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姑娘逛了许久,定是累了,坐下来喝杯热茶,奴婢可是有好消息告诉姑娘呢。”墨琴笑道。

&ep;&ep;华云思却是有些渴了,便依着她的意思轻抿了口茶,便笑望着墨琴,等她的好消息。

&ep;&ep;下一秒,墨琴便低声以一种开心的口吻道,“安妃的孩子,没了,就连安妃也……”

&ep;&ep;接下来的话墨琴没有说下去,但不用说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ep;&ep;华云思的眉心却是一跳,她知道安妃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ep;&ep;更何况,她可还怀着那个人的孩子,如今,那是他唯一的血脉。

&ep;&ep;“据说是皇上亲自赐的毒酒,一尸两命。”墨琴补充了一句。

&ep;&ep;一尸两命,华云思心中一寒,好狠的手段,果真是慕容信才能做得到的了。

&ep;&ep;一瞬间,她方才一直疑惑的问题却愈发的让人疑惑了。

&ep;&ep;是啊!

&ep;&ep;以慕容信这般的心性,怎么可能会好心留萧皇后到现在呢?

&ep;&ep;一个随手都可以掐死的存在,而且世人也都不会知晓,这么看来,愈发觉得慕容信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把她留到现在。

&ep;&ep;更何况,对于他来说,从某种意义上,萧皇后的存在本来就是个威胁。

&ep;&ep;因为,一旦有一日,萧皇后醒来,以她和萧镜尘的血肉之亲……

&ep;&ep;对了,华云思脑海中灵光一闪。

&ep;&ep;她怎么忘了,萧皇后和萧镜尘是血肉至亲。

&ep;&ep;如今,慕容信之所以留着萧皇后的唯一理由,怕也正是因为萧镜尘。

&ep;&ep;倘若有一日,萧镜尘做出他无能为力的事情,那么,大概萧皇后便是拿在慕容信手中的最后一张底牌了!

&ep;&ep;想明白一切之后,华云思只觉得心中愈发的寒冷。

&ep;&ep;“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墨琴在一旁疑惑极了。

&ep;&ep;方才她说的分明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啊,怎么姑娘听了之后,脸色却是愈发的难看了呢?

&ep;&ep;华云思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墨琴又道。

&ep;&ep;“还有一个消息,前两日青州闹了旱灾,百姓求雨不下,于是,皇上竟下令,宫中嫔妃,除了尚在妃位的珍妃和丽妃娘娘之外,其余的女人,竟都被打发出去了。”

&ep;&ep;“还有这样的事?”华云思微微挑眉。

&ep;&ep;“说是,要与民同俭,一同度过这段困难的时候。”墨琴补充道。

&ep;&ep;华云思一声冷笑,“呵!好一个与民同俭!”

&ep;&ep;这么说着,愈发觉得这是慕容信做出的事情没错了,也只有他,才会做出这样的撑场面的举动。

&ep;&ep;“其实……”墨琴还想在说些什么,却似乎有些犹豫。

&ep;&ep;华云思挑眉,“怎么了?可还有事?”

&ep;&ep;墨琴点头,“其实,皇上是那么说的,宫里可不是这么传的。”

&ep;&ep;“宫里?如何传的?”华云思忽然有了兴致。

&ep;&ep;墨琴垂了垂头,道,“宫中传言,皇上这么做,与民同俭不过是个借口,最主要的,是为了姑娘。”

&ep;&ep;“为了我?”华云思眉头微微一挑。

&ep;&ep;墨琴又道,“这些日子,皇上对姑娘的独宠早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也传遍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在说,皇上这么做,是为了博得姑娘的开心,更是三千弱水,只取姑娘这一瓢……”

&ep;&ep;“呵!这么说来,他倒是有心了。”华云思唇角浮现一抹讽刺。

&ep;&ep;墨琴却接着道,“至于那个丽妃和珍妃,不过是皇上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得不留下的,再加上她们毕竟是妃位,所以……”

&ep;&ep;“是啊!慕容信这番作为,不但诠释了他是个圣君,与民同俭,更彰显了他念旧情,不留着丽妃和珍妃,倒的确是堵不住文武百官之口的。”

&ep;&ep;华云思一声冷笑,却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向墨琴。

&ep;&ep;“你瞧着,那个珍妃最近可有何异常?”

&ep;&ep;墨琴怔了怔,不知为何华云思会忽然问起珍妃,却还是思忖了片刻,道,“说起这个珍妃,也是奇了,从前那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自从嫁到了这宫里,倒好似眨眼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ep;&ep;“这人是数十年如一日养出来的性子,怎么能说变就变呢。”华云思眸里也浮现出一丝疑惑来。

&ep;&ep;墨琴又道,“是啊!皇上虽是护着水月阁这边,不让那些闲杂人等靠近打扰姑娘的,可奴婢瞧着,无论皇上是否护着,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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