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身相许!?

&ep;&ep;虽然她的确很好奇他面具下的容颜,虽然他的模样的确……嗯,好似也的确很诱人!

&ep;&ep;但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ep;&ep;以身相许!?除非她疯了!要么就是他疯了!

&ep;&ep;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别说是万金,敢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她现在就把他打的鼻青脸肿了,现在竟还敢要以身相许?

&ep;&ep;看来她预料的没错,人不可貌相,今日,果真是让她遇上登徒子了!

&ep;&ep;于是下一秒,她脸色一变,心一横,牙一咬,抬手就要教训眼前的登徒子。

&ep;&ep;然而……大概是她身体还未恢复?又或许是面前男子的武功的确深不可测?

&ep;&ep;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她的手就又落入了男子温暖的掌心。

&ep;&ep;条件反射的想要抽离,奈何无论她如何用力,男子抓着她的手都岿然不动。

&ep;&ep;两人距离极近,再加上,彼此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这样的场景,倒显得有几分的暧昧。

&ep;&ep;华云思的脸色蓦地一红,似是意识到了她的窘态。

&ep;&ep;初春的时节,身上的衣裳原就略显单薄,如今湿透后,更是紧贴着皮肤,女子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又似乎一览无余……

&ep;&ep;男子面具下的脸色一寒,浑身立时不由自主的燥热了起来,不过也只是一瞬,另一只手便利落的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又利落的披在她的身上。

&ep;&ep;登徒子会给她披上披风?另外,她怎么觉得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了的样子呢?

&ep;&ep;华云思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指尖一凉,一枚盈盈如玉的黑色戒指已经套在了她的食指上,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指尖滚烫。

&ep;&ep;紧接着,男子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略微低沉的声音传来,“戴上它,你便是我的人,另外,裹好衣服,免得……受寒。”

&ep;&ep;说完这句话,他蓦地松开她的手,又背过身去,倒似在逃避什么一般。

&ep;&ep;华云思闻言,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蓦地一红,连忙将身上的披风裹紧,这才用力开始想要摘掉手上的戒指。

&ep;&ep;奈何,她用尽了力气,那戒指就如眼前的人一般,岿然不动……

&ep;&ep;“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有些气恼。

&ep;&ep;“乌戒。”男子答,声音已比方才平淡了许多。

&ep;&ep;“乌戒?”华云思微微一怔,放开了那枚黑色戒指,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p;&ep;男子闻言,眸光一闪,有些意外而又赞赏的语气问,“你竟知道?”

&ep;&ep;华云思摇了摇头,一边仔细打量着手上的乌戒,一边道,“只是听说过,传闻中,乌戒能感应人的气场以互相感知危险,还能,传递讯息?”

&ep;&ep;“所以,你还要摘下它么?”男子的声音恢复优雅,又含了几分笑意。

&ep;&ep;华云思蹙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道,“为什么?你要把它给我?”

&ep;&ep;“因为你需要它。”男子毫不犹豫的答。

&ep;&ep;“你到底是什么人。”华云思正色。

&ep;&ep;“它的主人。”男子笑了笑,丝毫不避讳的道。

&ep;&ep;“那我呢,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华云思又问。

&ep;&ep;这一次,男子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定定道,“我知道。”

&ep;&ep;不知为何,听到这三个字,华云思心中蓦地一跳。

&ep;&ep;如今在风临,她的身份是莫言身边的舞女,也是荣裳县主,但这些都不是她的真实身份。

&ep;&ep;那么,面前的人难道真的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么?

&ep;&ep;如果是,那他知道的那个身份,到底是宁安澜,还是华云思!?

&ep;&ep;她脸上神情变换,却并未看到面具下,男子宠溺的笑。

&ep;&ep;下一秒,男子忽然靠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轻声道,“你,是我要保护的人。”

&ep;&ep;……她这算是被调戏了么?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潮红很快又滚烫了脸颊。

&ep;&ep;华云思又要说些什么,再抬头,面前的男子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手上的乌戒和身上的披风,她倒真以为她是做了一场梦。

&ep;&ep;紧接着,林中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华云思抬眸看过去,冰湖湖畔来了一队的侍卫。

&ep;&ep;那领头的人看到华云思的一瞬间大喜,高呼着找到了几个字。

&ep;&ep;剩下的人脸上则都是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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