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长袍一扬,在红木椅上坐下,神色自然的靠着椅背,吊儿郎当的翘着脚,斜睨着眼瞧她。身上还有清淡的酒气,直直的扑在女人鼻息间,她不适应的侧过头闪躲,还没退出几步,便被男人牵制住,只看他长臂一舒,拉过女人纤细的手腕就往怀里带。

&ep;&ep;苏淮只觉得有一刻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坐入了男人怀中。靠得近了,鼻息间全是他浓烈的酒气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苏合香。

&ep;&ep;他的侧颜更加诱人,眉眼似是精雕细琢。古有檀郎逐便风,苏淮觉得,倘若宴亦安乘车在那洛阳道,怕也会是手挽手围,掷果盈车的场面。

&ep;&ep;她看得出神,宴亦安也在打量怀中娇人儿,奶香扑鼻,身子绵软馥郁,当朝以细腰为美,红馆儿里的女子为了细腰都饿成了皮包骨。偏偏怀中的人,虽也是细腰,但身姿却格外绵软,脂凝肤滑,匀称有致。

&ep;&ep;苏淮被腰上那只作恶的手惊回了意识,挣扎着要起身,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忽然按在了奶子上,轻轻一捏,奶水便透过薄薄的衣料,从他指缝间隙出,香气更甚。

&ep;&ep;“这么多?”他惊讶的看着细细的奶白涓流,呆愣的感叹出声。

&ep;&ep;苏淮被抓着奶,娇嫩的容颜霎红一片,推着他往后躲,又羞又气,清丽的嗓音嫩得掐出水来,“你,无耻,登徒子......”阿矜是知书识字的,左右骂不出什么脏词,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字,倒把自己急得面色赤红,呼吸急促,胸前起起伏伏,却还是便宜了男人。

&ep;&ep;啧,这么嫩的人儿,怎么就嫁做他人妇了呢,他暗自咂舌,心里却不舍得放过,将女人收在怀中询问她名姓。

&ep;&ep;女人挣脱不过,却也不告诉他名字,别扭的转过头不看他,奶子还在他手上被搓圆捏扁,她敏感得异常,咬着唇,感受腿心汩汩的湿润,宴亦安也没再强逼她说话,只抬手解她衣襟,苏淮瞪大眼看他,惊讶着,似乎在问他怎敢。

&ep;&ep;男人坦然的剥开那遮掩美色的布料,盯着那羊脂玉似的两团凝脂,奶尖圆润可口,他移不开眼,指尖捻弄了一下,一面说道:“不说名儿也罢,左不过是府里的奶娘,爷喝你几口奶还不行?”

&ep;&ep;苏淮被他这话镇住,待他倾身靠近,都没想出反驳的话。一手推拒着靠近的俊颜,怎奈力气不敌他,急出了泪花,精致的脸带着红晕,有小小的婴儿肥,可人讨喜,眉眼是惑人的魅色,二者被她糅合得活色生香。

&ep;&ep;宴亦安顿住,看着含着泪的小可怜,竟有些下不去嘴,干巴巴的劝说道:“爷没想把你怎样,不过是借你的奶醒醒酒......”他平素从未被哪个女人拒绝过,向来只有他要不要,想不想。这次被推拒了,心里反而没有不舒服,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大抵是她实在招人疼,抬手为她抹去了眼泪,甚至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ep;&ep;苏淮自然没落下男人迟疑的神色,果断的放弃挣扎,顺着男人的路子来了。

&ep;&ep;于是,除去死去的丈夫,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的阿矜,看着眼前人一脸的真诚,抱着自己的奶子思考一瞬,天真的神色裹挟着无辜的魅惑,只鼓着腮帮子与作了他妥协,“只是醒酒,你可不许,不许胡来......”话音未落,男人瞬间抛开方才的迟疑,猛一顿点头。

&ep;&ep;急切的俯下身,舌尖一舔,将那滚落的奶珠收入口中,淡淡的甜味夹杂着微腥,很浅淡的味道泛着蜜意,他诡异的有些喜欢,甚至是迷恋,满足的舒展开眉眼,一口含住了面前的红色樱果,贪婪的吮吸起来,奶汁喷溅在口中,像酥酪融化一般,细腻而清新。

&ep;&ep;苏淮克制不住的抬手抚摸他后脑勺,往自己胸口按,那完全不同于婴儿的轻柔吮吸,他有些急切,甚至粗暴,奶头在他嘴里被拉扯,疼痛中满是舒爽,她嘴里浅浅的吟哦着,另一边的奶水也开始往外流淌,滴落在他锦袍上,晕染出浅淡的痕迹,她挺着胸喂他,神智迷离间恍然觉得自己像是有了个这般年纪的儿子......

&ep;&ep;宴亦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已经完全被这对莹白的大奶迷住了,他舍不得错过另一边的奶水,将两团嫩豆腐似的乳肉聚集,她奶子大而绵软,两颗艳红的奶头凑在一起,被他含在嘴里,炽热的吮吸。

&ep;&ep;她忍不住在他腿上扭动,小屁股挤压着男人高挺的肉棒,自己腿心的痒意难以缓解,只能时而张,时而合的摩擦着。这毫不掩饰的反应给了男人极大的鼓励,他更加用力的揉捏乳肉,奶汁被挤压,直直的喷射进他口中,男人大口吞咽着,口中含不住的都溢了出来,挂在嘴角,清俊的容颜原本是不食烟尘的圣洁模样,眼中炽热的欲火,嘴角挂着清冽的奶汁,都显得突兀又协调。

&ep;&ep;他贪心的想要吞尽女人的奶汁,有些羡慕自己的小侄女天天都能吃到她的,转而想到大嫂家肯定还有别的奶娘,索性发了狠,想要把她吸干,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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