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古灵也没有想到,这座岛屿的所属人,就是江氏。

&ep;&ep;婚礼现场来了许多人,但也有一些人,最终并没有出现在岛屿上。

&ep;&ep;比如江父。

&ep;&ep;那天,他想要赠送江氏股份被江心澄拒绝后,还没有回到碧汀别墅,便被一通电话叫去了医院。

&ep;&ep;——舒灵在上下楼梯时不小心摔倒,动了胎气。

&ep;&ep;江维奕刚被江心澄拒绝,正是心情低落的时候,本来对舒灵肚子里的孩子不那么上心,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ep;&ep;这一紧张,此后数月,江维奕都在舒灵身边打转,渐渐将对江心澄的一腔愧疚都转移到了舒灵腹中孩子身上,而江心澄本人,则是被渐渐忘在脑后。

&ep;&ep;江心澄婚礼那天,舒灵又一次肚子不舒服,还体贴地让江维奕先去参加婚礼。

&ep;&ep;江维奕看着眼前脸色苍白还故作坚强的舒灵,权衡许久,最终留在了舒灵身边,只给江心澄发过去一条祝福短信。

&ep;&ep;看到这条短信,江心澄心中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破灭。

&ep;&ep;“别难过,还有伯母呢。”古灵看出江心澄的心情,捏了捏他的手指,示意他看向江母。

&ep;&ep;古灵虽然对姜有雪这些年对江心澄的教育方式很不赞同,但不得不承认,比起江维奕,姜有雪尽到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值得古灵尊敬。

&ep;&ep;“嗯。”江心澄没有转头看江母,而是紧紧抓住了古灵的手。

&ep;&ep;又比如白母。

&ep;&ep;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前来参加婚礼,但没有阻止白煜和白父二人前来,但自己却没有坐上飞往江心屿的飞机。

&ep;&ep;其实到了现在,古灵也基本明白过来,白母的偏心,根本不是重男轻女的那种偏心,而是对于白灵本人,有一种近乎冷酷的疏离,不仅是白母,白父对于白母行为的一言不发也十分可疑,根本不像一个父亲的样子。

&ep;&ep;然而即便察觉到这些,古灵也终究没有再深入调查。

&ep;&ep;查出来什么东西又怎么样呢?那个应该知道的人早已不在。

&ep;&ep;古灵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好白灵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白煜。

&ep;&ep;古灵的目光落在餐桌旁,那里,白煜正在与江寻、徐禅等人玩牌。

&ep;&ep;“徐禅你真不愧是和灵姐一起混的人,怎么能这么卑鄙。”江寻脸上已经贴了不少纸条,这说明他输了不少局。

&ep;&ep;“亏你还是半个文艺圈的呢,会不会说话,这叫兵不厌诈。”徐禅毫无愧疚之意。

&ep;&ep;白煜也皱着眉头,脸上被贴了不少纸条。

&ep;&ep;其实,按正常来说,三人智商都很高,凑在一起谁也打不过谁,然而徐禅凭借他的狡猾无耻,成功在三人中杀出一条血路。

&ep;&ep;“玩什么呢,这么热闹。”年城从后面凑过来。

&ep;&ep;“年伯伯?”江寻惊讶道。

&ep;&ep;他是江家人,虽然还没有进入公司,但是对于商场上的事情耳濡目染,也听说过不少人的大名,其中,年城绝对是其中大佬中的大佬。

&ep;&ep;再加上不久前,年城帮助江心澄度过内部危机,虽然只是举手之劳,但是江心澄还是对年城心存敬畏。

&ep;&ep;徐禅面露微笑,不动声色看向白煜。

&ep;&ep;“年叔,你怎么来了?”白煜惊讶地看向年城。

&ep;&ep;他并不知道年城与江家的事情,也不知道年城也在江家的邀请名单上,对于遇见年城,还是很惊讶的。

&ep;&ep;“怎么,中年人就不能玩点年轻人的东西?”年城故意曲解白煜的意思。

&ep;&ep;“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煜不知话题怎么突然绕到这里来。

&ep;&ep;“年先生既然想玩,自然欢迎。”看在古灵的份儿上,徐禅还是决定救一救这小屁孩。

&ep;&ep;“我可以吗?”年城明知故问。

&ep;&ep;“当、当然。”江寻还是有些敬畏。

&ep;&ep;但是徐禅已经开始发牌,这游戏本来就既可以三个人,也可以四个人,五个人玩,多一个人不影响。

&ep;&ep;年城于是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ep;&ep;然而不过寥寥几局,众人看年城那陌生中带着些许客套疏远的眼神便渐渐变了,看向年城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

&ep;&ep;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无耻?

&ep;&ep;堂堂一个商界说一不二,跺一跺脚震三震的人物,玩游戏竟然还用心理战术,不仅口头误导众人的想法,表情也充分管理,偶尔还借用众人对他的信任和敬畏套话,充分体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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