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将这凉州太守温少爷捆起来,今日,本姑娘便代凉州太守好好教育教育他!”

&ep;&ep;!?

&ep;&ep;代凉州太守!?教育!?

&ep;&ep;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投了过来,尤其是温良恭。

&ep;&ep;从小到大,在这个世界上,莫说是别人,就连真正的凉州太守自己的亲爹都很少有教育自己的时候!

&ep;&ep;而现在,区区一个毛丫头竟然开口就要捆了自己,还大言不惭的打算教育自己!?

&ep;&ep;说实在话,温良恭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ep;&ep;教育,她敢么?

&ep;&ep;然而,自己的这个念头还没有完全冒出来的时候,那个叫做墨琴的侍女竟然真的拿着绳子就朝他走了过来。

&ep;&ep;“大胆!我看你们谁敢!?”

&ep;&ep;温良恭歇斯底里的大叫,然而墨琴才不管他的嗓门是否够大,叫的是否够惨,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就将温良恭捆了个结结实实。

&ep;&ep;至于温良恭的那些随从们,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云里雾里的。

&ep;&ep;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连少爷都敢捆?

&ep;&ep;除了他们,就连吴守成和赵若蓝也惊呆了。

&ep;&ep;什么情况?

&ep;&ep;他们虽然打算好了鱼死网破,破罐破摔,但也不是这么个摔法吧?

&ep;&ep;再怎么样,这也是太守家的嫡公子,若是太守询问起来,他们该如何自处?

&ep;&ep;不,不能放任华云思闯了祸,赵若蓝第一个上前,想要阻止华云思继续下去。

&ep;&ep;然而,华云思却只是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ep;&ep;“妹妹!”

&ep;&ep;吴仲也上前好言相劝道,虽然他也恨温良恭,但这样做,实在是令他担心啊。

&ep;&ep;华云思如何不知他们的担心,于是微微一笑,“放心,他犯了错,自当教育,况且,如此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我们这么做也算是帮了太守的忙,他知道了,也会感激我们的!”

&ep;&ep;感激!?

&ep;&ep;众人再次瞪大了双眼,吴守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赵若蓝一个眼神制止了。

&ep;&ep;不知为何,她相信云思,大概是,从她的眼睛里,她看到了妹妹的影子……

&ep;&ep;于是,温良恭眼睁睁的看着吴家的人就这样一个个妥协了华云思,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彪形大汉挥舞着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了过来……

&ep;&ep;直到,遍体鳞伤,最后,他甚至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ep;&ep;……说实在的,到现在他都不理解,好端端的,怎么今日都成了这副模样?

&ep;&ep;不行,新仇旧恨,他温良恭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ep;&ep;心中刚刚暗自发了毒誓,那个另他心肝肺俱颤的女人竟又带着清浅的笑容走了过来。

&ep;&ep;温良恭面露恐惧,虚弱着声音惊惧的开口,“你,你想怎么样?”

&ep;&ep;华云思看着几乎被揍成了猪头的温良恭,满意一笑,接着再次伸出手来。

&ep;&ep;那一刹那,温良恭条件反射的眼睛一眯,害怕的浑身都是一抖。

&ep;&ep;然而,眼睛眯了半晌,拳头却是还没下来。

&ep;&ep;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这个女人不是要打自己,而是拿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ep;&ep;见他终于睁开眼睛,华云思忍着笑意,“温少爷可认得这枚令牌?”

&ep;&ep;令牌?

&ep;&ep;原来这个黑漆漆的东西是令牌啊?

&ep;&ep;温良恭眯了眯眼,隐隐约约看到上面仿佛有一个萧字。

&ep;&ep;整个令牌黑漆漆的,那个萧字更显得黑漆漆,谁家的令牌,做的如此丑陋!

&ep;&ep;温良恭心中暗自鄙夷了一番,老实开口,“不认识!”

&ep;&ep;华云思收起令牌,淡淡一笑,“哦,我倒是忘了温少爷见识浅薄,若是令尊在的话,想必一定会认识呢!”

&ep;&ep;“你……”温良恭正与破口大骂,身上伤痛袭来,吸了口冷气,连忙反应过来住了嘴。

&ep;&ep;“还要提醒温少爷一句,惹不起的人,还是不要惹的好。”

&ep;&ep;轻飘飘的抛下一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华云思转身便要离开。

&ep;&ep;可恶!从来都只有他给别人放话的时候,何时竟然轮道区区一个女人给他放话了!

&ep;&ep;不行,好歹也得给她点眼色看看!

&ep;&ep;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温良恭不怕死的给那几个早就瘫软在一边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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