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事蒋巅怎么会愿意当众说出来,摆摆手不耐烦的打断,说先吃饭,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ep;&ep;周文涛无法,只得跟着一起吃了饭。

&ep;&ep;莫阎知道他们怕是有什么话想私下说,吃完饭便带着石头和其他人先走了,只将周文涛留了下来,让他办完自己的事再去与他们汇合。

&ep;&ep;白芙对于自己曾经的经历羞于启齿,蒋巅念在他是白芙的师叔,不算外人,大致将卢兆用下三滥的手段想要欺辱白芙的事情说了。

&ep;&ep;周文涛听了大惊:“这怎么可能?他是我师兄的儿子,师兄为人如此正直,他的儿子怎么会做这种事?”

&ep;&ep;蒋巅听了立刻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家阿芙在撒谎不成?”

&ep;&ep;“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ep;&ep;周文涛赶忙说道。

&ep;&ep;“我们淮草堂的医术向来是传男不传女的,师兄明知如此还把医术传给了阿芙,可见是非常喜欢她的,能让他喜欢的孩子,怎么可能撒谎骗人。”

&ep;&ep;何况哪个女孩子会用这种有损声誉的方式来骗人?

&ep;&ep;可是……师兄的亲生儿子却做出这样的事?这也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ep;&ep;白芙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写字问他: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ep;&ep;周文涛笑了笑,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因为阿芙很优秀啊,所以我才能找到你。”

&ep;&ep;“前些日子听到传闻,说有个小姑娘可以不用称重徒手抓药,且分量十分精准。”

&ep;&ep;“这个本事是我师兄当年独有的,他总说人不能太依赖器物,不然哪天手头若是没了秤,难道还不给病患抓药了不成?”

&ep;&ep;“所以他一直勤加练习,有了一身可以不用秤就抓药的好本事。”

&ep;&ep;“我听到这个传闻之后就想,这个姑娘会不会是师兄的孩子?”

&ep;&ep;“然后派人多方打听,总算知道你跟在蒋大将军身边,刚好这次小寨主要来找将军,我就跟着一起来了,想着见见你,问问你跟师兄的关系。”

&ep;&ep;没想到还真的来对了,白芙竟然真的与师兄有关,虽然不是师兄的孩子,却是他悉心教导的徒弟。

&ep;&ep;多年不曾有过卢剑南的消息,此刻见到白芙,看这姑娘长得如此乖巧,又有一身师兄真传的好本事,他是真的感到十分欣喜,得知师兄去世的伤痛也消散了几分。

&ep;&ep;“徒手抓药说起来轻松,但要做到分量精准一丝不差却是很难的,练习起来更是枯燥无聊。”

&ep;&ep;“阿芙能有这样的本事,定然是勤学苦练的结果,单凭这份刻苦和毅力,就是许多男孩子都不及的,难怪师兄如此喜欢你。”

&ep;&ep;他说着伸手想要摸摸白芙的头,却再次被蒋巅拦下。

&ep;&ep;“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ep;&ep;蒋巅再次重复。

&ep;&ep;周文涛一噎,心中腹诽:我是她师叔,拍怕她的头怎么了?况且我今年都四十多岁了,至于防我跟防贼似的吗?

&ep;&ep;可念在男女有别,蒋巅对白芙又是一片爱护之心,终究没说什么,又问起了白芙和她师父的事。

&ep;&ep;当得知卢剑南是服毒自尽,周文涛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ep;&ep;“怎么会?师兄当初面对那般境况都没有自尽,还独自把你们两个孩子带大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忽然服毒自尽呢?”

&ep;&ep;我也不知道……

&ep;&ep;白芙摇头。

&ep;&ep;这件事她也一直想不通,后来发生了卢兆的事,她就想师父是不是早知道师兄变成这样了,被他给气的才自杀了。

&ep;&ep;可又总觉得不至于如此,谁家孩子还没有个不受管教的时候,何况即便没了师兄,还有她啊,她又没有变,师父为什么要扔下她就走了呢。

&ep;&ep;周文涛半晌回不过神来,还是蒋巅将他唤了回来。

&ep;&ep;“说了这么半天,你给我家阿芙看看嗓子行不行?”

&ep;&ep;“你是她的师叔,医术应该比她好吧?她这嗓子是前几年坏的,你看看能给治好不?”

&ep;&ep;周文涛闻言叹息着摇了摇头。

&ep;&ep;“我与师兄的医术在伯仲之间,阿芙这嗓子坏了的时候他还没有离世,那就证明他治不好。”

&ep;&ep;“他治不好的,我定然也不行的。”

&ep;&ep;蒋巅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让他帮忙看一眼。

&ep;&ep;“万一你的医术精进了,你师兄退步了呢。”

&ep;&ep;他顺嘴胡诌道。

&ep;&ep;周文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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