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脸颊被捏住,双唇被覆住,不住有腥甜液体涌入喉间。宁秋鹤心中恨极,无名此人当真可恶。

&ep;&ep;意识到口中被灌入的是血液,心中一寒,挣扎着睁开双眼。

&ep;&ep;「你可终于醒了。」微生寻捏着宁秋鹤的下巴,左右看了一阵,皱眉道:「怎么呆呆的,莫非还没好。」

&ep;&ep;嘴里浓郁的血腥味令她一阵作呕,微生寻见她神情不愉,忽而怒道:「枉我与阿导想尽办法救你,你醒来见到我竟是这副模样。若不是阿导非要你不可,我才不会费心思在你这样的女人身上!」

&ep;&ep;「为何灌我喝血?」宁秋鹤亦颇为着恼,「我也没让你救我!」

&ep;&ep;「你想不想活我可不在乎,」微生寻冷笑道:「阿导不想你死,你就要给我活着。你这躯壳若不时时催灌生机便无以为继,可惜你昏睡之时以阳精养你似奸淫尸体一般无趣,否则我也用不着喂你吃血。」

&ep;&ep;这话噎得宁秋鹤跟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ep;&ep;微生寻见她吃瘪,更是得意,唇边挂上笑容,一双狐眼笑意盈盈,却令她心头发冷。

&ep;&ep;他笑着看她半晌,轻声道:「我差点忘了,你最是心善,与我们兄弟素不相识也肯出手相助。我猜你定是不忍再喝城中凡人的血了吧?怎样?不如求我用阳精喂养你?」

&ep;&ep;宁秋鹤心下瞭然,这里的微生寻对她并无情意,微生导不在此间,他对她是半点温柔都不会有。宁秋鹤自问并非大善之人,可也做不到主动要求喝他人的血,莫非只能求他姦淫?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可若不求,这城中凡人便要为她所累。

&ep;&ep;微生寻饱含嘲讽的眼神让宁秋鹤如芒在背,双唇开合数次,始终无法说出求他的话,心如死灰,来不及闭眼,已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ep;&ep;「啧啧啧。」微生寻抬起她带着泪痕的脸,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眼,冷声道:「怎么?这就哭了?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烈女?还是你想着别个?在我们兄弟之前,有多少人碰过你?」

&ep;&ep;被操控的感觉再次袭来,宁秋鹤无法阻止双唇张开,道:「一人。」

&ep;&ep;「是在武陵城中和你一起的神兽?」微生寻眼中冷光闪烁。

&ep;&ep;「不?是?」宁秋鹤努力挣扎着,却无法控制口中说出来的话。

&ep;&ep;「是谁???算了,不问这个,你说了我也不认识。」微生寻歪头沉吟一阵,问道:「那你还想回他身边吗?」

&ep;&ep;「不想。」

&ep;&ep;「好得很,」微生寻眯起双眼,语气轻蔑,「果然是水性杨花。」

&ep;&ep;宁秋鹤羞愤欲死,一口气哽在喉头,差点气晕过去,双唇依然违背她的意愿,说出她一辈子不打算对任何人说的话:「我?不是?自?愿?,他?只是?报复。」

&ep;&ep;微生寻闻言一愕,解除了双眸的控制,宁秋鹤一阵晕眩脱力,软倒在床,眼泪无可抑止地涌出眼眶。

&ep;&ep;「啧啧啧,」微生寻伸出左手两指将宁秋鹤的脸抬高,看着她脸上交错的泪痕,神情懊恼,喃喃道:「好像玩过头了呢,被阿导知道了可不好。」右手食中两指指尖泛起淡淡的红光,轻轻按在宁秋鹤喉间,柔声道:「不可以说出去喔,知道吗?我对你做的事,若是说出去了,你的喉咙就会烂掉,永远都不能再说话了。」

&ep;&ep;随着他的话语,喉间一阵灼热,咒已成。

&ep;&ep;望着窗外闪烁的阳光,只觉得全身发冷。仅仅是这样的一件事,他却要下如此恶毒的诅咒,她到底负了他多少,才值得被这样对待?

&ep;&ep;微生寻的手指从宁秋鹤喉间往下移动,勾住胸前交迭的衣领,轻轻往下拉扯,「小鹤,你到底是选择求我呢,还是选择血?」

&ep;&ep;「?求你。」宁秋鹤将脸别开,望向窗外投进来的阳光与树影,顺从的开口。

&ep;&ep;「乖小鹤。」随着手指的动作,衣领逐渐松开,雪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微生寻放开那即将散开的衣领,以指背在宁秋鹤胸前软肉上轻轻刮擦,眼中散发着如水光流转的媚意,嗓音彷彿染上化不开的浓情,「我一定好好满足你,我的夫人。」

&ep;&ep;??

&ep;&ep;??

&ep;&ep;在醒来的第二十八天,宁秋鹤的一双脚腕处,被微生寻画上了咒锁,只要尝试踏出囚禁她的石室,咒锁就会勒入血肉中,走得越远,勒得越深,若她执意离开,不出十数丈便会血流遍地,痛彻心肺。

&ep;&ep;被画上咒锁的原因,是试图逃走。

&ep;&ep;宁秋鹤真恨自己太蠢,为何竟会被无名这混蛋坑得了第二次?

&ep;&ep;说好了带她逃走,这厮居然在日出之前将她丢在洛阳城的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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