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造化弄人,他和梁以霜分手两年,宋清鸿和姜晴也选择在这个夏天结束。

&ep;&ep;梁以霜忍着心疼,她知道他把话题带向姜晴是在转移重心,显然效果并不如他所愿。他看起来双眼有些发红,早晨在酒店她睡过去之后陆嘉时显然没睡,而自己再度清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床边的人不见了。她还以为陆嘉时是贴心到担心她醒来面对两人的亲密举动而尴尬,推开卧室的门就闻到早餐的味道,中式的清粥小菜,还会配一杯加糖的豆浆,梁以霜最爱。

&ep;&ep;于是她就自然地不提早晨的插曲,两人吃过早饭就一起踏上归程。陆嘉时先送她,在楼下的时候梁以霜看他状态疲累,就叫他上去坐坐。

&ep;&ep;陆嘉时确实状态不太好,他在高速上就感觉精神不太集中,但远没有此刻梁以霜的话让他觉得难受。

&ep;&ep;她理智到可怕,语气太过正常就显得冷淡:“你要不要眯一会?然后再回去。”

&ep;&ep;听到陆嘉时耳朵里含义就变成:你再歇一歇就可以走了,今后也不用再来了。

&ep;&ep;他微垂着头,双手捧住的玻璃杯从里面的茶水开始冷透他两只手。小白从梁以霜怀里跳到他旁边,梁以霜语气严肃地叫了一声“小白”,小白那侧耳朵听不到,还在蹭陆嘉时,梁以霜只能起身把它抱走,转而和他解释:“我怕它弄你一身毛。”

&ep;&ep;陆嘉时摇摇头:“没事。”

&ep;&ep;他心不在焉地问:“它叫小白?”

&ep;&ep;明明是只银虎斑,不知道白在哪里。但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庆幸,庆幸它不叫小辞或是小远。

&ep;&ep;梁以霜点头,把小白翻了个身让它腹部朝上,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毛,“虽然它背影看着像一只黑灰色的老鼠,但是我们肚子是白色的。”

&ep;&ep;陆嘉时没忍住笑了笑,他再憋不出任何话来延长自己停留在她这里的时间,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道别。

&ep;&ep;“我先走了。”

&ep;&ep;她看出来他故意忽视她讲得明确的话,梁以霜也没再重复,礼貌送他离开。

&ep;&ep;走出她家门的一瞬间,陆嘉时总觉得自己好像很难再来做客了。

&ep;&ep;而梁以霜抱着小白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路边孤零零停着辆黑色的宝马五系,很快有穿西装的男人奔着车子走过去,刚要开车门又停住了手。

&ep;&ep;他站在路边逐步靠近不远处的垃圾箱,抽了两支烟。

&ep;&ep;梁以霜用手指戳小白失聪的右耳,它虽然听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异物,烦躁地甩了甩耳朵,引得梁以霜又故意多戳了几下。

&ep;&ep;她忍不住猜测,陆嘉时会不会通过小白联想到一些事?

&ep;&ep;毕竟,小白差点就成为他们两个一起养的小猫。

&ep;&ep;可是当时他们还是分手了,那就不要怪梁以霜自私地给它起了这样一个怀念的名字,因为小白只是她的小白了。

&ep;&ep;陆嘉时回国之后始终独居,从梁以霜那离开后坐上车,看了眼手表十一点钟刚过,本来习惯性地打算开回家,想了想还是换掉头去了另一个方向。

&ep;&ep;保姆正在厨房里忙活,陆嘉时闻到饭菜的香气,随手把车钥匙丢在玄关鞋柜上,对着厨房问道:“孙阿姨,在做中饭?”

&ep;&ep;远处传来回应,“是嘉时吗,快好了。”

&ep;&ep;“我妈在书房?”他在楼下没看到齐韵。

&ep;&ep;“你上去看看,她也刚回来不久。”

&ep;&ep;“好。”

&ep;&ep;齐韵这一周在都在上海,昨晚的飞机到家后给他发了微信告知,陆嘉时回来也算是碰碰运气,因为就算周末齐韵也未必会在家休息。没想到还真被他给碰上,一起吃顿中饭是免不了了。

&ep;&ep;除了公事以外,齐韵多停留了几天,自然是跟陆嘉见在一起。就像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陆嘉见虽然是哥哥,但显然没有陆嘉时让父母省心,她少不了多花费些注意力在陆嘉见身上。

&ep;&ep;陆嘉时坐在书房靠窗的单人沙发上和齐韵闲谈,“哥最近怎么样?”

&ep;&ep;齐韵嫌弃地摇了摇头,“好死不如赖活,他好得很,还是不务正业。”

&ep;&ep;陆嘉时放松很多,母亲再不够细心到底也还是母亲,他不想承认自己被梁以霜伤到至于要回到妈妈的身边疗伤,那也太幼小又脆弱。

&ep;&ep;齐韵讲话很严肃,但看得出来接连两天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心情不错,于是她讲话听起来就是严肃中带着愉悦:“老陆养大的儿子跟他一个德行。嘉见前几年谈的那个姑娘我看着真不错,他还在外面养小三,跟他爹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p;&ep;陆嘉时知道母亲当年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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