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

&ep;&ep;季清荣舌尖卷了下鼻梁架,留下亮晶晶的水色。

&ep;&ep;他喉间发紧,手握住她的脸,将嘴巴捏成“O”形,顺利将眼镜取出。

&ep;&ep;她含糊不清地道:“秦慎,亲亲。”

&ep;&ep;他微微叹出一口气,实在敌不过她,颈脖压下来,亲住她的唇。

&ep;&ep;女人得意极了,方才用手搭住他的脖子,便被他汹涌地吻起来。

&ep;&ep;他从未这样用力过,即便两人才亲吻几次,季清荣也清楚他吻技生疏。不料这一回却是又急又凶,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不断地吃着她的舌头。

&ep;&ep;“唔……”季清荣勾住他,不甘示弱地回应他。

&ep;&ep;可惜他只疯了一小会儿,便又停了下来,微微分开一些,眼神深黯地望着她潋滟的红唇,道:“行了吗?”

&ep;&ep;季清荣摇头,凑上去吻他的喉结:“不行……”

&ep;&ep;她声音拉得长长的,似是撒娇,似是命令。

&ep;&ep;秦慎拿她没办法,把被子拉过来盖到她身上,自己起了身:“你在这儿睡。”

&ep;&ep;他软硬不吃,季清荣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我一个人害怕。”

&ep;&ep;他搞不清自己已经无奈第几回,叹了口气望她:“你究竟要怎样?”

&ep;&ep;她眼睛眨巴着,不依不饶:“我就要你陪我睡。”

&ep;&ep;秦慎拗不过她,幽幽地吐了口气,躺在她身边,只用一张被子裹紧了她,也分开了两人。

&ep;&ep;他如今算是晓得,为何秦英华明知她是舞女,又身负巨债,还将她娶进了家门,甚至把自己的房间都改成了她的琴房。

&ep;&ep;她若想勾人,恐怕就没有勾不到的。

&ep;&ep;见女人闭上眼入睡,他心里升起一股酸涩,她待父亲想必亦是如此,却不知她待自己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