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正思量着,旁边,文敬公主亦是好奇,“这……云思,你不是说这梁国太子十分温柔谦逊么?可眼前,难道这岳书栾曾经的罪过他?”

&ep;&ep;岳书栾,得罪过表兄?

&ep;&ep;她怎么不知道?

&ep;&ep;华云思正要开口,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冷云笙却是终于开口,她的语气里还带着些许兴奋,“文敬公主错了,是有人得罪了皇兄,但可不是那岳书栾哦!”

&ep;&ep;果真如此,文敬公主和华云思对视了一眼,前者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华云思却仍旧有些糊涂,问向冷云笙道。

&ep;&ep;“还有谁得罪了表兄吗?我怎么不知道?可是在我来之前发生的事?那人是谁?你可告诉我,我也可以替表兄出这口恶气。”

&ep;&ep;冷云笙闻言,轻笑道,“表姐这句话若是叫皇兄听见了,还不知道要感动成什么样子呢!”

&ep;&ep;华云思无奈,“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呢?”

&ep;&ep;冷云笙则又是神秘一笑,“表姐且等着就知道了。”

&ep;&ep;她既这么说了,华云思也没有多问,便又看着台上的情形。

&ep;&ep;那岳书栾的一身武功的确不差,便算是放在整个风临的所有一等侍卫中,该也是一个一等的角色。

&ep;&ep;他打败了年迈的岳国公所得来的这一等侍卫也算是足可胜任。

&ep;&ep;只是,若是和冷表兄比起来,或许还的确差的很远。

&ep;&ep;华云思冷眼瞧着,似乎冷表兄并未费什么力,便几乎已经将他打的节节败退,而不消片刻,他便已经有所不支,纰漏百出。

&ep;&ep;又过了一招,终于便败退下来。

&ep;&ep;却见败了的岳书栾垂首站在那里,似受到了磋磨。

&ep;&ep;一开始方被任命一等侍卫的喜悦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有些落寞和颓丧,仿佛有些怀疑人生的样子。

&ep;&ep;华云思见状不由感慨一声,“不知冷表兄上台是为了谁,只可叹这岳家次子,好端端的兴致,就这么被人败下了阵来。”

&ep;&ep;文敬公主见华云思似有些同情岳书栾的模样,便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换一个角度想,或许会有很大的不同。”

&ep;&ep;换一个角度?

&ep;&ep;只听文敬公主继续道,“他年纪轻轻,一身武功便有如此造诣,就连岳国公都败在他手下,因此骤然被封一等侍卫,受众人拱捧,难免心生骄纵,而在这样的时候,梁国太子叫他受些磋磨,才好叫他明白,学无止境,人外有人的道理。”

&ep;&ep;“听你这么说,我那表兄非但不是扫兴,反而是帮了那岳书栾了?”华云思无奈笑道。

&ep;&ep;文敬公主还没回话,一旁,冷云笙便忙道,“那是自然,表姐你不知道,能和皇兄比武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如今,又经皇兄亲自调教,依我看,那岳书栾的运气真的不错。”

&ep;&ep;……

&ep;&ep;分明是把人家的兴致给弄得荡然无存了,怎么经过这两个人这么一说,反而倒真的觉得这是那岳书栾的一大幸事了呢?

&ep;&ep;还有,冷云笙便也算了,为什么她似乎隐隐感觉到就连文敬公主提起表兄的时候,那语气里都是满满的钦佩与敬仰呢?

&ep;&ep;表兄的威名,何时竟都传到了风临了?她怎么不知道?

&ep;&ep;华云思一边想着,一边不经意间朝文敬公主看过去,才发现,后者的目光似乎片刻未离的落在台上表兄的身上。

&ep;&ep;和她相处这么久,以她对她的了解,她似乎还从未这般把一个男子放在眼睛里过。

&ep;&ep;而如今,难道说……华云思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ep;&ep;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忽地叹了一声,怅然若失的语气道,“哎,说起来,我虽是梁国的郡主,可是连梁国的土地还都没有踏足过呢!”

&ep;&ep;嗯?好端端的,云思怎么忽然扯到这件事上了?

&ep;&ep;文敬公主正有些疑惑,便听一旁冷云笙仿佛瞬间来了兴致的口吻道。

&ep;&ep;“表姐想回梁国还不简单?原本我与皇兄便打算,等这里的事了了就带表姐回去呢,父皇和姑母也都在大梁等着表姐呢!”

&ep;&ep;华云思朝她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的文敬公主,道,“我也是想着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大梁来着,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怕又该舍不得你了。”

&ep;&ep;“那还不简单!?”冷云笙又适时插嘴道,“我大梁向来好客,况且,文敬公主和表姐是好友,便就是自己人,便随我们一同前往大梁,岂不完美?”

&ep;&ep;华云思顺着微微一笑,问道,“文敬,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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