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既然如此,温少爷倒是说一说,丢的是个什么样子的玉佩,吴某这就命下人去找。”吴守成开口道。

&ep;&ep;“什么样子的嘛,本少爷有点记不清楚了,要找到了才会知道。”

&ep;&ep;温良恭唤来吴府的下人为其穿上鞋子站起了身来,笑得欠揍的模样开口。

&ep;&ep;“你……你这分明是……”

&ep;&ep;吴守成大怒,连玉佩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就要来找,这分明是欺负人嘛!

&ep;&ep;只是后几个字还没出口,就被赵若蓝柔声打断。

&ep;&ep;“既然温少爷玉佩是在我们吴府丢的,那我们便也有责任,不如这样,我这便遣人去找。”

&ep;&ep;赵若蓝明白,面对这个不讲理的温良恭,你弱他便强,你强他更强。

&ep;&ep;所以,比较下来,还是顺着点他,才有利于解决问题。

&ep;&ep;于是刚说完这句话,赵若蓝便朝着红缨递了个眼色,准备让红缨着手去象征性的找找。

&ep;&ep;然而,温良恭既然是来找麻烦的,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ep;&ep;“赵夫人的好心,本少爷心领了,不过,既然是本少爷的东西,还是由本少爷的人亲自去找吧!”

&ep;&ep;说完,不等众人有所反应,便立刻朝着身边的几个跟班递了眼色。

&ep;&ep;跟班喜笑颜开,立刻就哄散着四周去找了。

&ep;&ep;赵若蓝见事已至此,便也只得叹息了一声,站回了吴守成身边,静静地看着温良恭作妖。

&ep;&ep;反正,温良恭这番戏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不能明着反抗,也只好受着了。

&ep;&ep;谁让他的父亲是凉州太守呢?

&ep;&ep;或许,这便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ep;&ep;实际上,在大景朝,未经他人同意,又无明确依据就私自闯入他人宅院搜索的,是违抗大景朝律例之行为。

&ep;&ep;更何况,还是像温良恭这个样子的搜找?

&ep;&ep;放眼望去,那些人在院子里,角落里,房檐上,各个屋里翻箱倒柜的模样,哪里是找什么玉佩,分明就是掠夺。

&ep;&ep;院内各种几里咣当的声音传来,就连华云思也越来越觉得气愤。

&ep;&ep;原来,她只从红缨口中听说温良恭总是来找麻烦,却不知竟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

&ep;&ep;“母亲,难道便任由他如此么?”凑到赵若蓝身边,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

&ep;&ep;赵若蓝一愣,责怪的看了一眼华云思身后的吴仲后,才缓缓道。

&ep;&ep;“都多少次了,哪时哪次不是这般?”

&ep;&ep;“什么!?这个温良恭!”

&ep;&ep;听到已经许多次了,华云思气愤交加,看着面前那人模狗样的温良恭,险些忍不住打上去。

&ep;&ep;还是赵若蓝拽住了她的胳膊,摇了摇头,“云思,无碍的,且等等,若是他心情好的时候,兴许这事儿能就这么过了。”

&ep;&ep;“可是母亲……”华云思心有不甘。

&ep;&ep;赵若蓝再次摇了摇头,“现在,我们还得罪不起太守。”

&ep;&ep;华云思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罢了,既然母亲发话了,那她倒要看看这个温良恭接下来还要怎么作恶。

&ep;&ep;气愤就这么僵持着,吴府也不大,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整个吴府就已经被几个人翻的颠三倒四了。

&ep;&ep;这其中那些个温良恭的下人有没有中饱私囊,就自不必说了。

&ep;&ep;无论他们口袋里装了多少,回来禀报的时候,手上至少都是空着的。

&ep;&ep;“回少爷的话,属下并未找到少爷的玉佩。”

&ep;&ep;“哦,没找到啊。”

&ep;&ep;对这个答案,温良恭当然没有丝毫的意外,毕竟原本这就是他吩咐下去的嘛,这些人也不过是听他吩咐办事而已。

&ep;&ep;至于找不找得到东西,自然是他说找得到,便找得到,他说找不到,便找不到了!

&ep;&ep;方才,那个吴守成耷拉着的脸色实在是难看至极,所以自然就说找不到了!

&ep;&ep;“那吴通判倒是说一说,本少爷在吴府丢了玉佩,却又找不到,该如何呢?”

&ep;&ep;该如何?呵!还不是你要如何便得如何?

&ep;&ep;吴守成黑着脸不发一言,赵若蓝便道,“不如这样,我这里也有一块玉佩,权当赔给温少爷了,如何?”

&ep;&ep;说着,正欲从腰间解下玉佩,温良恭便摆了摆手,“你的玉佩如何能与本少爷的玉佩相比?”

&ep;&ep;“那,温少爷意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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