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示,你与你那姘头的龌龊事已被我知晓,你还和我装傻?”

&ep;&ep;马孟氏一阵四肢僵硬,愤怒和冤屈混合着满眼的泪水奔涌而出。

&ep;&ep;“我没有!我没有做那种事!”声声哀鸣,字字泣血,她的所有理智宽容都不能容忍这样的污水泼在身上。她慌乱焦急,这都不是真的!婆婆如此独断专行,几乎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她该怎么办?

&ep;&ep;她的夫君会不会相信她?他不是回来了吗?她要见他!但是那些仆妇早早准备好,拿出一根粗绳绑住她,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

&ep;&ep;又一条白练勒住了嘴,绑在脑后。不能说话,不能喊叫,也不能自杀。她知道了,她的夫君不会来,不会相信她。

&ep;&ep;因为,她的夫君是一个道士!!

&ep;&ep;一句话,她就被打进了地狱,再也翻不了身。反抗?反抗有用吗?纵有一身武艺,在这个有嘴都说不清的时候,她也施展不出来。

&ep;&ep;打人吗?找相信她的人吗?谁会相信一个妇徳尽失的女子?马府,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呢!

&ep;&ep;人人以为她犯了天大的错,不守妇道,不贞不洁。

&ep;&ep;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马峪为什么不进她的房间,反而执意当道士,一年回不来几次。这一切都是马孟氏不守妇道,被身在道观的少爷洞悉,所以才不愿成家立业,一心摆脱红尘,遁入空门。为了血脉传承,马氏夫妇费尽心思,可马峪依旧喜欢当道士。渐渐的,马孟氏的软弱可欺就变成作为儿媳妇的最大错处。他们开始认为,这都是马孟氏的错!

&ep;&ep;马孟氏也无处喊冤,马府本来就没有什么规矩,夫人马蒋氏在家中地位仅次经常出门在外的老爷,她在家里一人独大,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只要她说是对的一件事,就连她最疼爱的儿子马峪都不能改变她的想法。现在,马孟氏被锁在柴房里,没有水和食物,她觉得自己再关上几天就会无声无息的死掉。

&ep;&ep;她很不甘!

&ep;&ep;为什么她是清白的,没人相信?

&ep;&ep;为什么这世间对女子如此不公平?

&ep;&ep;男子可以三妻四妾,见一个爱一个,为什么女子只要名节上有一丝污点就会被虐待?

&ep;&ep;为什么不听她解释,就一意孤行将她关押?

&ep;&ep;为什么男子无情被人称为风流,女子无意就要被强迫?

&ep;&ep;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公?难道她就不能走另一条公平的不受束缚的路?

&ep;&ep;还是说,她只能被休弃,背负骂名而活?她真的好冤!真的好冤!

&ep;&ep;因为,她的夫君是一个道士!!!

&ep;&ep;她日渐消瘦,精神也濒临崩溃。

&ep;&ep;这已经是被关进柴房的第三天,为了让她还活着,他们每天只给她吃一个馒头,喝一碗水。还绑住双手双脚,难以动弹。现在,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也没有反抗的心。

&ep;&ep;饥饿,黑暗,焦灼,委屈,寒冷……在这间小黑屋里面,每一个情绪都被放大,她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ep;&ep;而柴房门却在这一天晚上打开了,扔进来一个男子。衣衫褴褛,长发遮脸,醉醺醺的身上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这是乞丐啊,为什么要把她和乞丐关在一起?

&ep;&ep;“唔唔!我要……见……婆婆!放我出去!唔唔!”白练被拧成一股绳,它的作用就是堵住马孟氏的嘴。血和泪混杂在白练上,也将所有冤枉的话锁在她肚子里。她已经明白了,婆婆不会再听她解释,她要的就是她不能胡说,要的就是她倍受折磨。她恨她!不知缘由,不问前因后果,只是一心想要她生不如死!

&ep;&ep;那个乞丐在柴房地面打滚,似乎很难受,不仅抓扯着衣襟,还一声声**。马孟氏努力缩到墙角,远离这个不正常的人。但是门外面有动静,是婆婆来放了她吗?她用出最后一丝力气,挣脱那条勒住嘴角的绳子,绷紧身体,想要在细碎的**中听见有那些脚步声和交谈声。

&ep;&ep;那些动静忽然停了下来,她看到月光透过窗户上映出来一个女子的影子。那女子用手帕捂住嘴角,一声冷笑穿过薄薄的窗纱刺向马孟氏。

&ep;&ep;“少夫人,你可喜欢夫人送你的礼物?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哈哈!”

&ep;&ep;马孟氏一阵惊慌:“你是谁?什么礼物?你要做什么?”

&ep;&ep;那女子又是一个笑:“我是谁对于现在的你,已经不重要了。而那个礼物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啊!看,我知道你独守空房三年,为了你好,可是送了一个男人给你了呢!你说我做了什么?”

&ep;&ep;马孟氏猛地看向那个乞丐男子,他正在打滚,越来越难以忍受,全身都在发抖流汗,手臂上也青筋暴露,按在地上,不知道想要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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