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切种种,叫她怎能不恨!

&ep;&ep;既然人人都当她没脑子,她就彻底的没脑子一回,他对她如此绝情,却把别的女人似是珍宝一般捧在手里,她就偏偏要他看着这颗珍宝被他早前的安排亲手打碎!

&ep;&ep;不过在这之前,她要是不发疯一次,不癫狂意会,正正经经的通报,只怕她也见不到这位心头宝,更何谈告诉这个女人藏漪宫中香料的真相!

&ep;&ep;窦漪房,我要看看,是不是知道了真相的你,还能这样平静,这样幸福!

&ep;&ep;恨意滔天,怨愤满心,华云清眯了眯眼,看着漪房还在微笑等待她话的神情,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完美,她冷笑,望了望漪房的肚子,身影冰冰凉凉。

&ep;&ep;“漪妃娘娘,不是我要杀你,是别人要杀你,不,是杀你的孩子。”

&ep;&ep;“哦?”

&ep;&ep;漪房心中咯噔一跳,不知道为何,她心里面,忽然升起一股浓重的不祥预感。

&ep;&ep;华云清的态度变化的太奇怪,就好像是夏日里的狂风暴雨一般,在来势汹汹之后,突然就绽放出一丝平和,让她无来由的感觉到无比难受,好像还滋生了一种恐惧的怀疑。

&ep;&ep;不过,不管心中如何想,她此时绝不会在华云清眼前示弱,她的孩子,在夏桀的保护下,一定不会出事的,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出事!

&ep;&ep;漪房这样安慰了自己一句,带着浅淡和漫不经心的笑意道:“不知道太子妃何出此言,本宫在这龙阳宫里,一直过的极好。”

&ep;&ep;漪房意有所指,华云清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她的心,被漪房这样带着明显甜蜜和炫耀的话刺激的鲜血淋漓!再也顾不上和漪房虚与委蛇,先前想了许多的讽刺之语也都废弃不用!

&ep;&ep;她抬眸,恶狠狠的盯着漪房略微鼓起的小腹,用怨毒的口吻道:“窦漪房,你以为你这个孩子,真能平安生下来,你妄想。”

&ep;&ep;华云清说话的时候,身子忽然半弓向前,漪房处于本能,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退,差点从椅上摔下来,幸好一名宫婢眼明手快,扶住了漪房。

&ep;&ep;惊魂未定,漪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思量华云清又遭了什么刺激,就听到了让她如五雷轰顶的一段话。

&ep;&ep;“窦漪房,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不,不是,他只是把你当做棋子,否则,你的藏漪宫宫墙中,为何会有避孕的绮罗香,就算是你在云山寺有了身孕,那又如何,你在藏漪宫住了那么久,加上你体内还有那次刺杀之毒,混在一起,你的孩子,生下来只能是个痴儿!痴儿!”

&ep;&ep;“你说什么!”

&ep;&ep;漪房震惊抬头,心头如遭巨创,她不敢相信的抬头,逼近华云清的神情,看着她狰狞又快意的笑,死死抓住她的领口,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ep;&ep;“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ep;&ep;“娘娘,娘娘,您小心啊。”

&ep;&ep;虽然周围的侍卫宫婢听到这个秘密,心中都已是一片哀鸣,知道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但是他们还是需要尽职尽责的保护好漪房,否则,他们可能不是赴死,而是生不如死。

&ep;&ep;漪房甩开前来搀扶她的宫婢,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剧痛,她死死的抓住华云清,就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ep;&ep;“你说,你说你骗我,说!”

&ep;&ep;漪房恨不能将面前这个犹自猖狂大笑的女子化作一团飞灰,可她不敢,她还没有从华云清口中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ep;&ep;不,夏桀不会这样对她,不会这样对他们的孩子,不会的!

&ep;&ep;即使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此时颠覆着这个强大的信念,可漪房只想相信她愿意相信的那个事实。

&ep;&ep;华云清看着漪房终于失却从容,心中的快意让她讽笑出生,尖锐的嗓音回荡在殿阁中,几乎穿透了每一个人的耳膜。

&ep;&ep;“说什么,漪妃,窦漪房,你以为你有多聪明,又有多厉害,你为他救驾又如何,你还是庶女出身,从一开始,他就是看重了你出身窦家,却又不尊贵的身份,他要你,但却不想让你生下一个卑贱血统的子嗣,你身重剧毒,他不是一样送你出宫,你有了身孕,他不是一样什么也没告诉你!”

&ep;&ep;华云清看着她没说一句,漪房的脸色就跟着白上一分,摇摇欲坠,她的心,早已被报复的快意全部填满。

&ep;&ep;“哈,龙阳宫养胎,这个胎果真是养得好,只要你生下一个痴儿,你猜猜,尊贵宠冠天下的漪妃娘娘,还能在这个宫里,有什么立足之地!”

&ep;&ep;“不,不……”

&ep;&ep;漪房松开手,她的耳边满是华云清诅咒似的话,她不想相信,但想到夏桀偶尔无意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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