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从来不喜欢运动,也和他一样的怕热。付出了感情,该是真的很喜欢那群队友吧。要不怎么会在草坪上笑得那样开心,刘海飞起来露出白净、完整的脸,光灿灿的。

&ep;&ep;都怪那人离她过近,可以牵到她的手,可以揽到她的肩。他是被酸醋腐得失去理智,讲出那些过分的话。

&ep;&ep;腿和那人绑在一起又怎么样?

&ep;&ep;他的梦里,可以绑红色的丝线,一圈又一圈地蔓延,不痛但会羞耻得脸熟透。他不会弄痛她的。可是要迫她眼尾蔫蔫,泪痣也变得湿漉漉,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媚喘,是要叫“闻闻”还是要叫“弟弟”。空气里溢满奶油融化的甜腻香气,黏稠而醉人,将人拖入蜜糖做的陷阱。

&ep;&ep;雪球,这别名倒起得有几分贴切。干干净净,冰冰冷冷,却又是绵软的、白糯糯的,抿一抿就会化掉的。他又不喜欢,因为是别人取的。

&ep;&ep;小时父母总不让小孩吃甜,于是只能望着高高的橱窗咽着口水眼馋。别的小孩长大了,便不好甜食这一口,他萌芽的渴望却如藤蔓般疯长,直至长到和橱窗一般高了,就要伸手采撷。

&ep;&ep;是他一个人的。是要小心翼翼摘去包装的、一点一点万分珍惜地舔食干净的奶油蛋糕。

&ep;&ep;极小的砰一声,自动铅笔的铅芯断在试卷上。

&ep;&ep;晚自修的教室里太过安静,只有纸笔相亲的细微响动。逼自己书写数学公式,写着写着稿纸上就变成同她道歉的草稿。

&ep;&ep;放学时,徐言看到他一小时前发来的信息:姐,想来想去,那天是我

&ep;&ep;什么东西?句子到这戛然而止了,像是输入到一半不小心碰到发出来的,连结尾的句号都没有。

&ep;&ep;教室门口却有人叫:“徐言,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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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我最近是不是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