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立刻有些生胡杨胡说八道的气,他看回向胡洋,没好气地告诫他:“胡杨你给我听着,你知道我最讨厌男女事情上的乱七八糟,你以后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咱们就别再见面了。”顿了顿,他话锋一转,开始给许蜜语出气,“还有,谁给你勇气让你觉得我助理会比你老得快的?再过五年人家还是现在这样,你成天的不干人事,抽烟喝酒碎嘴子,再过五年你不仅啤酒肚突出脸上的皮也松掉了,再加上个谢顶,到时指不定谁看起来才是老货一个。”

&ep;&ep;胡洋听完这串话简直被震住了。他惊得半天跟不上话。

&ep;&ep;“师哥,你今天怎么回事?你这也太护短了吧?我就随意说了一句你助理年纪偏大,你就噼里啪啦人身攻击我?好好,你带来的人,你护着,我不说了行吧!”

&ep;&ep;胡洋还做了个打嘴巴讨饶的动作。

&ep;&ep;纪封嗤地一声冷笑,根本不想多搭理他。

&ep;&ep;许蜜语坐在小吧台前,眼睛看着电脑,心情悄悄变得黯然。

&ep;&ep;就算纪封用超强的攻击力把那人的嘴堵上了,可悲哀的是,那人说的话其实没有说错。

&ep;&ep;人生在世最令人难堪的事,也许就是你不愿意听的话,其实说的都是事实。

&ep;&ep;许蜜语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想出去洗把脸透透气。她起身说了声去下洗手间。

&ep;&ep;出去后关门时,她看着窗前那两人,两个上层的精英男士,一时她竟觉得自己是个格格不入的人,一个多了不多少了也不少的人。

&ep;&ep;她无声关好门,走去洗手间。

&ep;&ep;洗把脸,深呼吸。

&ep;&ep;抽出擦手巾把洗湿的鬓发印干。

&ep;&ep;然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ep;&ep;别被别人的话太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否则未来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因为她和纪封之间客观存在的巨大差距,注定了在他们之间会挤满别人的点评和说三道四。

&ep;&ep;许蜜语又深吸口气后,推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

&ep;&ep;但刚一出来她就意外起来。

&ep;&ep;纪封居然正站在洗手间外。毫无疑问,他是在等她。

&ep;&ep;许蜜语连忙仰头问他:“怎么了?你怎么都过来这里等我了,是有什么急事需要我去办吗?”

&ep;&ep;她话音还未落尽,他已经低头过来,轻啄住她嘴唇,落下飞快一吻。

&ep;&ep;许蜜语连忙捂着嘴唇左右地看,确认两旁都没有人看到后才松口气。

&ep;&ep;但心却跳得像在擂鼓。

&ep;&ep;刚刚那一瞬,她竟然被他撩到了。

&ep;&ep;“干吗突然亲我?”她红着脸小声地问。

&ep;&ep;纪封轻咳一声,回答的内容却是有些答非所问:“我不喜欢年纪小的。”

&ep;&ep;许蜜语闻声怔了一下,随后笑起来,笑得脸颊更加绯红,像两片雨后晚霞一样,俏丽明媚。

&ep;&ep;从会所离开的路上,许蜜语陪着纪封一起坐在车子后面。

&ep;&ep;纪封有些累了,头仰在座椅靠枕上,闭眼休息。

&ep;&ep;许蜜语悄悄从包里拿出粉盒来,又悄悄打开,再悄悄对着盒盖上的小圆镜,仔细地观察自己的眼角。

&ep;&ep;左看看右看看,轻轻笑一下再使劲笑一下,她想确认眼角处的细纹到底生到了什么程度。

&ep;&ep;忽然粉盒被人从手里抽走,随即是“啪”的一声,粉盒被扣住,镜子被封印起来。

&ep;&ep;纪封把粉盒关上,甩到一边去。

&ep;&ep;许蜜语哎呀地叫着,伸着手要去把粉盒打捞回来。

&ep;&ep;在途中她的手一下被纪封握住。

&ep;&ep;许蜜语顿时心头一跳,她的手在纪封的手掌心里安静下来。

&ep;&ep;纪封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ep;&ep;许蜜语抬眼看向他。

&ep;&ep;他对她开了口:“别听胡洋胡说八道,他脑子没发育好。”他有些没好气,但那些没好气许蜜语知道不是冲着自己,它们是冲着胡洋去的。

&ep;&ep;她对纪封努力地笑,然后摇头,告诉他:“好,我不听他胡说八道。”

&ep;&ep;但顿了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傻问题:“你说,我大你半岁,是不是真的大了很多?还有五年后我会变得比现在老吗?”

&ep;&ep;纪封回答得很认真:“不好说,老不老的,这跟基因、环境、心情、经历都有关。”

&ep;&ep;许蜜语忽然来了较真的劲儿,她不想听他认真地讲道理,她就想听一句男人对女人的熨帖话。于是她继续追问下去:“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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