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如公主……”太监询问的语气。

&ep;&ep;“还有人没比呢!怎能说本公主就赢了呢?”月如公主傲然的语气说着。

&ep;&ep;柳贵妃闻言一笑,“如儿何必谦虚,想比的人也都比过了,你已经胜出了。”

&ep;&ep;“姑母!”柳月如娇嗔一生,打断柳贵妃的话,“还有人没比,如儿自是不敢居赢,那岂不是显得不公平?”

&ep;&ep;柳贵妃闻言呵呵一笑,“如儿长大了,竟也知道公平了,好,那便再问问,确定一下是否还有人要与月如公主比试。”

&ep;&ep;前半句话是说给柳月如的赞赏,后半句话则是说给那场上的太监。

&ep;&ep;太监闻言正欲点头称是,柳月如却是又道,“不必问了,如儿听闻宣王哥哥这次带回来一个舞女,也来参加了这迎春宴,何不教她上台来与如儿比试比试呢!”

&ep;&ep;文敬公主闻言,瞬时心中一跳,她早先便觉得这个柳月如之所以上台没那么简单,如今看来果真如此,竟是冲着霓裳来的。

&ep;&ep;“月如公主这是怎么了,竟是连迎春宴的规矩都忘了吗?霓裳姑娘既没上台,便是不参与比试的,所以,月如公主已经算是赢了。”文敬公主道。

&ep;&ep;是啊,听到文敬公主的话,台下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起来,大多是赞成文敬公主的。

&ep;&ep;风临皇沉默着不开口,柳贵妃的眼神则也是落在了华云思的身上,保持缄默。

&ep;&ep;皇后自始至终都垂着头,好似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的模样。

&ep;&ep;莫言更好似从宴会开始的时候便已经不认识华云思了一般,自始至终,未曾看过她一眼。

&ep;&ep;“主子,月如公主这般分明是有意要羞辱公主,我们真的不替姑娘做主吗?”

&ep;&ep;莫言身边的随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ep;&ep;莫言手中把玩着酒杯的动作未停,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平淡无波的声音便道,“她,还用不着本王。”

&ep;&ep;……台下议论纷纷,这迎春宴从来都是主动上台的,如今月如公主分明赢了,却还要以此逼迫他人上台的,这还是头一遭。

&ep;&ep;柳月如好像丝毫也不顾及那些议论的声音,道,“是吗?只是文敬公主怎知道霓裳姑娘不愿意与我一比呢?”

&ep;&ep;“月如公主珠玉在前,我又怎敢在月如公主面前献丑呢?”华云思终于开口,文敬公主既然已经替她说话,她又怎能让文敬公主为难?

&ep;&ep;所以,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她不会和她比,况且,区区一个县主之位,她可从来都没放在眼里。

&ep;&ep;但柳月如岂能就此作罢?

&ep;&ep;“你这么说,是看不起本公主吗?”

&ep;&ep;华云思垂眸,“霓裳不敢,只是霓裳自知舞姿平平,入不得公主的眼。”

&ep;&ep;这是实话,让她舞刀弄枪她不在话下,但若是比舞而非武的话,那的确是有些为难了,毕竟,自己这舞女身份从一开始就是莫言为她杜撰的。

&ep;&ep;柳月如却是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这个女人身为舞女,怎么可能舞姿平平?

&ep;&ep;所以,她前些日子为着迎春宴好不容易练就的舞蹈,也只不过是为了羞辱这个女人一番。

&ep;&ep;她相信,就算这个女人跳的好,但就凭着她的公主身份,最终赢的也只能是她。

&ep;&ep;所以,只要她肯上台,那么她就输定了,想来,一个身份低贱的舞女连跳舞都输给了自己,那她还有哪一点能让宣王哥哥看上?

&ep;&ep;这才是柳月如的真正目的,然而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愿意和你比。

&ep;&ep;“舞姿是否平平,得看一看才知道,还是说,你的舞只肯跳给宣王哥哥一个人看,就连皇帝和皇后都没资格欣赏的吗?”柳月如以最是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最是尖酸刻薄的话来。

&ep;&ep;不远处,莫言把玩着酒杯的动作一顿,一道几不可察的危险的目光自台上那跋扈的粉色身影上一扫而过。

&ep;&ep;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华云思倘若再推拒下去的话,那便真的是大不敬了。

&ep;&ep;“好,既然月如公主如此盛情相邀,那我也只好献丑了。”华云思不得不应了声。

&ep;&ep;旁边,文敬公主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轻声的提醒她道,“她这般坚持不过是为了仗着自己的身份羞辱于你,你若是不愿是话,我自想办法帮你拒绝。”

&ep;&ep;她的手心传来暖暖的温度,再加上这样一句真切的关心的话,华云思心中一瞬好似有暖流经过,她笑看着面前鹅蛋脸的女子,温柔道,“公主的好意,霓裳心领了,只是她若真的要比,我也是不怕的,公主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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