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前两天,她百般无聊,萧镜尘为她找来两本书,其中一本《列国志》中所载,“天下最南,有国南疆,以蛊闻名,国主夜天在位时,国富民强,繁荣昌盛,曾被世人称,盛世南疆。”

&ep;&ep;再往后,便是“夜天皇垂垂老矣,南疆风光不再,有邻幽云国国主钟鸣,亲帅大军,攻夺南疆半数江山,自此,南疆国不再,凤凰山以南半数,沦为,鬼蜮南疆。”

&ep;&ep;最后,短短数载的幽云国繁荣昌盛后,忽然有一年开始,灾害频发,民不聊生,幽云国主无为,荒淫无度,萧氏举兵,拯救黎民苍生于水火,而后改幽云为风临,便是如今的风临国了。

&ep;&ep;华云思心中微动,如今想来,钟姓之国,钟鸣,钟无期,雪儿对钟无期的恨意,是否,钟无期真的与曾经的幽云有关?

&ep;&ep;如果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画面中所见的那个男人,难道便是当初的南疆国主,夜天?

&ep;&ep;雪儿仍旧陷在回忆里,华云思凝神静气,忽然听到脑海中,钟无期对雪儿说了一句话。

&ep;&ep;“雪麒麟,带我找到麒麟符,你是否便愿意随我去找它,难道,你不想见它么?”

&ep;&ep;它?还是他?

&ep;&ep;他要带它找谁?雪儿想见谁?

&ep;&ep;钟玉又给雪儿送来鲜美的鱼,新鲜的兔肉,这些都是雪儿平日里最爱吃的东西。

&ep;&ep;然而,雪儿却一口都未动过。

&ep;&ep;那些美食送来了几拨,就又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几拨。

&ep;&ep;雪儿虽然不喜与陌生人亲近,但这般拒绝的时候,却是华云思从未见过的。

&ep;&ep;难道说,她猜测的竟都是真的?

&ep;&ep;雪儿恨钟无期,便是因为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钟鸣的血脉?

&ep;&ep;这个念头在华云思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她却是无暇再深思下去,因为,脑海中,雪儿已经开始回忆逃离风院的时候了。

&ep;&ep;眼前,一个人影走了过来,从笼子里,雪儿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人的腿弯处,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不是钟玉!

&ep;&ep;随着那道身影愈发接近,华云思的一颗心也开始悬了起来。

&ep;&ep;会是遥儿么!?

&ep;&ep;终于,那人走到了近前,而后一双修长的手接近笼子……就要打开了!

&ep;&ep;华云思心中狂跳,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有一种直觉,直觉这个人就是遥儿!

&ep;&ep;雪儿的视野虽然不能看的很清楚,但她这种直觉却格外的强烈!

&ep;&ep;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门响了,是染画走了进来。

&ep;&ep;雪儿的思绪被进来的染画忽地打断,脑海中瞬时漆黑一片。

&ep;&ep;华云思垂头,竟见到雪儿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ep;&ep;也难怪,方才想了那么多,想必是十分耗费体力的。

&ep;&ep;罢了,看来那送雪儿回来之人到底是不是遥儿,得等雪儿休息好了才能知道了。

&ep;&ep;华云思理了理雪儿的毛发,而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到床榻上,又为它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这才看着染画道。

&ep;&ep;“怎么了?”

&ep;&ep;染画有些吞吞吐吐的,歉意道,“奴婢贸然闯入,似乎……打搅到了姑娘。”

&ep;&ep;“不妨事,只是你并不是个冒失之人,今日,想必是有什么事?”华云思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早已凉了的茶。

&ep;&ep;染画见状,连忙上前替华云思换了一杯热茶,之后却是立在一旁,皱着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ep;&ep;华云思轻抿了一口茶,而后放下杯子,道,“你既进来了,想必是已经想好了的,怎得这会儿又温吞了起来?”

&ep;&ep;“姑娘……明日便是宫宴,姑娘身体也还未痊愈,奴婢本想着,是等到宫宴过后再告诉姑娘的,可这些时日过去了,奴婢实在是忍不住了,可,可又担心影响到姑娘的身体,算了。”染画说完,竟然就要离开。

&ep;&ep;华云思一阵无语,印象中,染画可从来未有过像现在这般犹豫不决的时候。

&ep;&ep;如今,她越是这般,便越能证明,此事非同小可。

&ep;&ep;华云思即刻肃然了心思,拦着染画道,“染画!”

&ep;&ep;染画脚步一顿,知道华云思是有些生气了,便驻足,道,“是,宁家的事。”

&ep;&ep;果然!

&ep;&ep;华云思闻言,眉心一跳,却听染画继续道,“先前,奴婢被萧皇救了之后,便始终暗中在调查小公子的踪迹,和宁家的事。”

&ep;&ep;“遥儿?”华云思问。

&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