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回到璟王府的时候,已经快到了晚膳的时间了。许茉莉回了自己的前院,安意云也径直朝着自己的云华院走去,只是众人都瞧见安大小姐的手一直捂在自己的脸上,好像那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ep;&ep;直到回到了云华院,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又命丫鬟将房门关上,安意云才放下了自己紧紧捂在脸上的手,只见原本那一块白皙的脸颊此刻已经被安意云搓地通红,而那,正好是老皇帝亲了一口的地方。

&ep;&ep;“还不快去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安意云朝着自进门后便一直站在角落里当隐形人的玉容玉知几近是吼道,而后嫌弃地瞧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ep;&ep;“是!”玉容玉知低声答道。

&ep;&ep;等到安意云将自己被老皇帝触碰过的肌肤全都用力清洗了一遍之后,安意云才带着两个丫鬟去了潇湘院用晚膳。

&ep;&ep;许茉莉在回到自己的院子的时候,还一直想着安意云在回来的马车上嫌恶地擦拭着自己脸颊的场景,心中有些难过。偏偏这时还有个没点眼色的奴才上前向着许茉莉禀报道:“王妃,我们带回来的那些个珠宝……”

&ep;&ep;许茉莉拧了拧眉,开口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清点清楚,锁进库房便是了!”

&ep;&ep;晚膳时,璟王、许茉莉、安意云和安意意四人各怀心思地围在一个大圆桌上用膳,不言一语。

&ep;&ep;看着自己女儿这些日子越发瘦削的脸色,许茉莉愈发地心疼起安意云来了。又瞧见安意意越发红润的气色,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自己的女儿只能嫁给老皇帝做妾,而安意意这个小贱人却可以嫁给自己的意云心心念念的四皇子。

&ep;&ep;不行,她一定要为她的意云出一口气。但眼下安意意已经不再是璟王府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庶女了,自己想要对付她恐怕还得花一些心思,思及此,许茉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p;&ep;夜间,万籁俱寂之时,许茉莉房中迟迟没有熄灯。

&ep;&ep;今日,大概是因为璟王真的被许茉莉气得狠了,竟是连前院都没有来,只在潇湘院的客房将就了一晚。

&ep;&ep;因着这一缘故,许茉莉也是彻夜未眠,却是没有想过怎么去向璟王服软,而是想着怎么收拾安意意那个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小贱人。

&ep;&ep;“我瞧着秋水院中好似有一抹芍药?”许茉莉对着自己身边的陈嬷嬷问道,语气中满是疲惫,乌黑的眼底一眼便让人看出昨夜没有休息好,再问这句话时眼底却是闪着光,极其地诡异。

&ep;&ep;“是,听说就在前几日四皇子遣人送来的,王妃也知道那芍药不仅外表艳丽,还有药用价值,二小姐不是最近在自己研究脂粉吗,想来是用来入药的!”陈嬷嬷说道。

&ep;&ep;“是吗?”许茉莉听此眯了眯眼,四皇子,又是四皇子,那四皇子也不知眼睛是怎么长的,瞧不上她的意云,竟瞧上了那上不了台面的安意意。

&ep;&ep;还研究脂粉呢,不愧是下贱的人生的,做出来的事也净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你瞧见整个京城中有哪个贵女会自己去制作胭脂水粉的,也就安意意做得出来这事了。

&ep;&ep;“明日是十五了吧,想来安意意那个小贱人应该会来向我请安的,明日你去准备一下,给安意意的茶中放一些白芨!”许茉莉说道,语气甚是狠厉,像是恨不得将安意意挫骨扬灰的样子。

&ep;&ep;陈嬷嬷也是在许茉莉身边伺候的老人了,知道许茉莉此举的含义,那白芨和芍药的气味只要混合在一起,就算只有一点点,也是药力十足的媚药,因此陈嬷嬷低头应了句“是!”

&ep;&ep;“去看看王爷现在在哪儿,想来王爷昨日真的是气得狠了,不然也不会故意宿在潇湘院中了,我还是去哄哄他,不然被别的贱女人抢走了可就不好了!”许茉莉起身,因着一宿没睡的缘故,身子有些不稳,好在身边的陈嬷嬷即使扶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ep;&ep;“王爷心中还是有您的,不然哪会歇在潇湘院啊,若是别的男人,早就出去寻花问柳了,由此可见王爷对王妃您还是有心的!”陈嬷嬷劝解道。

&ep;&ep;“希望如此吧!”许茉莉说道,声音轻柔而又悠远。

&ep;&ep;当夜,总归许茉莉还是成功地将璟王带回了前院,让那个府中下人们没再看了笑话。

&ep;&ep;翌日,安意意果真是一大早便来到了前院里请安,最近她一直在忙着开分店的事情,对府上的事情不是很关心,但安意云去驿站向老皇帝赔礼道歉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毕竟,这也是件大事不是?

&ep;&ep;精神抖擞地走进了前院的主屋中,安意意静静地等着许茉莉的到来。

&ep;&ep;她已经习惯每逢初一十五许茉莉总要要比平时“晚起”一个时辰,只坐在座位上等着,没有多余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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