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天忘记说了,这个番外主要元素有gl。

&ep;&ep;今天有两章哈。只要我够快,目前还在回家路上的郗良就能早点到家,然后就可以开始虐……

&ep;&ep;话说我为啥要在这写上一代人的故事呢?除了剧情需要,又找不到更好的方法把关系紧密的两代人融在一起,最主要的原因大概还是我贪心,想写的东西太多了……

&ep;&ep;江玉之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人生会变得这么糟糕,从哪一天开始?应该是出生的那一天。

&ep;&ep;年幼的时光里,江玉之只有几份情感,一是对姐姐的喜欢,二是对父亲的恐惧和厌恶,叁是对母亲的心疼。对了,她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她没什么特别感觉。

&ep;&ep;细想起来弟弟反倒是累赘,妨碍她追逐姐姐的步伐。

&ep;&ep;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个傍晚,吃完晚饭,江韫之要出门游荡,江玉之想跟着的时候,江学之就会露出小鹿一样圆溜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们。

&ep;&ep;江玉之觉得不能丢下他一人,回头刚要和江韫之说,她已经不见踪影。江玉之有些难过地鼓起两腮,再看看江学之,他无辜又无知地看着她。

&ep;&ep;没等江学之吃饱,江玉之拉起他,要带他去还给母亲。

&ep;&ep;那一次,姐弟两人走到父母的房间门口,敞开的房门传来“啪”一声,紧接着是桌椅倒地的声响,两人吓了个激灵,对视一会后,江玉之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露出一双眼睛。

&ep;&ep;“姓江的,你不得好死!”

&ep;&ep;“不得好死?我只知道,他死无全尸!”

&ep;&ep;“你会有报应的……”

&ep;&ep;“好好记住,贞烈的嘴脸不是用来对着自己的丈夫的!”

&ep;&ep;“哈哈哈哈……”

&ep;&ep;江玉之愣了,她只看见屋内乱七八糟,茶杯、瓷壶、花瓶、古董摆件稀里哗啦全摔了一地,一张圆木凳横倒,母亲摔在旁边,而父亲蹲在她面前,用手扯着她的头发逼她仰头。

&ep;&ep;母亲背对着她,父亲……如果他微微抬眼,他一定会看见她的。

&ep;&ep;江玉之缩回脖子,背贴木壁。幼小的江学之摇摇晃晃从她面前走过,等她反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门槛里面呆住了。

&ep;&ep;这一刻,江玉之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跟着江韫之。跟着她多好啊,在家门外,游荡在巷子里,走在巨大卵石铺成的崎岖窄道上,看着两边黑灰的墙壁,嗅着家家户户飘出来的饭菜香,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和或陌生或熟悉的房子里传出来欢声笑语,大人的有,小孩的也有,热闹而融洽。什么都好,什么都比这一刻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好。

&ep;&ep;“你们的母亲只是病了而已。”父亲说。

&ep;&ep;“江夫人恐怕是得了失心疯,需要静养。”大夫说。

&ep;&ep;一九一五年开始,江玉之发现,喜欢在外面自由自在游荡的江韫之不再喜欢出门了,她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脸上是和母亲一样的悲戚神情,好像她也被父亲无情掌掴过,并被禁足。

&ep;&ep;江玉之很快明白,都是因为那些可恶的老女人——媒婆们总是带着一脸淫笑上门来给江韫之谈终身大事。

&ep;&ep;一开始江玉之是不懂的,她问江韫之,“姐姐,她们什么意思?”

&ep;&ep;江韫之告诉她,“她们就是想让我当疯婆子。”

&ep;&ep;“为什么呀?”

&ep;&ep;“母女都是疯婆子,才是笑话。有笑话,别人才能看笑话。”

&ep;&ep;自己的母亲已是村里有名的疯女人,名声扫地,父亲对疯女人的践踏却在村里传颂成丈夫对疯妻不离不弃的佳话。

&ep;&ep;两行泪水从江玉之脸上流下,她攥紧了手,恶毒地希望那几个老女人……就让她们也身败名裂好了,肮脏龌龊的老东西,她们才是一群疯婆子。

&ep;&ep;江韫之走了,独自一人去城里。江家变了,母亲不停犯病,父亲一身戾气。

&ep;&ep;炎热的夏天,西川的空气中流动的却是冰冷可冻万物的寒气。

&ep;&ep;一天,江玉之想收拾行李,自己去城里找江韫之,还没犯病的母亲察觉,说:“你先等等,我给你找个学校,你得上学。”

&ep;&ep;“姐姐呢?姐姐上学吗?”

&ep;&ep;“……你爹不让她上学。”

&ep;&ep;在裁缝店自力更生的江韫之一有空就带江玉之去游玩,去租界瞧那些洋人。这个时候的江韫之仍是她心里的姐姐,胆大贪玩,无所顾忌,而且还心灵手巧,很快就学会做衣裳,用一块紫色的绸缎给她缝制了一件旗袍,上面绣着白玉兰花。

&ep;&ep;和江韫之在一起的光阴是非常幸福的,江玉之由衷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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