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世人皆知,萧皇从不耽于女色,更何况,以萧皇的为人,会因区区一个小女子而耽误这许久!?

&ep;&ep;这,真的是景朝萧皇!?

&ep;&ep;一瞬间,众人议论纷纷。

&ep;&ep;“这……从未听说萧皇此来我朝,身边还带着什么女子啊!?”

&ep;&ep;“是啊,听闻萧皇来到临京这几日也都是在松风阁,并未接触任何女子啊!?”

&ep;&ep;“松风阁!?对了,听闻荣裳县主遇刺后便住在松风阁,如今看来,传闻,竟莫非是真的!?”

&ep;&ep;“什么传闻,你倒是说清楚啊!?”

&ep;&ep;“这你都不知道!?这……”

&ep;&ep;一名官员想说,眼神忽然扫到不远处的莫言,似是想起了什么,蓦地又闭了嘴。

&ep;&ep;“你倒是说呀!?”另名不知情的官员急了。

&ep;&ep;这时,李松幽幽站了出来,对着那名好奇十分的官员道,“杜大人竟真的不知?这满临京的人可都说,萧皇之所以下榻松风阁,还有……”

&ep;&ep;李松的眼神悄然撇了撇冷枫他们,而后继续道,“住在松风阁,可都是为了那位荣裳县主呢!”

&ep;&ep;……

&ep;&ep;虽然李松的话,在席众人大多心知肚明,但却没有几个人敢说出口的。

&ep;&ep;不仅是因为梁国太子他们,也更因为他们的宣太子莫言。

&ep;&ep;谁不知道,那荣裳县主可是宣太子殿下钦定的未来的宣太子妃,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打他的脸吗?

&ep;&ep;这种几乎等于自寻死路的事,他们可干不出来,也没那胆子干。

&ep;&ep;偏偏没想到,李松竟敢。

&ep;&ep;真不知该说李松无知者无畏,还是原本就胆大包天。

&ep;&ep;谁不知道,李松先前几次三番巴结宣太子都被宣太子所忽略无视,心中憋着一股气。

&ep;&ep;可,撒气也得找个好时候,李松偏偏找了这个时候,实在是蠢哉!

&ep;&ep;而高位上,梁国太子冷枫也蓦地发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声。

&ep;&ep;也不知是高兴呢,还是在感叹李松的蠢呢?

&ep;&ep;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ep;&ep;冷枫笑过后,再无任何反应。

&ep;&ep;下一秒,果然如众人所料,宣太子淡漠冰冷的眼神扫向了李松,不过也只是一眼,就又淡淡的移了开去。

&ep;&ep;实在是,李松这样的货色,还配不起他多看一眼。

&ep;&ep;不过,既然提到了她,他便有必要给众人一个交代。

&ep;&ep;于是,倏尔一笑,他道,“裳儿先前遇刺,本宫忧心她的身体,便叫她暂时在松风阁修养,不想萧皇竟也下榻了松风阁,本宫便命裳儿在松风阁代为本宫照顾着萧皇。”

&ep;&ep;……

&ep;&ep;太子此言,疑点重重,或者可以说根本就是破绽百出。

&ep;&ep;比如说,荣裳县主遇刺,即便是休养,却为何偏偏是松风阁,太子府便是最佳的休养之所。

&ep;&ep;再比如说,男女有别,即便是照顾萧皇,无论是谁都好,以太子对荣裳县主的心意,那可是未来的风临太子妃,这样未免太不避嫌……

&ep;&ep;但即便是所有人都知道破绽百出,这话却终究是由太子的口中说出,一时间,众人竟无一人敢反驳。

&ep;&ep;然而,李松除外。

&ep;&ep;他方才既都已经落井了,那又为何不下石呢?

&ep;&ep;于是,待莫言一席话,整个太平殿内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李松道,“这……男女毕竟有别,更何况荣裳县主可是……”

&ep;&ep;话说到一半,李松蓦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哦,微臣明白了,太子殿下此举,可是将荣裳县主赠与了那萧皇,所以才……”

&ep;&ep;呵!好一个李松。

&ep;&ep;莫言脸色微冷,唇角带笑,不过,却是冷笑,再一次看向李松。

&ep;&ep;这一次,他并未及时收回视线,反而是看了片刻之后,将视线从李松身上缓缓地移到了齐王莫风身上。

&ep;&ep;就凭一个李松?敢如此这般几次三番说出这样的话?怕还是不够格。

&ep;&ep;那么,也就是说,李松是狐假虎威了。

&ep;&ep;不过,假的,这蠢狐狸莫非是齐王莫风的威?莫言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ep;&ep;而远处,莫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ep;&ep;莫言忽地看向自己,眼神森然,唇角挂着冷笑。

&ep;&ep;犹记得,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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