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又回到那个古堡,吸血鬼在她颈上咬了一口,还继续舔吸伤口,又痛又麻的。她缩了缩,大概是激怒了他,他大手一挥放出两隻蝙蝠,一下一下叮咬她的胸部,她哭着要躲,但怎么跑蝙蝠都追着她,吸血鬼为了禁錮她的行动,拿起壁炉边的拨火棒在火中烧到铁红,烫到她的腿间,她被定住身,连挣扎都不行,烫出了一身汗,狠狠咬住眼前的手发洩。

&ep;&ep;高中的时候,他是吉他社社长,把她任命成副社长。孙淼半点吉他不会,在社里主要做行政工作、安排吉他班、招募新人、和老师沟通,反正音乐以外的事情都是她在做,蒋一乎基本负责帅的部分。社活动房除了放满乐器,还有休息的地方。孙淼午饭后总会溜到房间的沙发上瞇半小时午觉,时不时一睁眼,蒋一乎就在她眼前,和她挤一张沙发。

&ep;&ep;她是有想过要多买一张的,吉他社会员多,预算也比较宽松,但跟蒋一乎说起时,他就皱着眉说:「我们这叫吉他社,不是沙发社,要这么多沙发干嘛?」之后就不了了之。

&ep;&ep;孙淼乍醒,发现天都大亮,自己睡在蒋一乎旁边。他的单人床不大,被她佔了大半,他只能憋屈地侧睡着,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滚到地上,同睡一个枕头,他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吹进耳朵里,睡着的脸收敛张扬终于称得上乖顺。她记忆中已经无数次见过这样的他,还是忍不住凝望了好一会。

&ep;&ep;手机闹鐘声在客厅响起,她抬头望了望桌上的时鐘,现在起来收拾上班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想要跨过他下地,掀起被子却被衣摆下的腹肌晃花了眼。

&ep;&ep;一大早就被美色诱惑,血气不足,有点迷糊,不小心压到他的手。

&ep;&ep;「嗯?醒了?」他揉着眼看她,那初醒朦胧的样子又叫她心跳漏跳一拍:「床那么小,放我在沙发睡就好了。」

&ep;&ep;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拉起被子盖脸遮住晨光,闷闷地回:「怕什么,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ep;&ep;她乾脆站起来,踩了一下他的小腿,然后跳下床出了客厅。

&ep;&ep;雪雪早上看起来精神不少,尾巴一晃一晃跟着孙淼去洗手间,她看到镜子里的素顏,大声问蒋一乎:「你帮我卸妆了吗?」

&ep;&ep;「是啊,没把我吓死。」他在房间嚷回来:「镜柜里有新牙刷,拿去用。」

&ep;&ep;她打开镜柜,除了一些男士护肤品、刮鬍刀,果然还有两把未开封的牙刷,她随便开了一支紫色的,回头边刷牙边擼狗:「精神了?能玩了?把你哥给担心死。」孙淼以前没少和牠玩,轻易摸得反肚,蒋一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拍拍手牠就把孙淼拋诸脑后,找牠哥去了。

&ep;&ep;「小没良心。」她撇撇嘴,吐掉口中的泡沫,用手盛了凉水洗脸,随便抽过一条毛巾擦脸:「我能在这洗个头吗?」没换衣服毕竟没人看得出来,但头发不洗就很明显。

&ep;&ep;他正忙着给雪雪喂水,头也不回:「洗吧,不然那头油都能炒菜了。」

&ep;&ep;「你能不那么噁心吗?」

&ep;&ep;为免衣服湿掉,她先把上衣脱下来才洗头,发现胸上的无肩带内衣跑位,想着大概是睡觉问题,重新整理后就没有在意。

&ep;&ep;擦着湿发出来,蒋一乎已经把吹风机插上电放在桌上,她把头发撩到一边,指着颈后问他:「我觉得这里痒痒的,是不是长东西了?」

&ep;&ep;他一看,那红中带紫的,除了吻痕还会是什么,转了转眼便答:「被蝨子咬了吧?」

&ep;&ep;「你家有蝨子?」她伸手去摸,被他按住了:「我家有狗啊,有蝨子有什么意外?别挠了,我找药给你擦。」

&ep;&ep;雪雪吠了一声,蒋一乎给牠打了个眼色,孙淼则是抬头环顾四周:「你得好好给雪雪杜蝨啊,而且家里也要买灭蝨剂。」

&ep;&ep;他敷衍地应了两声,便给她找药去了。

&ep;&ep;孙淼出了蒋一乎家门,站在楼梯口定了好一会神,早晨的城南特别安静,自己从晨起就一直乱跳不停的心跳声分外吵耳,深呼了两口气,口中默唸:「理性追星,理性追星...」然后安抚住沸腾的血液,重拾精神上班去。

&ep;&ep;理性追星,是吉他社社员守则的第一条。守则当然是孙淼写的,除此以外还有另外好几十条,一旦违反就会失去社员资格。为了蒋一乎而入社的人实在太多了,只想追星不负责任的例子多不胜数。开会迟到早退的、报了吉他班不上课的、把乐谱借了不还的,孙淼通通一清二楚地写出来了。

&ep;&ep;她把守则交给蒋一乎审核时,他只懒懒扫了一眼:「这管得到我吗?」

&ep;&ep;谁能管得到他大爷?见孙淼摇头,他便扬扬手批准了。

&ep;&ep;新入社员一收到守则都会指着第一条问是什么意思,她又会把蒙娜丽莎的微笑现象搬出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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