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非笑了下:“谢谢你的良好祝福,人心向善,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爱情婚姻家庭出问题,特别是女人,女人总是求稳求安的,但是,当有人要让你不得安稳的时候,原来的生活就被打乱了,秩序乱了,平衡乱了,矛盾开始激化,纠结开始了。

&ep;&ep;我本来以为自己的一声,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就这样了,就这么持续到老了,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有时候经常在想,这个事情的出现,是偶然的还是必然的呢?对我对老关对我们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此事的结局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呢?事情的结局会不会有人受到巨大伤害呢。”

&ep;&ep;谢非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但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就是在老关谢非秦璐三人中,肯定会有人受到伤害,目前的情况看,秦璐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这似乎不是精神的伤害,而真正受到伤害的,甚至最后可能会受到伤害的,应该是谢非。谢非应该是这起事情中的最大受害者。

&ep;&ep;最不受伤害的,似乎是关云飞。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处境最危险最有可能维持付出巨大代价的,也有可能是关云飞。这两个女人都有可能成为引爆他正治生命钟声的定时炸弹。

&ep;&ep;所以,如此想来,目前,这三个人里,心情最紧张最惴惴不安的应该也是关云飞了,那两个女人似乎不会想的那么复杂,似乎看起来要简单一些,而关云飞应该是想的最复杂最深远的人。

&ep;&ep;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最后的结局如何,我无法预测。

&ep;&ep;因为,明天不可测。

&ep;&ep;一会儿,谢非的手机没电了,她拿过自己的包放在膝盖上打开找备用电池。

&ep;&ep;我不经意看了一眼,真好看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微型录音机。

&ep;&ep;“咦——”我不由意外地叫了一声,谢非带这玩意儿干嘛?

&ep;&ep;“怎么了?”谢非找出电池边换边说。

&ep;&ep;“师姐,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微型录音机呢?”我说。

&ep;&ep;“哦。工作用的,忘记放下了。”谢非说。

&ep;&ep;“工作?你工作怎么用这个呢?你又不是新闻记者。”我半信半疑。

&ep;&ep;“呵呵。”谢非笑起来:“怎么?你怀疑我在用这个搞监听?”

&ep;&ep;我说:“不是,只是我觉得很奇怪,好奇。”

&ep;&ep;谢非说:“那我满足你的好奇心,我最近在搞一个调查,需要采访一些东西,搜集资料,所以要用到这个。”

&ep;&ep;我点点头,然后我默默地开车,天气开始变黑,风雪依旧在肆虐,我打来了大灯和双闪,车子在风雪中艰难北上。

&ep;&ep;越往前风雪越大,狂风裹挟着雪片抽打着车身,车子在风雪中的速度越来越慢。我不敢开太快,安全第一。

&ep;&ep;黑夜里,我们艰难前行。

&ep;&ep;谢非看看时间,说:“师弟,7点多了,饿了吧。”

&ep;&ep;我的确饿了,点点头:“是的。”

&ep;&ep;“忘记来的时候买点吃的放在车上了。”谢非说。

&ep;&ep;我看看路边的指示牌,说:“前方两公里有服务区。”

&ep;&ep;谢非说:“我们到服务区里吃点东西,正好休息会儿,这雪越下越大,我看前面也未必好走了!”

&ep;&ep;我其实也担心这问题,我感觉大雪这个下法很快要封高速了。

&ep;&ep;而此时,我们走了还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

&ep;&ep;我不由有些心急,却又束手无策。

&ep;&ep;谢非则显得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她的神情看起来还很愉快很轻松,似乎她喜欢这恶劣天气带来的和我一起独处的情景,她似乎感觉这很浪漫。

&ep;&ep;我突然脑子里涌出四个字:血色浪漫。

&ep;&ep;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这个词,想到这个词的感觉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但我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会有不祥之感。

&ep;&ep;我的心情有些乱,直接把车开进了服务区。

&ep;&ep;服务区里停了很多车,大货车占了一大半,外面没有人,都是车,大货车大巴车小轿车,人都在里面的餐厅和超市。

&ep;&ep;我找了个角落停好车,车刚停下,刚关了雨刮器,雪花就落满了车玻璃,转瞬就糊地严严实实。

&ep;&ep;车里似乎成了一个相对隔绝相对封闭的世界。

&ep;&ep;外面冰天雪地,车里却暖意融融。

&ep;&ep;我熄了火,看着谢非:“师姐,穿上外套,下车吧。”

&ep;&ep;谢非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我,朦胧的夜色里,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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