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钥匙藏在玉锁中,和木盒一同代代传下,直至今天,玉锁破碎,才拨开云雾始见天日。

更神奇的是,长条状的种子竟是木盒的钥匙,此时将木盒打开,露出其中最珍贵的红色丹丸。

用来藏种子的玉锁,摆明是牺牲品,这种手段分明就以一件普通宝物来掩藏真正的造化。

玉锁未碎时平平凡凡,碎了之后反而露出真面目,紫光莹硕,灵韵十足,一点碎片就能让狐狸产生激烈的蜕变。

即使紫玉碎片神奇如此,但它竟然还不是最重要的宝贝。

内藏的种子,通体碧绿,温润湿滑,可谓是独一无二。

但是,它的存在意义也只是为了打开木盒,让其中的红色丹丸重见天日。

如此,可见红色丹丸才是最重要的祖传宝贝。

红丸有龙眼般大小,晕红的色彩中又夹有金边,此时却如同活了一般,绽放着耀眼的光芒,总给王哲一种它随时会飞跑的感觉。

丹药释放出的光芒,仅局限在木盒周围半尺,奇异的如同云雾,不停翻涌,好像是被木盒生生禁锢。

到现在,王哲终于明白,恐怕木盒也是个奇异宝贝,用以专门盛放神丹。父辈先人应该不是没打过木盒的主意,奈何其就是一个整体,劈不开烧不烂,表面上只有一个小孔,抠不出捣不进。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突发奇想,欲插小吉吉的。

丹药的光芒被禁锢在木盒周围半尺,但其芬香却飘散了半个小院,紫色碎玉依旧闪烁着光芒,散发着某种灵韵,使得周围如梦似幻,沉浸于某种意境中。

“哥哥,哥哥……”

王柔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木盒,透露着一种强烈的渴望,比脸上写字都明显。浑身上下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和表情,无一不在透露一个信息:我想吃红丹。

王母也目瞪口呆,失去了思考能力,张着嘴,眼神中透露着渴望。随即又像想到了什么,咽了下口水,将目光移到儿子和柔儿身上,满是慈爱。

“汪、汪、汪……”

“弟妹在家吗?”

在他们一家三口发愣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大黑的狗叫声和张叔叔询问。

“哲儿,快将宝贝吃下去。”

王母就像一个捡到金子的穷人,生怕被任何人发现,想要在第一时间将之藏在最安的地方。

红色丹丸,一看就是神药仙丹,在即将被人发现前,只有立刻吃掉,才最安可靠。

方法简单粗糙,但却有效。

王哲伸出右手,捏住红丸,正欲吞食,突然感到左手上一空。

眼睛大睁,发现,左手是真空了。

好好的木盒,竟然凭空消失,端是无比诡异,好在右手捏着的红丸还在,呃……还挺硬实。

正想松一口气,但王哲看清左手的情况后,紧接着脸色大变。

红色丹丸竟然不再发光,也不再散发那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吞食的异香。虽然表面依旧圆润,但跟刚才相比简直太普通了,尤若只是一个龙眼大的鲜肉丸。

“汪、汪、汪……”

大黑已经跑到跟前,摇头晃尾的过来,用头使劲蹭着王哲。这种讨好劲,简直令王哲受宠若惊。

要知道,以前只有虎子有这种待遇。能让大黑见面就扑的还有一个,但那只是特例。

李二赖子对大黑表现出来的热情只会由衷的感到恐惧,绝对生不出半丝眷恋。

王哲将右手攥紧,不让大黑碰到小肉丸子似的红丹,左手捂着裤腰口袋,神色紧张。

因为那里装有几片正在发光的紫玉碎片。

好在大黑没有用强,只是一个劲的讨喜,仗着身强体壮,用舌头舔弄着王哲的脸蛋,留下大片大片的口水。

“大黑,回来……”

紧跟在大黑身后的张叔,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走到跟前。

他想要制止住大黑跟人亲热,他深知自家的狗发起疯来有多烦人。

大黑平日里最怕的就是他这个主人,只要他喊一声,大黑就会立刻跑过去,搭耸着耳朵趴地上,半天不敢抬头。

为使之成为一条合格的猎犬,张叔会不定时的对它操练,每每都会让它痛不欲生。

张叔的动作、身影、以及那最可怕的声音,早已深深地刻在它的骨子里,几乎都能可以遗传给下一代了。

然而今天,它居然没听命令,依旧用前爪扒着王哲。用嘴撕扯着王哲的裤腰,还不时的跳起,舔一下他的脸蛋。

王哲真心承受不住了,用脚把大黑蹬开,抬起手掌,擦了擦这个狗东西在自己脸上遗留的口水。

大黑被蹬开后,突然换了另一人当突破口,直接张口扑向王母。

王母惊慌的后退,满手攥着的紫玉碎片也在慌乱中掉下一片。

张叔的眼角猛然跳起,瞳孔收缩,想要阻止扑过去的大黑,但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满心欢喜的长舌一舔,将那片散发着紫色光茫的碎玉卷入狗嘴中,吧唧两下,吃的干净。

还未等他露出遗憾的神情,便在转头一瞥中发现,王母的手都被照成了紫色,那一根根手指中攥有的竟都是紫玉碎片。

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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