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姝国,没有所谓的南风馆和青楼。

&ep;&ep;犯罪的男子,也不会被充作军队的性奴。

&ep;&ep;通过给予性惩罚的手段折磨人,这是东绥国那种男性统治的国家会做的事情,南姝国的将士们保家卫国,不需要这种错误又荒谬的方式来发泄欲望。

&ep;&ep;但这不代表,南姝女子不会惩罚犯罪的男人。

&ep;&ep;她们只是会彻底利用干净这些男人的价值。

&ep;&ep;例如,徭役。

&ep;&ep;南姝国有制度,妻主可以将夫郎租赁给国家充足徭役。

&ep;&ep;徭役需要充当劳工,去南姝边境一些矿产丰饶的地方进行采矿等此类辛劳的工作,并且若是签了死契,妻主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夫郎生死便与她无关,即便死在徭役的岗位上,妻主也不必承担任何责任。

&ep;&ep;是的没错!

&ep;&ep;叶如溪打算把他们卖了赚钱!

&ep;&ep;不要的垃圾就应该卖给废品收购站,不仅避免了二次污染还可以保护环境顺道为国家做贡献。

&ep;&ep;她大笔一挥写了几张契纸,去官府盖了官印之后,便风风火火的回了家。

&ep;&ep;原主的宅子,在巷子的最里头。

&ep;&ep;今日天气不错,喇叭花沿着篱笆爬上,紫的红的开满了枝头。

&ep;&ep;叶如溪穿过青山板小路,绕着圈找到了自己的宅子。

&ep;&ep;墙壁被粉刷得发白,杂物都被堆积在院里,刚踏进这破旧的小院子,迎面就飘来饭菜的香味,她眉头一挑,暗想,不在家,这叁人小日子过得倒是不错。

&ep;&ep;说好的着急到报官呢?还真是会在别人面前演戏啊。

&ep;&ep;叶如溪当即一脚便将门踹开。

&ep;&ep;咣当一阵响后,叁个眉清目秀的男人齐齐朝发出动静的方向看来。

&ep;&ep;“好久不见。”叶如溪大大方方进了门,随后便抄起一张椅子坐下。

&ep;&ep;“……妻、妻主!”

&ep;&ep;见到叶如溪好端端地出现还回到这里,叁个男人脸都吓青了。

&ep;&ep;白梦笙先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前几日看着叶如溪额头上都是血就跑出家门,他这些日子越想越后怕,若是她出了什么意外,凭这南姝国的律法,他们这些夫郎可是要连坐的。

&ep;&ep;想到那时她那双满是厌恶和鄙夷的眼睛,他如今心里仍不是滋味。

&ep;&ep;她怎敢,怎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们?

&ep;&ep;像她这样的女人,能有叁个像他们这样的夫郎,就该知足了才是。

&ep;&ep;虽然心下这般想,他面上却做出一副求罪的模样:“前几日的事都是我一人的责任,妻主要打要骂便冲着我一人来,不要连累他们二二人。”

&ep;&ep;“打你,脏了我的手,骂你,你也不配。”她懒懒抬了眼皮,对他温柔一笑:“既是知道错了,我也不多说什么,那便乖乖将这张契纸签了吧。”

&ep;&ep;随后便将一张契纸拍在桌案上。

&ep;&ep;白梦笙伸手接过,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面色惨白。

&ep;&ep;南姝国禁止贩卖人口,签下奴契自愿做奴隶的男子也是屈指可数。

&ep;&ep;要他们做奴隶,无异于将他们的的尊严踩在地上蹂躏。

&ep;&ep;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ep;&ep;“……奴书?”白梦笙身体颤抖,猛地跪坐在地上,强忍下将这张纸撕碎的冲动。

&ep;&ep;叶如溪见他快要藏不住情绪,也满不在乎道:“你要撕便撕吧,我已经抄了好几张了,你说哪里找得到我这种温柔善良妻主呢?特地还给了你们两条路——是要做我的奴隶签了这奴契呢,还是去边境做徭役,官府那边我已经问过了,最近物资吃紧,他们可缺徭役了。”

&ep;&ep;“你要将我们叁人卖去做徭役?”默不作声的白梦州凤眸挑起,终是忍不住道。

&ep;&ep;“不然呢?”叶如溪耸了耸肩膀,又自顾自道,“我这人好吃懒做又好赌,又不会赚钱,自然是要将你们卖了才能还上这赌债,又或者,你们做我奴隶赚钱替我还了这赌债?”

&ep;&ep;“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债主过两天就要找上门来了。”

&ep;&ep;“更何况你们大好男儿,如今又是青春年华,不更应该为国效力?”

&ep;&ep;“既然妻夫情谊不在,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若不想去做徭役呢,便将这休书和奴契签了,从此往后你们便不是我的夫,而是奴。”

&ep;&ep;“我们怎么说都是你明媒正娶娶进门的,也自认为没有哪里苛待过你……你怎可这般无情。”白梦州面色一冷,眸色也愈发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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