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他喃喃的唤着,身子越压越紧,另一条腿也想爬到床上去,耳边却骤然响起一声厉喝。

&ep;&ep;“蒋巅!你在干什么!”

&ep;&ep;这一声突如其来,吓得蒋巅差点儿从床上掉下来。

&ep;&ep;回头看去,就见周文涛怒不可遏的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拉了过去。

&ep;&ep;“你……你这个禽兽!阿芙还病着,你……你就如此迫不及待!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

&ep;&ep;蒋巅这才猛然想起,阿芙的病还没好呢,毒也没有解完,这几日一直在施针喝药。

&ep;&ep;他此时如此行事,确实对她的身子不好。

&ep;&ep;蒋巅尴尬的挠了挠头,满脸歉意的看着白芙。

&ep;&ep;“阿芙,对不起,我……我一时没忍住……”

&ep;&ep;白芙脸红的滴血,几乎将头埋进被子里。

&ep;&ep;刚刚那般情景,竟然被师叔看到了,她……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ep;&ep;周文涛气愤不已,指着蒋巅的鼻子道:“你给我滚!不许再欺负我家阿芙!”

&ep;&ep;蒋巅自觉犯了错,也不好意思反驳,讪讪的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ep;&ep;走了两步又反应过来,回过头不满的道:“什么你家阿芙?是我家阿芙!”

&ep;&ep;“你……你给我滚!”

&ep;&ep;周文涛气的跺脚,蒋巅心中不服,想说凭什么你说走就走啊?我是阿芙的男人,我偏要在这里陪着她。

&ep;&ep;可是感觉到身下某处鼓胀胀的难受,还不知何时才能消退下去,这个样子留在这里也着实有些丢人,便对白芙说了句:“我待会儿再来看你”,就抬脚离开了。

&ep;&ep;等他走了,周文涛这才气冲冲的坐了下来。

&ep;&ep;“这是什么人啊?明知你生着病,竟还……”

&ep;&ep;说了几句想到女孩子家面皮薄,自己又只是师叔,还是前几天刚认的师叔,论起亲疏来说不定还不比蒋巅呢,就把嘴闭上了。

&ep;&ep;他像往常一样给白芙施了针,又给她取了一粒药丸让她含在口中,待这一切做完之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出去。

&ep;&ep;白芙这时却拉住了他,在册子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他。

&ep;&ep;师叔,我准备回白茅山祭拜师父,您要一起去吗?

&ep;&ep;周文涛一看,立刻红了眼眶。

&ep;&ep;“阿芙,你……你不怪你师父吗?”

&ep;&ep;白芙摇头,继续写:不怪的,我知道师父也是心疼我的,这就够了。

&ep;&ep;周文涛四十多岁的人了,看到这句话却忍不住泪如雨下,哽咽着道:“我以为……你再也不愿认你师父,也不愿人我这个师叔了。”

&ep;&ep;虽然师兄是有苦衷的,可不论什么原因,他明知卢兆顶替了阿芙的身份却没告诉她,明知阿芙中了毒却没给她全部解掉,这都是事实。

&ep;&ep;周文涛对白芙感到愧疚,也为自己的师兄感到心痛,他一生光明磊落敦厚正直,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毁了,至死都在自责中度过……

&ep;&ep;可现在阿芙却原谅了他,这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安慰。

&ep;&ep;“好孩子,”周文涛拍着白芙的肩道,“难怪你师父将一身医术都传给了你,也只有你,担得起他的传承。”

&ep;&ep;卢兆那个孽障,怎么配?

&ep;&ep;怪不得师兄要烧了医书!

&ep;&ep;这样的畜生,学会了医术也只会牟利和害人,哪里会有半分医者仁心!

&ep;&ep;白芙笨拙的用自己的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又问他:那您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ep;&ep;“去!当然去!”

&ep;&ep;周文涛道:“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师兄了,虽然他如今已经亡故,但我也要到他坟前对他说一声谢谢和抱歉。”

&ep;&ep;“谢谢他当年带我承受了本该我承受的罪名,对不住让他流离在外这么多年,只能带着你们在山林里过日子……”

&ep;&ep;这些是师父和师叔两个人的事了,白芙这个晚辈不好说什么,便只是点了点头:好,那咱们这几日便启程吧,我祭拜完师父之后就要去京城寻亲了。

&ep;&ep;“京城?”

&ep;&ep;周文涛皱眉。

&ep;&ep;嗯,我的家人在京城。

&ep;&ep;白芙写。

&ep;&ep;“那你一定要让蒋巅陪着你去。”

&ep;&ep;周文涛有些担忧的道。

&ep;&ep;“京城权贵众多,虽然看上去太平盛世繁华的很,但那都是假象。”

&ep;&ep;“如今的皇帝昏聩的很,导致京城里的勋贵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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