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场报道结束,评论员你一嘴我一嘴,纷纷猜测不翼而飞的身体部位会去那。

&ep;&ep;“璇璇,怎么,你是不是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想法?”,钟曼还当她的面色不善是职业病发作。

&ep;&ep;林乘璇摇头,“兴许是我看走眼了。”。

&ep;&ep;晨间新闻会在下午一点进行重播,彼时,晏又陵正在厨房炖鸡汤,冷不丁听见外面林乘璇在叫他。

&ep;&ep;急忙出来,女人口中念念有词,是在倒计时。

&ep;&ep;“10,9......”,数到1的时候,林乘璇指指电视,问他,“你看那女人背后的划痕,像不像水母?”

&ep;&ep;永生水母......

&ep;&ep;还真有点,而且越看越像。

&ep;&ep;“切口完整,无尸斑,背部大片皮肤被割去,四肢不见,大概在移植人体,如果真是这样,接下来,应该还会有大批尸体现身,晏又陵,我们是时候去拜访一下杜叁太太了。”

&ep;&ep;幕后黑手和杜孝恭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作为枕边人的杜叁太太不会对此毫无察觉。

&ep;&ep;“好,等我安排。”

&ep;&ep;傍晚,晏又陵拿着一迭照片进了房间,女主雷打不动,杜叁太太是也,男主比较多,上到五旬富豪,下到十几岁夜店牛郎。

&ep;&ep;怪不得,这女人不愿提供有用信息,合着早在外面玩开花了,自己脱不了嫌疑。

&ep;&ep;他们拿着照片找上门时,金小曼正在看新做好的无袖旗袍,金丝银线,以牡丹穿插全身,贵不可言,全无丈夫去世的悲痛抑郁。

&ep;&ep;林乘璇开门见山,把那打照片扔她眼前,“金女士,今天我们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几句实话,还希望您可以配合一下。”

&ep;&ep;金小曼撇撇嘴,想着替自己辩解几句,“我还年轻,总不能替老杜守一辈子寡。”

&ep;&ep;是,没那条法律规定寡妇不能再嫁,不能开心,不能换新旗袍,可不守寡和婚内出轨是两码事。

&ep;&ep;见林乘璇笑而不语,和旁边男人用眼神进行无声交流,金小曼自讨无趣。

&ep;&ep;“好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p;&ep;林乘璇满意她的识时务,把照片往前一推,金小蛮忙不迭收起,生怕他们反悔。

&ep;&ep;“杜先生有没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科研项目,比如基因,换血什么的?”

&ep;&ep;金小曼想了想,“这个我不太清楚,老杜从不跟我多讲。不过,有件事,现在想想,倒是蛮奇怪的,我们家叁楼那个书房,老杜一直不让别人碰,有一次,阿姨想打扫,他还发了好大的火,因为老杜脾气特别好,所以我印象特别深,不知道那里面会不会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又说自己没房间钥匙,不如找个开锁匠来。

&ep;&ep;锁匠?

&ep;&ep;天底下还有比晏又陵技术更高超的锁匠吗?

&ep;&ep;在金小曼的目瞪口呆中,晏又陵用林乘璇头上的发卡打开了房门。

&ep;&ep;这是一件文化气息颇为浓厚的书房,大大小小的文件,论文,报告,厚度可以砸死人的书摆满整张架子,因为房间光线的暗沉,高大的架子只是杵在那儿,便能把人吞进去。

&ep;&ep;叁个人用了近一个下午,抽丝剥茧,从里面找到几份可能有效力的文件。

&ep;&ep;告别金小曼,已是时至薄暮,林乘璇买好排骨,给家里拨了一通电话,通知钟曼他们今晚做排骨炖玉米。

&ep;&ep;平准对这种骨头上附几点肉,需要用牙齿充分咀嚼的东西,不太感冒,可架不住钟曼对他满满以爱为名的恶意,一直往碗里夹。

&ep;&ep;“呕......”

&ep;&ep;平准成功把自己吃吐了。

&ep;&ep;钟曼笑得前仰后合,“我说,姓平的,你是不是有了,怎么吃个肉都能吃吐。”。

&ep;&ep;林乘璇也跟着笑,惯性看向身旁晏又陵。

&ep;&ep;男人笑意隐山不露水,不甚明显,灯光绰绰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一个劲盯着她的肚子瞧。

&ep;&ep;“你是不是?”,一个不设防,她居然把只能在床第间,当情话讲的私密问出来了。

&ep;&ep;“是,我想和你有个宝宝。”

&ep;&ep;宝宝......

&ep;&ep;林乘璇闹了个大红脸,还好,钟曼忙着和平准斗嘴,没心思注意这里。

&ep;&ep;“吃饭,吃饭。”

&ep;&ep;多么粉饰太平,又毫无力道的四个字。

&ep;&ep;这一腔太平终于在晏又陵与她十指交缠时被彻底打破,他的手虽然常年练武拿枪,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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