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据他交代,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对易主任看不惯,因为易主任坏过他的好事,他想报复,于是就想到了这一招。”警察说。

&ep;&ep;“原来是这样,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不和,没想到赵大健会做出这事。”孙东凯说着看了我一眼。

&ep;&ep;我不吭声了。

&ep;&ep;“孙书纪,我们要和您说的就是这些,赵大健是今天早上在他家里刚出门的时候被我们带走的,既然他自己也招了,那他就要呆在我们哪里了,我们会按照办案程序走的。

&ep;&ep;此人要先进看守所,然后报送检察院批捕,批捕后就不是我们的事了,就等检察院起诉等法院判决吧。好了,如果孙书纪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再次抱歉!”两名警察站起来准备告辞。

&ep;&ep;“等等——”孙东凯说。

&ep;&ep;“孙书纪还有事吗?”他们说。

&ep;&ep;“那个……我有个事,想咨询下两位。”孙东凯说。

&ep;&ep;两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一个说:“请问——”

&ep;&ep;“像赵大健这种情况,会被批捕吗?”孙东凯说。

&ep;&ep;“这种证据确凿的雇凶抢劫暴力伤害案,肯定会被批捕的,检察院的人也会依法办事的。”一个警察说。

&ep;&ep;“像这种案子,按照法律,一般会怎么判?”孙东凯说。

&ep;&ep;“这个要法院的法官说了算,不过,赵大健的行为触犯了刑法,据我们对刑法的初步了解,行凶的人,如果用打击受害者头部的部位是足以致死的部位,那么涉嫌故意杀人罪;

&ep;&ep;“基于没有死亡,量刑规则是先考虑无期,再根据损伤的鉴定结果逐步向下量刑、即从重到轻;如果打击受害者头部的部位是不致死的部位,那么涉嫌故意伤害罪,根据损伤的鉴定结果量刑,轻伤的3年以下,重伤的3—10年……”警察回答地很专业也很具体。

&ep;&ep;孙东凯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二位,二位辛苦了。”

&ep;&ep;“孙书纪,再见!”

&ep;&ep;“小易,你送送他们!”孙东凯说。

&ep;&ep;我送他们到电梯口。

&ep;&ep;“易主任,我们不陌生啊。”一个警察笑着:“年前你在我们那里呆过的,呵呵。”

&ep;&ep;我也笑了:“是的,在你们那里呆过。”

&ep;&ep;“今天是曾队让我们来找你的,看得出曾队现在和你关系还不错哈,你们可真是不打不成交!”另一个警察笑着说。

&ep;&ep;我苦笑:“我宁可不成交,也不想挨打。”

&ep;&ep;“哎,你其实也打了曾队啊,这我们都知道的。”警察又笑。

&ep;&ep;这时电梯门打开了,我和他们握手告别。

&ep;&ep;送走警察,我直接回了自己办公室,我故意不到孙东凯那边去。

&ep;&ep;刚抽了半支烟,内线电话响了,孙东凯打来的。

&ep;&ep;“小易,你过来一下!”孙东凯说完就挂了电话。

&ep;&ep;我去了孙东凯办公室,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眉头紧锁。

&ep;&ep;“坐——”孙东凯指指自己旁边的沙发。

&ep;&ep;我坐下,看着孙东凯。

&ep;&ep;孙东凯看着我:“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ep;&ep;“我怎么看?这不好说,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的,做梦也没有想到赵厂长会对我下这样的黑手,这太让我震惊意外了,我几乎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可是。事情就真的是这样,我也只能接受。我现在心情很复杂,一时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感受。”我说。

&ep;&ep;“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赵大健会对你做出这样的事,你们不和,不和这是同事之间的问题嘛,很正常嘛,怎么能采取这样的极端行为呢?这可是犯罪啊,犯罪,不是闹了玩的。这个赵大健,怎么糊涂到这个份上,怎么能干这样的蠢事呢?”孙东凯叹息着。

&ep;&ep;“是啊,其实要是早知道是赵厂长干的这事,我当初就不报案了,顶多我挨了一闷棍损失了两万块就是,可是,现在,无法挽回了!”我说。

&ep;&ep;“你——”孙东凯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带着意外的神情看着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ep;&ep;“是的,我现在是这么想的,我和赵厂长虽然之前有矛盾有过节,但我想大家都是同事,又都是集团的中层,还是要以团结为重嘛,前几天我还刚去他的印刷厂和他喝酒了,谈得十分和谐友好。”我说。

&ep;&ep;“赵大健这事,你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吗?”孙东凯说。

&ep;&ep;“知道,锒铛入狱,成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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