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求你救救他……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得了……”

&ep;&ep;“你为什么任由他们去死,我恨你!”

&ep;&ep;“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其实是你……”

&ep;&ep;她苦笑着闭上眼,血迹一点点从裙下蔓延。

&ep;&ep;“哐当”一声,其承从魇中清醒过来,茶盏被他推翻,苦茶满溢了出来,味道叫人心酸的想流泪。

&ep;&ep;县令一路回到府衙,刚下马,管家便急急迎了上来:“大人,您快回去看看,夫人伤疾疼了一下午,涂什么药都没用。”

&ep;&ep;马蹄声又响,掉转方向往家去。

&ep;&ep;管家也令人把马牵出来,大人打马太快,他跟着颤颤巍巍。

&ep;&ep;衙门离府宅不远,马儿跑了几许就停下,前任县令的府牌已然摘下,只见现在高高挂着的二字是: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