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项萧脸色毫无血色,拒不承认,继续装无辜转移话题:“秦湛,凌霄然已经对我做出那种事,我已经生不如死了,你还想对我干什么?”语气不自觉说的特别暧昧。

&ep;&ep;秦湛勾起唇:“他对你又怎么了?上了你的人又不是他,还是你对之前那些奸夫念念不忘?”

&ep;&ep;项萧听到秦湛最后一句话,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惨白如纸,整个人发寒打哆嗦,那晚恐怖情景,她再也不愿意回想,项萧咬着发颤的牙关露出惊恐至极的表情,整个人像是陷入迷怔,尖叫出声:“不……不,我不要,我不要!”一张漂亮的脸也因为受刺激扭曲起来,爬起身子也不知从哪里露出一把匕首,猛的往秦湛方向扑过去下狠手,愤恨大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女人!”

&ep;&ep;项萧三脚猫的动作秦湛完全不放在眼底,在对方拿匕首刺过来之时,秦湛不缓不慢扭断她的手腕往她眼睛里扎一刀,登时鲜血入注,惨叫出声。

&ep;&ep;秦湛冷脸拔了匕首,看了一眼地上痛的浑身打滚抽搐的女人,颠了颠手里的匕首冷声吐出:“不知死活!”

&ep;&ep;“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谁来救我!啊……爷爷,救我!救命!”

&ep;&ep;秦湛冷眼看着地上女人挣扎打滚毫不同情,手指有节奏在墙上轻轻敲了几声,不缓不慢,走过去,抬脚往对方胸口猛的踹过去,这一脚不说十成力至少也有八分力道。

&ep;&ep;只听项萧凄惨的杀猪声响起,嘭的一声巨响往病床狠狠砸过去,后背撞到铁杆,跌在地上,痛的地上的女人一脸扭曲连救命的声音也喊不出来。眼白一翻刚要昏死过去。

&ep;&ep;秦湛脚踩在她手背上,不缓不慢的碾,直到碾出血,手指骨头一截截断裂,俗话说十指连心,项萧此时浑身颤抖想昏迷也昏迷不了,扭曲一张脸响起凄厉的惨叫,痛的哇哇大叫。

&ep;&ep;秦湛嫌弃这声音太尖锐太吵,下一秒抬脚猛的砸在她胸腔,杀猪般的惨叫骤停,直砸的地上的女人呕出一口血,继续不断抽搐,眼白一翻终于昏迷过去。

&ep;&ep;对这个女人这么不抗打,秦湛翻了翻白眼,眼看地上的女人昏死过去,秦湛喊陈宁清进来,让他喊人去浴室装了一脸盆冷水,把人给泼醒。

&ep;&ep;项萧迷迷糊糊浑身疼的钻心的疼,想动也动不了,奄奄一息睁眼,瞧见秦湛那个女人面无表情就坐在她面前。

&ep;&ep;项萧登时吓的眼白一翻又差点昏死过去,秦湛在这女人昏迷之前放狠话:“你要先走敢昏过去,我就让人再废了你一只眼睛!”

&ep;&ep;秦湛的声音清清淡淡,听在项萧耳边却不寒而栗,浑身发抖一脸惊惧死死盯着她,就怕下一秒她让自己变成瞎子。

&ep;&ep;她是真怕了,这个女人真敢对她下狠手。为什么会有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项萧胸口疼的难受,她连摸的力气也没有,瞳孔扩散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唇一直哆嗦不停,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用仇怨痛苦又恐惧的目光看她。

&ep;&ep;秦湛瞧着地上女人惊恐的表情却说不出的讽刺:“怕?项小姐还会怕我?我以为你在做那些事情之时可完全没把我放眼底。”

&ep;&ep;项萧之前没去死,现在更不想死,她一向聪明,知道什么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她狠狠咳嗽一声,也不知刚才秦湛那一脚力道太足,还是后背撞到铁杆太重,鲜红的血从她嘴里咳出,糊的一脸,十分触目惊心,缓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可怜兮兮的话:“我……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ep;&ep;“不敢?放了你?项小姐这是在说笑吧!”秦湛听着项萧这个女人的话想笑,若是换了一个女人,恐怕对方早已被面前这个女人整的一败涂地。面前这女人脸蛋看着挺漂亮,心却远比毒蝎还毒,你放了她的时候,转眼她就能弄死你。虽然她从没有把这个女人当对手,放在眼底,可时时面对这个女人不怀好意的纠缠,她也倦了。

&ep;&ep;而且为报仇连最亲近的爷爷都能利用坑死不管他死活,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论心狠论自私,这女人远比她狠心多了。白眼狼形容还真明确不过!

&ep;&ep;而从小她最擅长做事情就是斩草除根,她哪里会放过这个女人。

&ep;&ep;“知道么?我爸妈从小教我一个做人的基本道理,就是千万别放虎归山,记得斩草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这句名言真形容的不错,话说回来,这也是我这十多年流血的教训!”轻描淡写的话一落,项萧一脸惊恐又绝望,手撑在地上,强撑着要说什么话,秦湛起身,眉梢露出狠辣之意,打断她的话先开口:“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有几分手段和小聪明,换个人选,估计你的上位大记能成功,但你惹谁不好,偏偏看上凌霄然,当然,你要是有本事让他喜欢你,那是你的本事,我大可以成全你们,我佩服有本事的人,你自以为利用严母挑拨我同凌霄然的关系,以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