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莫言淡薄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过,魅惑的唇角稍弯,道,“起来吧,他远比你想象的要聪明。”

&ep;&ep;“谢主子。”闵之松了一口气,这才站起身来。

&ep;&ep;莫言又问,“萧皇呢?可有任何动作?”

&ep;&ep;“萧皇只是安葬了辰太妃,又命人四处查找慕容尚的踪迹,除此之外,并未有别的动作。”闵之答。

&ep;&ep;“罢了,你下去吧。”莫言摆了摆手。

&ep;&ep;闵之却是又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ep;&ep;“讲。”莫言抬眸看他。

&ep;&ep;闵之道,“属下在风临找到了荣裳县主的侍女,如今人已经被带回了府中,听凭主子发落。”

&ep;&ep;莫言的眸子陡然一眯,“侍女?”

&ep;&ep;“是景朝时候一直服侍在荣裳县主身边的,叫做墨琴。”闵之答。

&ep;&ep;莫言沉吟了片刻,道,“将其关进暗室,好生审问。”

&ep;&ep;……

&ep;&ep;翌日清早,蓝玉樱照例早早的就过来了,每天的这个时候,华云思都会教其舞。

&ep;&ep;不!确切的说,是教其武。

&ep;&ep;蓝玉樱纵然再傻,已经过了这么多日子,渐渐的也早回过了味儿来,华云思教她的,根本就是实打实的武术,可不是什么花哨的舞,更何况,她原本也算是极聪明的。

&ep;&ep;一开始,也不过是因为对景朝舞蹈以及对华云思景朝舞女的身份痴迷,所以才一时被蒙蔽。

&ep;&ep;不过,话说到底,舞和武,大概两者本就是相通的,蓝玉樱真正的学起来,也渐渐的爱上了习武。

&ep;&ep;这种东西学起来,能够强身健体不说,更重要的是能够保护身边的人。

&ep;&ep;再加上,有多年的舞蹈功底在,她学起那些招式复杂的舞来,倒也算得心应手,而且这对于她的舞蹈来说,也算是开辟了一番新的发展空间。

&ep;&ep;于是乎,没几日的功夫,她便将华云思认作了师父,每日里学的,也更是认真十分。

&ep;&ep;这不,今日不到巳时便来了,到现在已经练了足足三个时辰,却也毫不知饥渴,未进一口水,偷片刻的懒。

&ep;&ep;然而,就在她十分认真的请求华云思的指教的时候,宫里忽然来人了,是柳贵妃身边的秦公公。

&ep;&ep;之所以认得他,是因为在前些日子的迎春宴中,她便见到他跟在柳贵妃的身边。

&ep;&ep;原本,区区一个太监,怎么着也是身份低下,不怎么引人注意的。

&ep;&ep;偏偏,这位秦公公不同,就说他身上那份傲然万物的气质,就已经将自己和其他所有的公公区分了开来。

&ep;&ep;那种感觉,就好像跟在柳贵妃的身边,他就足够有资格睥睨一切了似的。

&ep;&ep;可说到底,他终究不过是柳贵妃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如此的目中无人,不过也是主人教导所致,再加上,有样学样,秦公公是什么样子,柳贵妃就只会比他的样子还要嚣张千倍,万倍。

&ep;&ep;见他走过来,华云思面上扯出一丝不太欢迎的冷淡的笑意,“秦公公来,所为何事?”

&ep;&ep;她的这副态度,秦公公不满极了,刻薄的翻了个白眼后,秦公公便捏着嗓子,高高在上的语气开口,“本公公今日来代表的可是贵妃娘娘,县主便这般慢待吗?”

&ep;&ep;“慢待?难道秦公公是想喝一杯太子府的茶了?”华云思冷笑了笑,搬出莫言来。

&ep;&ep;秦公公闻言,脸色果然一变,又一声冷哼,道,“喝茶倒是不必了,杂家也没那个时间,更何况,贵妃娘娘还等着见你呢,这等关键的时刻,你却在这里……”

&ep;&ep;秦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嫌弃的看了眼她身上因为练武出的一身的汗,便丢过来一方帕子,略有厌烦的口吻道,“罢了罢了,拿着擦擦身上的汗,贵妃娘娘面前,可不能失礼。”

&ep;&ep;华云思看着他丢过来的帕子,故作接不住的模样。

&ep;&ep;啪嗒一下,帕子掉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又被华云思“一不小心”踩了一脚。

&ep;&ep;秦公公面色一变,华云思便从自己的袖中摸出帕子来擦了擦汗,便对秦公公道,“没关系,我自己有帕子,公公不是说了吗?贵妃娘娘面前,可不能失了礼节。”

&ep;&ep;说完,不等秦公公开口,就率先走在了秦公公的面前,昂首挺胸,姿态淡然。

&ep;&ep;那模样,就好像她本就是主子,而身后跟着的秦公公却是她的奴才一般。

&ep;&ep;秦公公跟在身后走着,总觉得不对味,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奈何,又没有个由头发作,一张老脸也是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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