亲证明他的实力。

&ep;&ep;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国家的爵位,而不是那个先他出生几年却没什么本事的大哥来继承。

&ep;&ep;敌在暗而他在明,季明泽吩咐阿k把那个捉到的人给放了,对方很是诧异,但他知道,自己再回去也只会是死路一条。

&ep;&ep;季明泽本就是想顺藤摸瓜,找出他们的藏身之所,他的人一直尾随着被故意放走的男人。

&ep;&ep;他被关了两天两夜,阿k逼供的手段也是从不手软的,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的,连走路都很艰难,正是如此才最好跟踪。

&ep;&ep;这样也未必能够如愿找到他们的窝,季明泽也只是想试上一试罢了。

&ep;&ep;那个男人在西郊一带兜了几圈,他早已发现有人跟踪。像他们这种受过专业训练,也早已将生死看透的人,早已知晓被捉住的那一刻自己就应该是个死人了。

&ep;&ep;不过得知季明泽要放他离开,他似乎捉住了一丝希望。他分别知道季明泽这是想引蛇出洞,可那种对生的渴望另他违背了自己的身份,他竟然逃了。

&ep;&ep;他不仅供出了所有他知道的事,竟还引季明泽的人来了这里,虽然他并不会真的将季明泽的人带到他们的藏身之处,但是他现在所处的位置,也八九不离十了。

&ep;&ep;他在赌,赌他的老大会不会救他。又或者是老大会不会放过他,他知道,只要老大不给他一条生路走,不管他去到天涯海角,都是逃脱不了死的命运的。

&ep;&ep;所以这次他铤而走险地试一次,身后那些跟着他的人大概有两三个,他的腿受了伤,要撇掉他们的可能性不大。他一边走,一边盼着能有人来接应他,可他没想到,等待着他的是即将到来的死亡。

&ep;&ep;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针头,射中了他的脖子,他只觉得脖子那一片的皮肤麻麻的,接着就不醒人事了。

&ep;&ep;阿k跳出来,连忙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

&ep;&ep;可是下一秒,那个男人却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冒出白色的泡,像是中了毒的样子,没过多久,便全身僵硬起来,断了呼吸。

&ep;&ep;阿k懊恼地跟自己同行的人对视了一下,立马离去,这里不安全。

&ep;&ep;他没想到对方那么狠,连自己的人都杀,也是他们保护不周,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将这条唯一的线索给断了。

&ep;&ep;这样一来,他们就更不可能找到对方的藏身之处了,但他们跟着这个男人来到这里,想必藏身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ep;&ep;阿k带着与他同行的两个人匆匆离开,待他们走远之后,从附近的草丛中钻出两个人来收拾了尸体。

&ep;&ep;一间破旧的铁皮房子,看似简陋,实则内有乾坤,这里面全都是机关与暗道。

&ep;&ep;苏皓与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在下棋对弈,两人正聚精会神地在棋盘上撕杀,不见刀光血影,但气氛却是十分紧张。

&ep;&ep;旁边一壶泡好的茶正散发着袅袅的雾气,一旁有人替他们各倒了一杯茶,放在他们面前,再慢慢退了出去。

&ep;&ep;“苏皓君,承让了!”男人儒雅一笑,落下一颗黑子,这盘棋已经定下输赢,他黑色的剑眉里藏着一抹杀意,能赢苏皓,心情也是十分愉快。

&ep;&ep;苏皓以一子之差,输给了他。

&ep;&ep;“齐修君,你赢了。”苏皓只是浅浅回以一坐,始终端坐在椅子上,并无半分的不悦,他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ep;&ep;正宗的扶桑茶,味道很好,喝进嘴里,有一种甘远流长而又回味无穷的清香。

&ep;&ep;看到苏皓输了棋,却始终一副淡定的模样,齐修觉得有些捉摸不透他。苏皓向来是个镇定自若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依旧能够临危不乱。

&ep;&ep;也许,这正是龙魂君所欣赏苏皓的地方,他接触苏皓不多,却也知道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否则龙魂君也不会派他来主导这次的任务,而他也只能从旁协助。

&ep;&ep;齐修看着他,两个人刚刚在棋局上来了一次较量,虽然他赢了苏皓,但他知道苏皓却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从不轻敌,而苏皓虽不是敌,但也不会是友。

&ep;&ep;有人敲门,苏皓应了声,外面的人走进来,看了一眼齐修,苏皓道:“说吧,齐修君不是外人。”

&ep;&ep;龙魂将齐修派过来协助他,虽然他有心防着,但却不能太过明显了,齐修也在龙魂身边那么多年了,他自有他的本事,龙魂向来不用没本事的人。

&ep;&ep;“是。”那个男人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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