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梨双手捂着脖子,嘴里不断冒出血泡,发出“嗬嗬”之声,不敢置信地看着王熠。

&ep;&ep;他竟然敢动手?

&ep;&ep;他不怕坐牢吗?

&ep;&ep;“求求你…咳咳…救我...”雪糕棍虽然堵住了颈动脉让失血速度不至于过快,但却也堵住了部分气管,因此江梨很艰难才吐出一句话道。

&ep;&ep;......

&ep;&ep;远在数公里之外的校园内,一间多媒体教室里。

&ep;&ep;就在雪糕棍扎进江梨喉咙的瞬间,教室里顿时传出一声惊呼,视角拉近,却是诸葛君赫坐在一个办公椅上,盯着手上的一个平板电脑在看。

&ep;&ep;“怎么了?”一阵香气自身后传来,却是徐若走到了他的身后。

&ep;&ep;“咱们的小学妹被人弄哭了,然后小学弟就把对方给宰了、哦不,人还没死呢,不过也快了。”诸葛君赫一指屏幕道。

&ep;&ep;徐若闻言望去,就见屏幕中一副鲜血淋漓的场面,看得她眉头微蹙。

&ep;&ep;倒不是她觉得王熠残忍,只是她对于这样血腥的场面有些接受不了。

&ep;&ep;“这个女生干什么了?”徐若问道。

&ep;&ep;虽然屏幕没有声音,但她知道诸葛君赫能读懂唇语。

&ep;&ep;“就是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不说也罢,反正你只要知道这个女的死有余辜就是了。”诸葛君赫耸了耸肩道。

&ep;&ep;“那现在怎么办,劝他们自首?”徐若笑着道。

&ep;&ep;“他们自首了,那咱们系岂不是就剩咱们两人了?当然得帮一把了。”诸葛君赫没好气道。

&ep;&ep;“就剩咱们两个不好吗?”

&ep;&ep;“好个屁!人少了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ep;&ep;“我会保护你的呀,我现在都七阶了。”

&ep;&ep;“不用,再说我又不是真需要人保护,只是说那种感觉,感觉懂吗?就跟一般人怕黑一样,我就是不喜欢冷清的感觉!”

&ep;&ep;“可你这么多年下来就我一个朋友,你过的不也挺好吗?”

&ep;&ep;“你这是偷换概念,我喜欢人多的感觉,但人多不代表就都要是朋友才行。”

&ep;&ep;“好好好,我家君赫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ep;&ep;“你才刀子嘴豆腐心!还有,把你胸前的那堆脂肪从我头上移开,会长不高的!”

&ep;&ep;......

&ep;&ep;羊肠小道上。

&ep;&ep;“学弟...这...”程乐思此时已经惊呆了,甚至都忘记了哭泣,只是愣愣地看着江梨,颤声道。

&ep;&ep;“让她闭嘴而已,我们走吧。”说着,王熠转过了身,朝前走去。

&ep;&ep;“学弟...可、可是她...”程乐思连忙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拽了拽王熠的衣角,指着后面道。

&ep;&ep;“既然跟毒贩有关系,那她死有余辜。”王熠平淡地道。

&ep;&ep;“不是、学弟,我的意思是,这周围都是监控,你这样做,会坐牢的。”程乐思紧张兮兮地道。

&ep;&ep;“别紧张,现在是法制社会。”王熠淡淡道。

&ep;&ep;“就是因为现在是法制社会,所以你才会坐牢的啊!那些摄像头肯定拍到你的脸了,你就是想脱罪都不行的!”

&ep;&ep;“学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皮面具的东西,摄像头里的视频早就不能作为铁证来定罪了。”

&ep;&ep;“学弟你别开玩笑了好吗?难道你就打算用这套说辞来让法官判你无罪?”

&ep;&ep;“当然不是,但若是因为摄像头的影像就做出判决的话,我扔出去的那根雪糕棍也得作为证据才行,但这样一来就自相矛盾了。”

&ep;&ep;“学弟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ep;&ep;“我的意思是,那根雪糕棍上的唾液成分中,与我目前的dna不符,也就是说,我有被人冒充的可能。”

&ep;&ep;“啊?”

&ep;&ep;“反正学姐你只要知道,我给警察与法官提供了一个翻案的证据就行了,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人是我杀的,但没有铁证,我不认罪,就不能判刑。”

&ep;&ep;程乐思细细咀嚼着以上的对话,发现逻辑上确实没有错,假如王熠真的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办法,能让那根雪糕棍上提取不出与其匹配的dna,那确实法理上不存在定罪的可能。

&ep;&ep;“可是...”程乐思还是有些担忧地道:“学弟你有没有想过,事情不一定会按照你的预料发展啊。”

&ep;&ep;“那样的话我自有对策,学姐你就不用管了。”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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