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慢慢道来。你可知,他们将他带去了哪里?”

&ep;&ep;容婕妤摇头,“是什么山寨子不成?”

&ep;&ep;“是皇宫。”

&ep;&ep;“是皇宫?!”

&ep;&ep;“不错,他为那些人铺了一间黄金屋,碧玉铺设的地板,明珠镶嵌的柱子,还有苏绣杭纱集成的花屏,其中有些东西,并非钱所能买。”

&ep;&ep;“可何处铺了黄金?”容婕妤问。

&ep;&ep;“傻妹妹,你瞧这手笔,何处不是黄金?”贤贵妃笑答。

&ep;&ep;“那这是……”容婕妤愈发不解了。

&ep;&ep;“他那日忽然听到有女子在哭泣,那女子便是温后reads;我叫术士。”贤贵妃复又一叹,“原来是那慕容句拿着国库里的钱去为温茹修砌了一间黄金屋,可那会儿,温茹人已经在冷宫中待着了。”

&ep;&ep;容婕妤若有所思,瞬间明白了,“这么说,温娆只是个幌子,那慕容句只是为了保护温茹?”

&ep;&ep;“若那族亲说得是真的,怕是如此了。”贤贵妃说道。

&ep;&ep;“若真是这样,那也不难解释昔日他们城破时,受宠的温娆差点被吊死,而呆在冷宫的温茹反倒安稳地回到了家中。”容婕妤茅塞顿开。

&ep;&ep;“不错,我今日再一观,那温娆半分锋芒都无,更无与人针锋相对之利,着实不像传言中祸国的妖后,便在心底复有肯定了三分。”贤贵妃道。

&ep;&ep;“如此看来,那日后的劲敌怕是温茹了。”容婕妤面容严肃道。

&ep;&ep;贤贵妃闻言扯了扯嘴角,道:“也无甚劲敌不劲敌的,都是伺候皇上的人,还是以和为贵。”

&ep;&ep;“还是表姐您最是宽容,也不怪您这一步一稳的向上升了,这皇后之位,除了你,我可想不出还有谁能坐。”容婕妤顿时与有荣焉。

&ep;&ep;贤贵妃笑而不语,眼中凝着一抹幽光,恍若沉思。

&ep;&ep;回到破落的小院内,温娆的屁股刚挨到板凳上,还未曾缓过来,便听见身后抽泣的声音,她面皮一抽,没有回头。

&ep;&ep;“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小主您被宠幸,怎么可以这样啊!”丝桐的眼泪已经哗哗流下,双眼通红。

&ep;&ep;温娆闻言,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只好胡诌:“丝桐,你怎知皇上不是上半夜宠幸我,下半夜跑去宠幸了温茹呢?然后一比较,发现温茹更加合他心意,便将赏赐给了温茹。”

&ep;&ep;不想丝桐果真顿住,傻傻地看着温娆,想了会儿,惊叹道:“皇上果真是龙马精神,这种事情还能比较出优劣……”

&ep;&ep;温娆见她真的相信了,哭笑不得。

&ep;&ep;丝桐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儿,听闻幼时还是官家小千金,但因一些特殊原因,一家子锒铛入狱,她最终被充入后宫,成了最下等的宫女。

&ep;&ep;命运一朝巨变,可惜她什么也不懂。

&ep;&ep;“小主,当下媚妃娘娘也算是一宫之主了,咱是不是也可以住到那偏殿去了?”只见丝桐张着嘴儿,还在幻想。

&ep;&ep;温娆忍无可忍,敲了她一记脑袋瓜子。

&ep;&ep;“你就不能长点心,看看我跟那温茹的关系到底是冰还是火?”

&ep;&ep;“不管是冰是火,媚妃娘娘待您都是不错的,倒是您,好似对她爱理不理的。”丝桐嘀咕道。

&ep;&ep;温娆瞪她,彻底将她归类为温茹的脑残粉之中了。

&ep;&ep;“温小主在吗?”门口有人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听到那声音,温娆心一跳,抬眼一看,果真是方才那个追着她死咬不放的罂粟。

&ep;&ep;“这是要做什么?”温娆问。

&ep;&ep;“奴婢给温小主请安。”罂粟忽然间变得低眉顺眼起来,好似她不是先前那多嘴挑衅之人,“奴婢过来是受主子之命,想邀小主一同入住珺宸宫。”

&ep;&ep;“多谢你家主子好意,劳请替我回绝。”温娆连眼皮子都不曾撩起过。

&ep;&ep;罂粟垂下眼皮,继而又道:“若是温小主责怪奴婢对您冲撞,大可不必,奴婢人就在这里,您想怎么收拾都可以,就是切莫伤了我家主子的心reads;异界之农家记事。”

&ep;&ep;温娆有些好笑地看向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背信弃义的人,竟能说出这等护住的话,不觉得虚伪么?

&ep;&ep;说起罂粟,温娆自是不可能不恨,先是背弃之仇,再是杀身之恨,虽然她没有死,可到底和死过一遭没差别了。

&ep;&ep;“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温娆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ep;&ep;罂粟紧抿着唇不说话,像极了一个被坏人迫害的女子。

&ep;&ep;温娆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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