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头,她定要好好问问白苏,虽说良药苦口,可这药中的味也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些。

&ep;&ep;一次也便罢了,若是这几日都要服用这样的药,那她只怕真的受不了。

&ep;&ep;就在这时,墨琴端着一盘蜜饯进来了。

&ep;&ep;“白苏呢?”华云思顺势问。

&ep;&ep;墨琴答,“回姑娘,白苏神医正在熬药。”

&ep;&ep;“还熬!?”华云思脸色刷的变白,“方才的药里到底加了什么,那苦味,实在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ep;&ep;“方才的药?”墨琴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啊,姑娘说的,当是顾二公子送来的苦参吧。”

&ep;&ep;“苦参?那是什么东西?”华云思疑惑。

&ep;&ep;墨琴想了想,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顾二公子送来的,想必应当是对姑娘恢复身体极好的东西吧。”

&ep;&ep;说完,墨琴便又乖乖的退了出去。

&ep;&ep;华云思正一边嚼着蜜饯一边思量着墨琴说的话呢,旁边,萧镜尘淡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ep;&ep;“顾家二公子对你倒是不错。”

&ep;&ep;这话说的,华云思喝了苦药,原就有些犯呕,如今在听到这样一句话,险些将方才好不容易喝进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ep;&ep;“这还叫不错,我看那顾二分明是故意拿着东西来害我的。”

&ep;&ep;顾二么?

&ep;&ep;听到她对别的男子这般熟络的称呼,萧镜尘眸子闪了闪,并未告诉她苦参这种药材多么的来之不易,便是一座城池都未必换的来一株的事实了。

&ep;&ep;不过,话说回来,华云思服用了方才的药后,很快便觉得身上轻松舒适了许多,就连身上的伤口都有些微微发痒了起来。

&ep;&ep;她知道,伤口发痒,便是要愈合的反应,这会儿,再想到那苦参,竟也不觉得十分的苦了。

&ep;&ep;身子舒服了,人便想睡觉,不知不觉的她便睡了过去。

&ep;&ep;等到再醒来的时候,见到萧镜尘正背对着自己,听声音似乎在研磨什么东西。

&ep;&ep;似乎感觉到她醒了过来,萧镜尘动作一顿,便转过身来。

&ep;&ep;“你醒了。”他看着她温柔道。

&ep;&ep;华云思点头,看着他身后的东西,“你在做什么?那是什么?”

&ep;&ep;“流苏草。”萧镜尘答。

&ep;&ep;“那是什么东西?”华云思也算是通一些医术,但却从未听说这个名字。

&ep;&ep;“流苏的粉末,能中和苦味。”萧镜尘看着她,淡淡道。

&ep;&ep;中和苦味?

&ep;&ep;华云思一怔,忽地想到什么,不可思议道,“难道,你研磨它,竟是为了……”

&ep;&ep;“怎么?你不觉得苦参苦了?”萧镜尘半开玩笑似的打断她的话。

&ep;&ep;华云思连忙点头,“苦!不过多谢萧皇陛下,有了这流苏,想必便能好许多了。”

&ep;&ep;萧镜尘点头,“我自是不会做无用功。”

&ep;&ep;“只是没想到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华云思有些疑惑道。

&ep;&ep;“我原是不知的。”萧镜尘答,“是白苏神医告诉我,流苏草药性温和,有温养体虚之效,正好也能中和苦参之苦。”

&ep;&ep;“白苏?这边难怪了。”华云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是却又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太对。

&ep;&ep;想了片刻,华云思有些气闷道,“有这样的东西,白苏却怎得早不将这流苏草加入药中,上一次也不必尝到那般苦涩的味道了。”

&ep;&ep;实在不是她娇气,若是寻常的苦药,她也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服下的。

&ep;&ep;宁家是武学世家,这么多年来,她受过的伤,吃过的药也不在少数,许多时候,即便是刀刺在自己身上她都未必会喊一声疼,更何况是一般的苦药。

&ep;&ep;但,这次不同,顾语平的苦参之苦,实在是苦出了个她认知上的新高度,至少,让她再喝第二次,她是没有什么勇气的。

&ep;&ep;所以,此时此刻,听闻竟然有流苏可以中和那苦参苦涩的味道,她自然是有些不理解白苏了。

&ep;&ep;萧镜尘听闻她的话,动作微微一顿,便道,“兴许是神医忘了吧。”

&ep;&ep;忘了!?

&ep;&ep;……若是别的什么事,她倒相信白苏会忘了,但若是与药有关的事,还是要给自己服的药,白苏会马虎到忘了?

&ep;&ep;华云思有些不太相信。

&ep;&ep;她看着桌上那些绿色的粉末,却又十分好奇喃喃道,“白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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