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嚏!你又知道什么?擅不擅水性,那可也得是分时候的。”

&ep;&ep;慕容音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而后讥笑的语气开口。

&ep;&ep;水儿却是纳闷了,“分时候?公主说的话,奴婢怎得不明白呢。”

&ep;&ep;“傻水儿,你以为本公主想让自己受寒啊,但若是用一场受寒,就换来一个贱人的性命,你说,这笔买卖,本公主做的可划算?”慕容音的语气嘲讽。

&ep;&ep;“公主这么说,奴婢便更加不明白了。”

&ep;&ep;水儿撇了撇嘴,继续道,“公主什么身份,若是相让什么人死,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可如今公主自己都受凉了,却竟还觉得划算?”

&ep;&ep;“罢了罢了。”慕容音无奈的笑了笑,又道,“本公主今日心情好,便告诉你吧。那个贱人虽然只是个庶女而已,但毕竟也是出身相府,总不能本公主一句话便让她去死了呀。”

&ep;&ep;“所以公主便佯装落水?”

&ep;&ep;“本公主佯装落水,又不会水性,她们自然会想着救本公主,你想想,今日若不是本公主拖住那风姑娘,她必然会去将那贱人救回,若是那样,本公主岂不是白白落了水?”慕容音得意的口吻。

&ep;&ep;“原来是这样,奴婢这下明白了。”水儿笑着恭敬道。

&ep;&ep;“阿嚏!”慕容音又打了个喷嚏,“既然明白了,那就快去煎药吧,这着了凉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呢!”

&ep;&ep;“是!奴婢这就去。”水儿得了令,立刻便退下了。

&ep;&ep;慕容音见水儿离开,正要阖眼休息一会儿,却又立刻听到脚步声传了过来。

&ep;&ep;“本公主不是让你去煎药了吗?快去吧,本公主要休息会儿。”

&ep;&ep;折腾了一天,慕容音早就有些累了,有些不耐烦的口吻道。

&ep;&ep;却没想到,话音方落,一道再熟悉不过的龙涎香的气息便入了鼻尖。

&ep;&ep;陡然睁开眼睛,果然,面前是那抹熟悉的明黄色身影。

&ep;&ep;“皇兄,你怎么来了?”慕容音眨了眨眼,有些好奇慕容信今日的脸色,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呢?

&ep;&ep;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了寒所以担心,看来,皇兄还真是疼爱自己呢。

&ep;&ep;慕容音心中想着,果然,下一秒,慕容信便开口道,“朕竟不知,朕的皇妹,何时,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ep;&ep;“皇兄,皇兄不必太过担心,音儿没事的。”慕容音并未注意到慕容信愈发阴沉的脸色,只笑着安慰道。

&ep;&ep;然而,却没想到下一秒……

&ep;&ep;“音公主骄纵过度,行为失常,自今日起,禁足于金阳殿十日,不得离开。”

&ep;&ep;慕容信长叹一声,低沉的声音在慕容音耳边响起。

&ep;&ep;慕容音彻底愣住了,什么情况!?禁足!?

&ep;&ep;皇兄难道不是知道自己受凉,来关心自己的吗?怎么会是禁足?

&ep;&ep;“这十日里,你便好好反思吧!”

&ep;&ep;慕容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ep;&ep;其实,凌波湖的事情,慕容信早已收到洛尘的消息,所以也知道,那个华二姑娘落水是慕容音有意为之。

&ep;&ep;所以,他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训斥她两句。

&ep;&ep;却没想到,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方才得意洋洋对丫头说的那些话。

&ep;&ep;慕容信这才被彻底的激怒了。

&ep;&ep;他宠爱这位皇妹,她所做的所有事情,他也都可以依着她,但除了有关华云思。

&ep;&ep;因为,这个女人似乎和萧王和宁家有关,也就是说,她和麒麟符极有可能也有关。

&ep;&ep;而现在,慕容音竟然因为争风吃醋便要置这个女人于死地,这在他看来,简直是胡闹!

&ep;&ep;而到了现在,京畿卫也都还没传来找到华云思的消息,那么,极有可能,这个女人已经……

&ep;&ep;想到这里,慕容信立刻遣人去叫华丞相,自己则是在勤政殿候着。

&ep;&ep;这游湖本就是皇后邀请的,华家因此出了事,即便是个庶女,他也该是好生安慰一番的。

&ep;&ep;……

&ep;&ep;华云思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的梦。

&ep;&ep;梦里面,她似是在水里喘不过气来,于是她拼命的想要呼吸,可她越用力,她的身体救越觉得难受,只觉得整个人不停的下坠,下坠,直到无尽的黑暗。

&ep;&ep;再到后来,她救梦到了从前,自己还是宁安澜的时候,她看到了父亲,母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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