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极致高潮后的余波也令两人回味无穷。

&ep;&ep;温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还没从刚才那场极致的愉悦中缓过来,现在眼睛看向头顶的吊灯都有些模糊。浑身酸软无力,刚才还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时煜的身上被他抱着去清理身体,小穴被他扣弄干净后又差点擦枪走火。

&ep;&ep;她挫败地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进步都没有,时煜依旧是那红颜祸水,而她则还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昏君。而且事态好像还变得更严重了,只要时煜笑一笑勾勾手,她就会失去自我,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ep;&ep;造孽啊,这是纵欲过后温禾萌生地第一个想法。

&ep;&ep;“喜欢吗?”她身边的空位塌陷下去,洗漱完毕的时煜带着薄荷味沐浴露的香味将她拥入怀中,大手体贴地按摩着她酸痛的腰肢。

&ep;&ep;温禾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满地用小手推了他的胸膛:“你讨厌死了!”

&ep;&ep;软弱无骨的小手早已没有力气,推了半天男人坚硬的胸膛都没有推动半分,她泄气地收回手却被乐不思蜀的时煜牵起,把她白嫩的手指放到嘴边亲吻,从善如流地说道:“嗯,我讨厌。”

&ep;&ep;亲着亲着又不正经地将女孩的手指含入嘴中,细细舔舐,温禾连忙求饶道:“别闹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ep;&ep;“嗯,睡吧。”时煜有些遗憾,但看到温禾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他也只得依着女孩的意思拥她入眠。

&ep;&ep;温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时煜却毫无睡意,静静地注视他的女孩美好的容颜。一颗心像是浸在蜜罐中甜蜜,却又泛起阵阵苦涩。他很难想象这五年来小小的人儿经历了多少惨痛的打击,竟能把那么坚强勇敢乐观的女孩子逼得拿起刀……

&ep;&ep;时煜的眼底覆上一层戾气。

&ep;&ep;他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轻柔地烙下一吻,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走到露天的阳台,打开手机拨通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ep;&ep;几下铃响后,果然如他所料,电话被人毫不留情地摁掉。

&ep;&ep;他锲而不舍地又拨了过去,如此反复叁四次,电话的那天终于被人接起。

&ep;&ep;“喂?”电话的那边传来一个冷峻的男声,声音染上几分情欲的沙哑,更多的则是半夜被打扰好事的不耐烦。

&ep;&ep;“是我,时煜。”

&ep;&ep;“听出来了,有屁快放!”

&ep;&ep;“两年前,你欠我的一个承诺现在可以还上了。”

&ep;&ep;时煜将C市官场的内斗和现状都详细地复述了一遍:“C市前市委书记温书岑留下不少秘密文件,明天我解密后都发给你,我想,捞个人出来对仇爷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ep;&ep;仇翊沉默片刻,轻笑道:“我说呢,怎么大半夜打电话过来了,原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啊。五年的时间,时煜,你可真沉得住气。”

&ep;&ep;“是比你六年的时间短了不少。”时煜面不改色地反唇相讥道。

&ep;&ep;电话那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起码六年她都在我身边,不像某人消失得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ep;&ep;“那怎么了,我16岁那年就和她拥抱接吻了,连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都有过,不像某些人快30岁才拉上手……”

&ep;&ep;“姓时的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电话那边传来时煜暴躁的声音,转而他的身边又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阿翊,怎么了?”

&ep;&ep;“没事……”

&ep;&ep;时煜被迫在寒冷的阳台听了半天黑道帝王哄他老婆睡觉的墙角,他压抑住怒火,沉声道:“仇爷,给个准话吧,行还是不行?”

&ep;&ep;同样被赶到阳台的仇翊低声道:“捞人不难,但如果你还想让我整顿C市的官僚阶级,你不觉得我这手伸得有点长吗?”人在西南,却还要管着江南的大小破事,正当他仇翊是活菩萨了?

&ep;&ep;“想当年江南首富许家的倒台都出自您的手,您又有什么办不到的呢?”

&ep;&ep;“许家说破天了不过是个商人,何况他们本来就快不行了,我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进程,直接快进到结局了而已。”

&ep;&ep;“叁年,我可以免费给你打工叁年。”时煜听出仇翊的弦外之音,他摁了摁被秋风吹得有些头疼的太阳穴,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ep;&ep;“五年,有偿,我保你全家包括温小姐一家一世平安无虞,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ep;&ep;时煜陷入了沉思,五年的时间,看似不长,但他的人生一旦染黑,大概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ep;&ep;姐姐……他扭过头去通过透明的玻璃窗凝视爱人的睡颜,迟迟无言。

&ep;&ep;“不用这么的嫉恶如仇,你的人生履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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