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敢拌我。”

马泼妇蹭着鼻子,愤怒的难以抑制,低头看到手心里都是血时,只觉的鼻子更痛了。

“药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你药磕多了,顶多是如狼似虎床上吸土。但你喜欢扭曲颠倒,如此的污蔑我,就不怕痔疮长错地方吗?”

“啊,啊……我要……”

“要什么药,药店碧莲好不?”

“啊,我要掐死你!”

马泼妇被气到二佛升天,不顾及任何形象,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啊,救命呀!马泼妇想他家老马了……”

王母见马泼妇如此欺负自己的儿子,连忙上去帮忙。

经过刚才的一番争吵,周围的目光早被聚集,齐刷刷地盯着几人,指指点点的看着这场闹剧。

马泼妇拽着王母的头发,将她拉倒在地,脚还不停地踹着。王母奋力爬起,闭着眼,两只手疯狂的上下摇摆,朝对方的脸上抓去,可惜都被她闪开了。

王哲见母亲吃了大亏,想从背后偷袭,不料被马寡妇发觉,把他一把推出两三米,倒摔在地。

“让让,让让……”

李大牛扒开人群,上前拉架,将马泼妇和王母分开。

“你给我滚开!你也是王寡妇的野男人,平时就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马寡妇态度恶劣,用手挠着李大牛,见他仍不肯松手。

口中大呼:“非礼啊,有人要**我。非礼呀,非礼。”

李大牛憨实,不敢继续抱住她,只能松手。却料不到马寡妇腾出手后,转手就扇他一大嘴巴子。

“啪!”

声音震耳,李大牛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一片。

不是咬到舌头,就是咬着嘴肉了。吐一口吐沫,一半血,唾液猩红一片。

李大牛被这泼妇气怒了,睁着牛眼,手指着她:“你,你再蛮不讲理,我就……”

“你就,你就怎么?你非礼我还有理了?”

马泼妇见李大牛扬手,把胸部一挺:“你打我,你打呀!”

“你怎么不打了?你个王八犊子,上了王寡妇,你就是王八犊子。”

见李大牛愣着不敢下手,马泼妇越发嚣张,转过身子,又朝王母扑去,手顺势扬起,想要打王母的脸。

王哲从侧旁冲来,撞得她有点倾斜,手掌没打到母亲脸上,但也拍到肩头了。而且身子还撞到王母,撞的王母一个踉跄。

王哲怒火中烧,从铺子边抄起扁担,晃晃悠悠的朝马泼妇头上砸去。

她和王母在撕扯,没注意背后,被王哲敲个正着,但没出血,估计最多起个包。

王哲大恨,恨自己太小,才十二岁,恨自己力气小,没能给马泼妇脑袋开瓢。

怒火冲破理智,扔下扁担,转身跑到铺子里,从木桶里掏出豆腐刀,明晃晃的一步步朝马泼妇走去。

李大牛将马泼妇从王母身上拉起,拦在两人中间,防止马泼妇再次冲过去。

王母顾忌会误伤李大牛,就没再动手,又让马泼妇占了便宜。她可不管踢到的是李大牛还是王母,透过跨下的空荡和腰间的缝隙使劲踢打抓挠。

王哲已经拿刀走到了她背后,再有几步,就能插在她屁股上。

个子没长起来,他也很无奈。拿刀捅人,只能捅到别人的屁股或大腿。

扬手扎人,又怕扎到别人的脖子,直接给扎死了。想来想去,还是扎屁股吧,那地方的肉多,捅不死人。

“啊,小哲,你要干什么?别拿刀,快把刀放下。”

王母在李大牛背后,见王哲拿刀,都吓坏了。打架时,拳打脚踢没什么,但一旦用刀,性质就变了。

究其根本,今天打架还是因为生意上的冲突,是因为钱。自己以前每天卖豆腐,起早贪黑的赚钱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吗!如今又怎么能因为钱,而放纵儿子拿刀伤人。

拿刀伤人,公职院可是要追究的,万一扎到什么重要位置,把马泼妇捅死,儿子的这一辈子可就毁了。最轻也是劳役终生,严重的话可是要被直接被处死呀。

这时,李大牛也发现了持刀的王哲,一下子把身前的马泼妇拨开。

马泼妇被拨的一个踉跄,站好身子,正要找李大牛算账。突然,眼角瞥到王哲。

持刀的王哲。

她终于顾不上继续撒泼了,而是撒腿就跑,还边跑边叫:“啊,杀人了,小杂种要杀人了……”

马泼妇就这么逃跑了,她真心害怕。

事实上,真不怪她胆小,任谁见了拿刀子的都会害怕。尤其是在刚刚还你一拳头我一拳头斗殴的情况下,难免会出现吃亏的人急红眼,怒上心头后不顾一切的扎你几刀。

这可不是没开打前,众人都拿着家伙相互恐吓。而是已经打红眼了,这时突然拿刀子,就是真敢动,且动的可能性更大。已进丧失理智了,把人捅死都不是不可能。

持刀人的危险程度,并不与年龄大小成正比。甚至,持刀人的年纪越小,危险度越高。

年轻,冲动,不知轻重,更容易造成伤亡事件。

王哲刚刚确实被仇恨遮住了双眼,理智丧失,真恨不得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