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子制造出来后,王哲用脚将之撑起,挂上保险钩,放好别针,再将保险钩取下,用小棍轻轻触动夹板。

“砰”的一声,夹子迅速合拢,夹住小棍,还蹦了起来。

看模样还很成功,这等成果让王哲十分欣喜。

夹子和弹弓不一样,后者只是玩具,而前者却是吃饭用的家伙。

有了夹子,王哲才能确保小馋猫似的妹妹天天有肉吃。

虽说卖辣条能挣到钱,自家今后不会缺那几个买肉钱,但那毕竟是以后。眼前的吃肉大计,还要靠夹子。

制造出了第一个,第二个就更容易了,除了用钢条握制弹簧比较费时,其他的都非常容易,王哲和张虎在旁边打下手,没多会,第二个夹子就成了。

见材料还有剩余,虎子爹又帮他多做了几个。加在一起,足有五个。

“小哲,夹子能不能做成木盆那般大。”

听闻这句话,王哲明白张叔的意思。顿了一会,道:“张叔,这种夹子制造成太大的不好,你是不是想用它捕狼?”

虎子爹目光灼灼,十分大方的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还设计了一种捕兽器,回去把尺寸要求和图样画在纸上,明天再给你,照着那上面的做。这种小铁夹只能用来抓野鸡山跳,对付不了那些再大点的野物。”

“行。”虎子爹拍了拍王哲的肩头,又朝他儿子的屁股轻轻踢一脚。“跟你哲哥出去玩吧,天黑前记得回来吃晚饭。”

王哲带着虎子,又拿了一堆旧铁条,用其中的一根将五个夹子串在一起,这才美滋滋的回去。

“哲哥,这样就能夹住野鸡,它们不能这么傻吧?”

王哲此时非常得瑟,已经开始想象皇藏峪蘑菇鸡,土家萝卜兔子的美味了。随口道:“哈哈,放心吧,今后哥们儿也能天天吃肉了。”

“我不信,夹子就这么小,难道野鸡兔子都中了邪,偏偏往上面钻?就算夹住了,它们照样能跑,你到哪找去。”

张虎实在想不通,凭什么野鸡就能恰巧飞落在夹子里,兔子会发疯的将脚踩在夹板上。

“不信咱们可以打个赌。”王哲信心十足。

“赌就赌,赌什么?”张虎偏偏不信道。

“咱们就赌谁输,谁就要放一坨屎在孙大个的小凳子上。”

“好,那就这么定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你输了,再假如你真的会向他的小凳子上放屎,你一定要偷偷的哦,千万别被人发现。再再假如,事后他知道是你做的,你一定要来找我啊,我不能再让他任意欺负你,有事咱们一起扛。”

听到这,王哲很是感动。什么是兄弟?这就是!

一个心理年龄二十多岁的人和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相处,无论如何,后者的表现在前者眼里都会带有几分幼稚,但这种真情恰恰也是最难得可贵的。

前者很容易看出哪些是真情实意,哪些是虚情假意。

当王哲被一个十一岁的孩子说“我不能再让他任意欺负你”时,王哲就决定今后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他。

这是他王哲真心认可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偏房里,母亲和妹妹正忙,豆筋已经制作出来些了。但豆腐也不能落下,此时,她们在泡豆子。

王哲在偏房的柴堆里找了几根黄瓜粗细的木棍,用铁斧截下五段,每段比筷子略长。

砍皮削尖,再用剪子股在另一头刻出浅浅的凹槽。这个火候要掌握好,否则木棒头容易断掉,和制弹弓时刻凹槽是一个原理。

说是凹槽,实际上只是浅浅的一道,能被铁丝绑住就行。没有这一道,当夹子夹住猎物时,铁丝容易从木棒头处滑掉。

呵呵,别想歪。

将木楔子刻完,王哲得意地向虎子炫耀,举在他面前。

“瞧,知道这个怎么用吗?把木楔子钉在土里,布条绳的一头栓着木楔子,另一头拴着夹子,就这样,你现在还认为野鸡能跑掉吗?”

张虎欲言又止,挠挠头,真被他想出个漏洞,“那兔子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这布条子,细铁丝都不一定能抵住。”

“额,你看这是什么?”

“铁丝条呀,哦,这么粗的铁丝条确实可以。不过兔子机灵着呢,这种铁丝就明摆着放地上,肯定不行。”

王哲像看智障一样对他露出关爱的眼神,使的虎子浑身不自在。

“好吧,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猜出来你要怎么做了,你准备埋在地下。不过都说了兔子特别机灵,这种铁丝弯弯曲曲,不好埋藏。”虎子锲而不舍的挑刺,即使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并不太合适,但他就是不肯服输。

王哲没做回答,直接动手,用事实证明。三两分钟,两节链条出现在手里。

“真心的不忍再打击你了,请别再逼我装13,看到没?把铁丝编成链条,每个单独的链节无需编成蚕豆模样,那样太费功夫了,编制成长链壮便可,比你的小牛牛长就行。”

张虎捂脸,应该没有听懂装13的意思,只是恼羞的哼了一声,也不知是恼占大头,还是羞处上风。

“小哲,该吃饭了。虎子啊,你也过来,喝点鱼汤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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