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丽雅相提并论,就算她还没当上心理师的时候,我很多的想法和心思她都能一眼洞穿。她的杀伐果断的能量总让我有一种凌然的俯视感,那种在商场上身经百战的目光,能洞悉我的一切。她常常不怒自威让我束手无策。

&ep;&ep;“那我问你,杨慧君算三类当中的哪一类。”我只好抛出问题掩饰自己的臣服。

&ep;&ep;“她是真病了,但是初期。如果还继续发展下去就不好说了,幸运的是她碰到了你。”

&ep;&ep;“我和她可不一样,没了男人要死要活的,难道没有男人女人就活不了吗?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特别省心。”

&ep;&ep;“人来这世上为了什么呀?不就是为了找个伴陪着自己吗?你天天写那些风花雪月,那里头怎么不只写女人呢?咱俩谁跟谁?你就别硬撑着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的渴望。”

&ep;&ep;“你没听人说吗?不懂男人的女人都嫁了,懂得男人的女人都剩下了,我就是后者。这类事可遇不可求,顺其自然比什么都好。”

&ep;&ep;“顺其自然的人是有时间的人,你现在不小了,现在的男人多刁呀,就算四十了,还想找二十八、九的呢,听我的,找一个虽不是才子但懂生活会过日子的男人就行。至少,别让你父母太操心了,前两天晚上,你妈又来电话了,总是唉声叹气的,她说你爸更惦记,你说怎么办?我们又不是为自己而活着的人。”

&ep;&ep;“我妈可真是的,有什么事不和我说,总爱找你。”

&ep;&ep;“谁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阿姨说我的话你也许能听进去一些。前些日子我给你介绍的律师,人家马上要结婚了,你看这才几天呢?男人呀,越老越吃香,快成了稀缺物种了。”

&ep;&ep;“那你说怎么办?把自己明码标价出售?或者举牌提条件?这辈子可能就是要剩下了,我有预感。”

&ep;&ep;“不可以!只要有我在,这类事就不能发生。前提条件是你听我的,好不?”

&ep;&ep;我们俩调侃习惯了,认真起来反而没意思。但她这番话让我突然主有股热流在心里一涌,我什么都没说,只顾得点头。

&ep;&ep;她扭头调皮地看着我说:“真的会这么乖?你放心,乖的孩子有好运。”

&ep;&ep;“我怎么听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ep;&ep;苏丽雅的声音充满了痛心疾首:“你要是早做一个乖孩子多好,怎么样,要不试一试我说这个?你知道他为什么来我的诊所吗?他老婆都死了两年了,他还是没走出来,这样的男人保证一定是个好男人。”

&ep;&ep;“跟一个死人争宠?这日子更没个过。一个男人太花心肯定让人不安生,但太痴情了,像杨慧君一样,我感觉比花心还可怕呢?”

&ep;&ep;“这个世界上人是形形色色的,你要做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谁知道他不是你命中注定呢?以我的经验来说,现在想找没结过婚的难了,找离婚的前妻、孩子、老人麻烦事太多,你应接不暇,以你的个性,很难融入他们的生活中,相比之下如我说的这位,还算不错的。”苏丽雅说这话的时候,尽量小心一些,她可不敢触碰我的敏感区。

&ep;&ep;我有那么一点心动,有时被人吵烦了,真想随便找一个算了,省得别人看见我就为这点‘小事’操心。有时我也疑惑,要是我成了家,他们是不是就没有什么话说了?无论是碰到同学还是邻居,每个人第一句话都是有没有男朋友?我刚一摇头,他们就露出怜惜的表情,要不就马上向我推销身边的某某某,后来我就学乖了,对不太友好的人直接说下个月结婚,那些人立刻闭嘴了,好像怕我收份子钱一样,巧妙地避开这个话题。

&ep;&ep;“少来。就算我听你的话,也不要这么急好吗?”我嘴硬地说。所有的介绍人当中,我最信任的还是她。

&ep;&ep;“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我告诉你吧,一般来说男人的审美基本上把女人定性为漂亮和嫩上面,中国男人对女人的鉴赏标准就一个字:嫩。这也可以理解,就好像我们去菜市场买黄瓜,你说是不是越嫩的越招人待见?那些失了水的,叶发黄的就算打折、就算白给你说有人要吗?“

&ep;&ep;我一听生气了,说:”我是不是成了老黄瓜了?难道你是青春美少女吗?说我的时候想想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比我小十岁呢。“

&ep;&ep;苏丽雅一点也不着急地说:”我也是老黄瓜一根,只不过我这根黄瓜有菜篮子装了,嫩不嫩已经无关紧要。你不一样呀,你现在还待字闺中,当然要抓紧喽。这样吧,你说说你最喜欢的偶像是谁?不谁说老生常谈的,如果你说周润发、刘德华赶紧给我打住,给点新鲜的,最好是现在最流行的小鲜肉。”

&ep;&ep;我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说:“钟汉良,香港演员。”

&ep;&ep;苏丽雅使劲拍了我一下说:“你还有救,我真怕你还把那几个老古董搬出来。我也喜欢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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