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假装扫地,越扫离两人越近。

&ep;&ep;“有病吧!你又不是没见过!非要这时候过去。”红柳简直想掐死明月。

&ep;&ep;“你不是不来。”明月冷着眼神回头。

&ep;&ep;“这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真是个怪胎,疯子!这福分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呢。”红柳心道,却又有一点担心明月一个不小心触怒了仙尊。“就是担心触怒仙尊,才不是担心她呢。”红柳心里对自己说。

&ep;&ep;红柳看看前面的那块石头,又看看明月,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是敢超过这块山石,我就不拦你了。你自己想作死自己作死去。”

&ep;&ep;...

&ep;&ep;“主人!啊!”

&ep;&ep;这边两人的眼神正在交锋互瞟,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尖细中带呲啦的叫喊,混着一道鞭声。

&ep;&ep;明月跟红柳有来有回的眼神一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ep;&ep;明月颤抖着微微侧头。这根鞭子特征很明显:头部苍青,尾部红黑交织,仅五六尺长;据说是集合了魔域五种高级魔物的尸体所制成——因为明月曾听见仙尊用这根五兽鞭边调教水镜边缓声道:“这制鞭的五只魔物都是我亲手杀死,我看你就欠这样一根鞭子来教才是——还是,你更想要我下边这条鞭子,嗯?”

&ep;&ep;在驭香阁里的调教修士就喜欢用鞭子,明月对这句话可是记忆犹新。

&ep;&ep;但,这次是真的抽打,用的是完全不顾及水镜的力道。

&ep;&ep;水镜的嗓音在经过一阵折腾后一般都会变得生硬沙哑,这样一声尖叫甚至完全不像她能发出来的。

&ep;&ep;明月离得远,不知那边两人具体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明月想,水镜吃了那么多合欢药,还不是仙尊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ep;&ep;...

&ep;&ep;鞭声再次传来。远远望去,水镜身上多了几道赤黑的鞭痕。

&ep;&ep;魔物体内的脏器骨骼都有魔气,腐蚀性极强,更别提是仙尊亲手杀死的几只高阶魔物。这鞭子若是带了灵力去催动,就完全跟情趣没什么关系了。

&ep;&ep;水镜浑身浴血,血中带黑,昏过去又痛醒来,呻吟一声比一声低,看上去很像要活不下来的样子。但不知道是不是体内的药物太霸道,即使疼痛,但疼过后竟然还是欲壑深深又放荡疯狂地尖叫:

&ep;&ep;“主人,主人......奴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打得再快一点吧!”

&ep;&ep;...

&ep;&ep;手指狠狠抓着扫帚柄,指甲抠进肉里,鲜血流下,但水镜这声叫喊又叫她无力地松开。

&ep;&ep;明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后悔过找水镜学棋。

&ep;&ep;仙尊或许是个心胸广阔的人,又或许不是,但这是与不是都只是在人与人的相处之间。

&ep;&ep;她们...不是人。

&ep;&ep;水镜,也从没把自己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