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抱着他的窄腰,幼宜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刚刚包扎好的小腹,抬起小脸抱歉地看着雒白。

&ep;&ep;她虽没有说透,雒白早明了她的意思。

&ep;&ep;“卿卿真傻,我怎么会怪你。”

&ep;&ep;低下身子,银白剔透的龙角坏心地蹭了蹭少女柔软的小脸,雒白又道:

&ep;&ep;“那时候我怕你不相信,也怕吓到你,不敢和你说明缘由,不是幼宜的错。”龙角蹭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身体不由自主地激动微颤,雒白又在红润唇瓣上重重亲了一口:

&ep;&ep;“是我不好。”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马上安排可怜的小白龙吃到正正经经的大肉(▼ヘ▼)

&ep;&ep;说明:

&ep;&ep;饕餮的古籍记载中,有单单只有一个头的,也有有身体的,还有的猪首熊身,作者菌这里主要参考了山海经中的记载。

&ep;&ep;相似

&ep;&ep;第二十七章

&ep;&ep;《山海经·北次二经》中记载:饕餮,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其名可比喻贪婪之徒。

&ep;&ep;《左传》中记载饕餮为缙云氏之子,而非龙之九子之一。

&ep;&ep;无论如何,这样的远古凶兽,怎么也不会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ep;&ep;可是它确实是充着自己而来。

&ep;&ep;幼宜想起那只硕大的头颅远去时和自己说的话,秀眉微皱,转眼望着床榻上熟睡的少年,凝视良久,又释怀了。

&ep;&ep;若他想与自己说,自会说的,而这时机,应该不会太久了。

&ep;&ep;幼宜去了书房,自幼时起,若是心乱时,她会写一下午的字,等到了黄昏,所有烦恼都消失在书墨飘香的字里行间,再不会来烦她。

&ep;&ep;紫玉狼毫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秀致缠绵的簪花小楷,柔美清丽之余又有几分出尘,如深冬寒梅,自有风骨。

&ep;&ep;她自小便习得一手毛笔字,甚至不需要别人教,幼时外婆曾带着她见过一位当代书法大家,他见她写下的诗篇,啧啧称奇,称没有十几年绝练不出这样的风致,实在是天赋难得。

&ep;&ep;身后突然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幼宜的手微微一颤,银勾转弯处就要歪折,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端端正正地写完了那个字。

&ep;&ep;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幼宜道:

&ep;&ep;“雒雒,你又不听话了。”

&ep;&ep;他的伤势刚刚开始好转,最好每日在床榻上静养,不宜走动。

&ep;&ep;那人如往常那般撒娇地蹭了蹭她的头顶,语气如同耍赖的小孩儿:

&ep;&ep;“卿卿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ep;&ep;言语之间,又握着幼宜的手写完了后半句诗。

&ep;&ep;狼毫笔在宣纸上缓缓划过,幼宜惊诧他的笔迹竟和她一模一样。

&ep;&ep;有些疑惑地转头望向身后的少年,他还有多少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ep;&ep;雒白却没发现她的惊诧,大手将她的腰搂得有些紧,语气黯淡,似乎还有些生气:

&ep;&ep;“以后不许卿卿看这些伤心的东西了。”

&ep;&ep;“嗯?”

&ep;&ep;“什么犹恐相逢是梦中,分明是自己不敢去见心上人还要装作痴情模样,我要见的人,绝不会只在梦中相见。”

&ep;&ep;晏几道的鹧鸪天竟被他说成这样,幼宜不禁失笑:“小山词竟被你这样解读,只怕他能被你气活了。”

&ep;&ep;“哼,气活了又如何?反正就是不许看。”

&ep;&ep;就算隔了千年,他也依旧不许她看。

&ep;&ep;“卿卿,你该帮我换药了。”

&ep;&ep;语带暧昧地揉了下她的腰,雒白不想和她呆在书房里,试图将她往卧室里带。

&ep;&ep;他伤的是小腹,再往下便是那昂首挺立的某处,每每幼宜给他换药时,总会不自觉碰到那处,看着她娇颜酡红,如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海棠花,雒白心中便十分欢喜,只恨不得这伤永远不要好。

&ep;&ep;“躺好。”

&ep;&ep;“躺好啦。”

&ep;&ep;雒白乖巧地躺在床榻上,后背靠着松软的靠枕,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十足十的少年模样,嘴角含笑地看着幼宜动作。

&ep;&ep;幼宜掀开他月白的衣襟,拆下纱布,暗白有力的小腹露了出来,匀称有力的六块腹肌均匀整齐地分布在腹部上,不会显得过于强壮,又暗藏雄性气韵,只是上方几道深深的爪痕破坏了美感,显得尤为可怖。

&ep;&ep;好在这伤痕在逐渐恢复,幼宜轻轻松了一口气,替他换好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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