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散在楼下客厅一个人孤零零的等着,而楼上属于君临月和许文茜的主卧却热火朝天。

“嗯……临月,别,别这样……金小散还在楼下等着呢……”许文茜娇喘吁吁的说着,难耐的轻吟着,目光如水一般迷离。

“别那样?嗯?”君临月伸手托起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低头在她颈部轻吻,一边用另外一只手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点火,直把她摸得身滚烫,绵软无力。

许文茜媚眼如丝的看着君临月,无力的轻声|呻|吟。

“大白天的,下面还有人等着,放,放过我。”许文茜身体不住的传来颤栗,让她说话的时候都在发抖。

经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他对她的身子越来越了解,而她对他也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他碰她,她就绵软无力,只想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下,楼下金小散还在等着呢,而且没有一个人去招呼他,总是不好的。

然而君临月却不管那么多,只顾着满足自己,一边撩拨她,一边淡淡道:“他要等让他去等,我们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说完还勾了勾唇角,一副魅惑的样子。

随手解开皮带,任由裤子滑落,他将她抵在墙上,就这样闯进她里面。

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贴近,也更加深入,同时闷哼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许文茜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急迫的要自己,被他满满的填紧,只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然而君临月却感受到无比的紧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开始动作起来,许文茜无力说话,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折腾。

卧室里春情正浓,两人都忘了楼下还有一个人在等着。

许久之后,君临月才在许文茜不住的求饶下释放,看着一脸红晕,眼神如水的许文茜,勾着唇角笑了笑。

“该下去看看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君临月笑问。

“没力气,不去。”许文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

笑话,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敢去见人啊?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之前做过什么事了,别说这是大白天了,就是晚上她也不想动啊,忒丢人了。

最关键的是,金小散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么那天君临月说的去张家跪地道歉的事情就是铁板钉钉的了,她下不下去都知道结果,自然不想动了。

君临月轻笑,也不在意,拿着一套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一脸神清气爽的朝着楼下而去。

许文茜看着君临月的背影一脸的羡慕,她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做那种事情都是他出力多,可是为什么每次做完却是她累得不行,可君临月屁事没有,还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看得她不住的咬牙。

君临月终于姗姗来迟的从楼上下来,而这个时候,金小散已经独自一人在大厅等了近两个小时了。

无人问津,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发愣发了两个小时。

看到君临月从楼上走下来,金小散猛的站起身,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君临月道:“君少将,以前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君临月站在楼梯倒数第三个阶梯上,平静的目光看着金小散,没有丝毫的情绪,他说过让他跪着来求他,不是开玩笑的。

“金副总说的话我不懂,我不过一个当兵的,虽然有些权利,但是我一军方的人怎么都动不到你商界去,你想多了。”君临月冷冷的说。

军方的人就真的动不到商界去吗?笑话!

他只是不想为了这么点小事动用自己的权利而已。要收拾一个小小的金小散,他有的是办法。

金小散苦笑,知道他这是在用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嘲讽自己,苦涩的开口道:“这事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金氏建筑和我一条生路。”金小散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没有丝毫的作假,额头瞬间红了。

“你不用对着我磕头,要磕就去张家磕头,只要他们打电话给我说原谅你了,我就收手,不然你就等着金氏垮台,背上一屁股的债吧。”君临月冷冷的说,然后转身又朝着楼上走去,“大门就在左边,慢走不送。”

金小散抬头看着君临月的背影,眼里是掩不住的仇恨,但是更多的是一股自嘲和悲凉,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君临月。

既然斗不过,就只能认命。

哪怕去找张家磕头再怎么丢人,也好过公司倒闭,背上一屁股债。至少有金氏在,他还有盼头,金氏都没有了,那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金小散起身走了,而君临月也在第二天上午接到了张贺打来的电话,他这才让简放过金氏建筑。

他本来也没想要金氏垮台,一个企业垮台,要有多少人失业啊,他不是安排不了,而是不想费那个心,而且他相信,经过这次,金氏会好好收敛锋芒的。

B市依旧车水马龙,繁华如初,完没有人知道,就在这几天,一方大擎金氏建筑险些覆灭。

处理完一切的事情,金小散一脸颓废的回到了自己的别墅,身上的西服依旧是三天前见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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