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的话音方落,果然,暗处,一道暗色身影显现了出来。

&ep;&ep;此人高大威猛,有着一双异于常人的蓝色的眸,夜色下,更显得俊美面容如雕刻一般,配上那双蓝色的眸,让人忍不住的失神。

&ep;&ep;而细心的人却又能注意到,那双蓝色的眸里,自始至终,也都只有眼前的女子。

&ep;&ep;“姑娘。”南风微微拱手,算是给华云思行了一礼。

&ep;&ep;华云思点头,道,“刚才不让你出来,是有些事情不想让墨琴知道,她的身体,我不忍她太早的操劳。”

&ep;&ep;“属下明白,姑娘心善,只是……”

&ep;&ep;墨琴的性子,姑娘明白,南风自然也明白,让她就那般躺在床上,她定是早就心急的不得了了。

&ep;&ep;华云思知道他是在替墨琴担忧,便打断他的话,问道,“青棋呢?她到哪儿了?可曾遇到什么危险?”

&ep;&ep;“姑娘放心,青棋一路顺遂,已经到了凉州。”

&ep;&ep;华云思点头,“好,吩咐下去,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我不想见到她再如墨琴一样,受那般的苦楚。”

&ep;&ep;“是,属下明白。”南风恭敬道。

&ep;&ep;华云思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眸光一闪,立时道,“对了,不是叫你找遥儿吗?如何了?”

&ep;&ep;南风闻言,缓缓垂下头去,“属下来,就是告诉主子,属下找遍了太子府,却并未找到小公子的任何踪迹。”

&ep;&ep;“南风有负姑娘所托。”一边说着,南风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眸中隐隐的自责。

&ep;&ep;“无妨。”似是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似的,华云思眸中只是一闪而过的失望,很快就又恢复了平淡,“遥儿既能藏身于太子府,想来,他若不想让人发现,我们也是找不到的,这又怎能怪你?”

&ep;&ep;她上前,亲手将南风扶起,想了想,道,“我会想办法找到他。”

&ep;&ep;“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家曾经是做香料生意的?”华云思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ep;&ep;南风点头,“不错,的确做了几年香料生意,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ep;&ep;华云思从腰间取下香囊,问,“那你闻一闻,这其中的香味,可有什么异常?”

&ep;&ep;南风一怔,从华云思手中接过了香囊,放在鼻尖片刻,答,“是莲花花粉的味道。”

&ep;&ep;“不错,可还有别的吗?”华云思问。

&ep;&ep;南风摇了摇头,有些懊恼的开口,“姑娘,虽然属下的父亲做过香料生意,但属下对香料,实在是一窍不通的,并未闻到别的什么味道啊……这……可是有什么异常之处?”

&ep;&ep;看着一脸真诚的懊恼的南风,华云思不禁无奈。

&ep;&ep;好歹也是家中做过香料生意的,可这嗅觉,却是连自己都不如,仅仅能闻到莲花的香味,要知道,她虽不明白,也是能隐约闻到其中的异香的好吗?

&ep;&ep;罢了,她心下叹息一声,打发了南风下去,自己则是又陷入了沉思。

&ep;&ep;楚良妃今日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异常,她分明识得这种特殊的香味,亦分明是十分惧怕的模样。

&ep;&ep;她早等着这一日,也早知道,今日谁邀她入宫,谁应当就是顾家埋在宫中的暗线了。

&ep;&ep;她一开始就打算等着这只狐狸自己露出她的尾巴来,只是没料到竟然这么快,快到有些刻意的程度。

&ep;&ep;不过,不管快与慢,也不管她是否刻意,她只知道,叫她入宫,这只狐狸的意图就很明显,那便是同那顾家小公子一般,想要除掉自己。

&ep;&ep;而她也早已为此做了万全的打算,却没想到,这一切就只是因为这个小小的香囊就被打乱。

&ep;&ep;见到香囊,楚良妃不但不想着除掉自己,反而却竟然十分惧怕自己似的。

&ep;&ep;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个香囊。

&ep;&ep;楚良妃一定是闻到了其中那特殊的香味,看她的反应,那香味似是让她想到了一个自己十分惧怕的人。

&ep;&ep;那么,那个人,能让楚良妃害怕到如此的程度,会是谁呢?

&ep;&ep;难道说,真的不是莫言?

&ep;&ep;华云思想到,当她告诉楚良妃,自己并非太子的人的时候,楚良妃明显松了口气。

&ep;&ep;可转念一想,这香囊是钟管家给自己的,钟管家和太子府又脱不了干系。

&ep;&ep;难道真的是钟玉?那莫言知道这件事么?

&ep;&ep;还是说,钟玉不过是替莫言出的面?

&ep;&ep;一瞬间,华云思只觉得自己疏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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