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瞬时,人们便记起方才莫风指正华云思的话,于是指指点点起来,难道,真的是她?

&ep;&ep;至于钟玉,怀疑的人倒是没有几个,谁让他是太子的人,怀疑他,便等同于怀疑太子。

&ep;&ep;而怀疑太子的话,除非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ep;&ep;所以一瞬间,矛头自然而然的全都指向了华云思。

&ep;&ep;华云思简直是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自己仿佛一瞬之间就从看客变成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ep;&ep;却见裴爽走到她的面前,问,“和敬公主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ep;&ep;华云思一怔,道,“我不知公主是何时出事的,不过,婚宴中间,我却是出去了一趟。”

&ep;&ep;“去了哪里?”裴爽追问。

&ep;&ep;“朝阳宫。”华云思答,“听闻文敬公主身体不适,我便借此机会去看看她。”

&ep;&ep;裴爽闻言,一个眼神飘过,其身后一名侍卫便离去了。

&ep;&ep;华云思知道,那是去向文敬公主求证去了。

&ep;&ep;裴爽又道,“去朝阳宫须得经过御花园。”

&ep;&ep;华云思点头,“是。”

&ep;&ep;裴爽眸光一闪,“既如此,和敬公主是在御花园出的事,如何又证明你不在场?”

&ep;&ep;华云思语气一噎,原本,和敬公主的事和她无关,她倒不甚在意,只是如今,事情查到了她的头上,她便不得不重视,于是瞬间就似乎想到了什么。

&ep;&ep;“有人能证明我不在场。”她答。

&ep;&ep;“谁?”裴爽问。

&ep;&ep;下一秒,华云思伸手一指太子旁边的钟玉,“他。”

&ep;&ep;裴爽一怔,钟玉神色淡淡道,“不错,我觉得有些闷,出去走走,便遇到了县主。”

&ep;&ep;“遇到?”裴爽的手摩挲着下巴,片刻又道,“那么,在没遇到钟管家之前呢?又有谁能证明和敬公主出事的时候,你不在场?”

&ep;&ep;裴爽的意思很明显,只是片刻的偶遇而已,而御花园那么大,并不能说明什么,这是明摆着怀疑华云思了。

&ep;&ep;其实,也难怪他如此,从始至终,除了对太子身边的钟玉略有所偏颇之外,他所作的一切,也都在理。

&ep;&ep;裴爽的这后一句话,很轻松的,便吸引了顾语生和莫轩的目光,就连太子的眉头都微微蹙起。

&ep;&ep;此番,若是华云思不能脱身的话,倒的确是一桩麻烦事了。

&ep;&ep;然而,华云思却好似浑然不在意似的,笑了笑,又十分无比自信的又指向……钟玉。

&ep;&ep;“还是他。”

&ep;&ep;裴爽无奈,“看来,你是能证明你遇到他的时候,恰巧就是和敬公主出事的时候了?”

&ep;&ep;华云思点头,“不错,不止我能证明,钟管家也能证明,因为我一不小心,方才想起,我与钟管家在御花园道别的时候,的确似乎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

&ep;&ep;……

&ep;&ep;一瞬间,所有人都无语了。

&ep;&ep;荣裳县主的这个一不小心,方才想起,是不是有些太不小心了些?

&ep;&ep;这么大的事,她竟然到现在才想起?

&ep;&ep;其实谁又能知道,她只是懒得掺和和敬公主的破事才始终未曾开口罢了,却没想到,这事还是扯到了她头上,这才将此事说出来。

&ep;&ep;而若她所言属实的话……裴爽心中咯噔一下,看向钟玉,在所有人注目下,钟玉淡淡点了点头,“说起来,似乎的确是听到了。”

&ep;&ep;……

&ep;&ep;众人无语,这两人,是不是都太过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ep;&ep;不过,如果她们所言是真的的话,那么也就是说,飞月阁的那位扫地嬷嬷撒了谎!

&ep;&ep;毕竟,就连相隔一些距离的别人都听到了,而她与太液池不过一墙之隔,那样的落水声,又怎么可能没听到!?

&ep;&ep;不过据冬儿所言,和敬公主是自己一步步走进去的,既如此,便不该有那么大的落水声,即便有,也该是在水中挣扎的声音才对。

&ep;&ep;案情查到这里,似乎愈发的扑朔迷离了。

&ep;&ep;不过无论如何,那扫地嬷嬷说谎了是事实,裴爽的人也立刻出去找寻此人了。

&ep;&ep;趁着这个间隙,华云思忙朝着暗中的南风递了个眼色。

&ep;&ep;眼瞧着时间已经三更,今日的事看来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了,太子府中墨琴和青棋想必十分担心,华云思便叫南风回去报与她们一声。

&ep;&ep;南风领命,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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