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到这里,华云思审视的看着二人,“青棋是怎么进来的?”

&ep;&ep;“是本阁主。”

&ep;&ep;墨琴和青棋还没说话,屏风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ep;&ep;华云思越过屏风,果然见到那一袭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某人正悠哉游哉的坐在桌边喝着茶。

&ep;&ep;见他喝茶,华云思才觉得方才和那月如公主在院中费那么多口舌有些口渴了,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顾自倒了杯茶,轻抿一口,方道。

&ep;&ep;“阁主躲在这嘉禾苑还能帮我带回来青棋,倒也算是费心了。”

&ep;&ep;萧镜尘淡淡一笑,“带进来个人而已,对于本阁主来说,小事一桩。”

&ep;&ep;说罢,又探究似的看向她,“你去见顾语生了?”

&ep;&ep;华云思点头,“阁主留在嘉禾苑竟都知道我去了何处,还能将青棋带进来,啧啧啧,以阁主的神通,我倒是好奇,若真将阁主交给顾语生,他是否只是赏我千两黄金呢?”

&ep;&ep;面具下,萧镜尘的脸上蓦地一黑。

&ep;&ep;“女人,于你而言,千两黄金便比得过本阁主?”

&ep;&ep;“大概……毫无可比性。”华云思白了他一眼,道,“若是千两黄金,我还能捧在手里,为我所用,但若是阁主的话……”

&ep;&ep;若是本阁主,本阁主也愿你捧在手心啊……

&ep;&ep;萧镜尘心中呐喊着,却是不能说出口,只听某女继续道,“若是阁主的话……拿来讨好顾语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p;&ep;这下子,某阁主的脸色愈发的黑了,看来,明月说的没错,这个女人果真是刻意的要接近顾语生。

&ep;&ep;只是,“……本阁主不允许你拿本阁主去讨好别的男人。”

&ep;&ep;华云思一怔,这话乍听没什么,但转念一想,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呢?

&ep;&ep;别的男人?

&ep;&ep;“……还有哪个男人?”华云思条件反射的问出了口。

&ep;&ep;萧镜尘,“……”

&ep;&ep;看不出来他也是个男人吗?

&ep;&ep;罢了,罢了,他迫使自己冷静,道,“你这般接近别的男人,就不怕那个人吃醋?”

&ep;&ep;那个人?

&ep;&ep;华云思的心蓦地一跳,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三个字了。

&ep;&ep;不过,从莫言口中听到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是一沉,而现在,从面前这个男人口中听到,不知为何,她的一颗心竟是突突的跳,似乎十分期待什么似的。

&ep;&ep;不过,又能期待什么呢?

&ep;&ep;那个人可是在遥远的景朝,又如何会吃醋?

&ep;&ep;但是,“你知道?”

&ep;&ep;华云思蓦地察觉到什么。

&ep;&ep;萧镜尘略带玩味的点头,“当年,你和他的事,在景朝,可是人尽皆知的。”

&ep;&ep;人尽皆知么?

&ep;&ep;华云思有一丝的恍然,是啊,即便没有当年,他也找了自己半年之久,眼前的男人来自景朝,又如何不知?

&ep;&ep;想清楚原委,不知为何,她的心竟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ep;&ep;轻叹了一声,她苦笑道,“他远在天边,如何会吃醋?”

&ep;&ep;……萧镜尘嘴角一抽,远在天边?

&ep;&ep;这个女人不怕自己吃醋的原因原来就是这个?

&ep;&ep;天高皇帝远,她便当他拿她无可奈何?

&ep;&ep;可她是否知道,远在天边的下一句,就是近在眼前来着?

&ep;&ep;萧镜尘沉眸,思量着什么时候该见见这位顾家大公子才对。

&ep;&ep;“阁主?”

&ep;&ep;“嗯?”

&ep;&ep;“话说回来,那张告示到底是怎么回事?以顾公子的为人,如何竟将你说成了盗贼?”

&ep;&ep;面前,华云思眨巴着好奇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ep;&ep;萧镜尘眉头却是微蹙……以顾公子的为人……听起来,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ep;&ep;见对方不说话,华云思便愈发惊讶了,“……莫非,阁主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p;&ep;……

&ep;&ep;一个是以顾公子的为人,一个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p;&ep;简单的两句话,在这个女人心目中,两个人的形象高下立分。

&ep;&ep;他萧镜尘有那么不堪吗?

&ep;&ep;某阁主的语气冷了几分,“本阁主不过是去顾家一探虚实,不巧被顾公子撞到了,至于那张告示,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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