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兰琴徵脸颊腾的一红,攥着拳扭过头去,却还是微起了身子,好叫那已经褪到粉臀的裤头能顺利被扯下来。

&ep;&ep;见兰琴徵这般动作,王文拱心中早已欢喜开来,手下动作更是迅速,一手扶着兰琴徵丰腴白皙的大腿,一手扯住裤头便拽了下来,随后更是连着绣鞋一道丢在了地上。

&ep;&ep;兰琴徵瞬间便觉身下一股凉风嗖嗖,下意识转过头来,却见王文拱正仰着头看她,二人视线一撞,兰琴徵哪里能承受的住,咬了唇低下头,低声道:“小叔,别看……别看了……”

&ep;&ep;“好,都听嫂嫂的。”王文拱淡笑了声,又道:“只是这般坐着,我如何能帮嫂嫂上药,还是躺下吧。”

&ep;&ep;“就……就这么着便行……”兰琴徵嗫喏的说着,就是不肯躺下,好似生怕这跟前的男子会趁机爬到自己身上来。

&ep;&ep;王文拱心知她心中想法,却不点破,只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即却是双手握住她大腿,道:“既如此,嫂嫂便将腿分开些,我好伸手进去。”

&ep;&ep;兰琴徵素来性子娴静乖顺,可骨子里却也执拗的很,眼下心里头正矛盾着,一双腿也下意识并的死紧,王文拱不愿对她用强,只好言哄劝着,半晌后才见被他握在手中的双腿开了一条缝,王文拱眼明手快将手插了进去,不叫它再闭合了。

&ep;&ep;那早已经裹了清凉药膏子的食指顺着她腿间缝隙往穴口一放,还未深入,兰琴徵便觉幽闭的穴口有凉风丝丝透透的渗入,原先火辣辣生疼的穴口下意识一缩,忍不住便舒服的哼出声来。

&ep;&ep;而跪在下头的王文拱见时机成熟,也不再磨蹭,一手掐着她腿根往旁边一推,早已经软了身子的兰琴徵便顺从的分开了腿,甚至还垫着脚踩在榻上,将下身大敞开来,露出当中颤巍巍的花心。

&ep;&ep;见她如此顺从,王文拱心头又是一喜,忙低头去瞧,只一眼,眼底顿时便氲出阴沉来。

&ep;&ep;只见那被剃了毛的小穴粉嫩娇柔,可紧闭着的穴口周遭有道道撕裂的痕迹,虽因上了半月的药膏,那被撕裂处多数已经愈合,可紧贴着阴核地方的一处却仍有血迹淌出来,显然是当初被伤的极深。

&ep;&ep;“小叔?”

&ep;&ep;兰琴徵只觉王文拱盯着自己,以为是他起了什么心思,试探着喊一声后,便又要将腿闭起来。

&ep;&ep;王文拱自然不依,因想起她是如何被伤成这样的,心里又恨又嫉,掐着她腿根的力道猛地一重,另一只抹了药膏的手指顺着小穴缝隙落在那伤口上,轻柔的抹了上去,又将其他几处伤口也细细的抹了药。

&ep;&ep;兰琴徵扭着头,只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指在自己的秘处左摸右揉,想要推开,可心底里却又眷恋指尖带给自己的舒爽。

&ep;&ep;待手指离了下身,兰琴徵才低着头,因之前来替她看病的太医说过,上了药后需得静待半个时辰,好叫药效能融进伤口中去,因此她也不能合上腿。

&ep;&ep;因并非在王家,王文拱也无处可避开,两人就这般对着,一个敞着腿坐在软塌上,一个坐在脚踏上,那露出的小穴时不时还能感觉到男子温热的呼吸喷洒进来,穴里头忍不住便有黏液渗出。

&ep;&ep;二人正僵着,忽的隔壁屋子里头一阵撞击声传来,王文拱猛地转过头去,惯常温润的眼眸中透出几分阴狠与警惕来。

&ep;&ep;却听得有女子声音道:“你轻些,不是才泄了一次——”

&ep;&ep;随即便是男子粗喘中夹杂着兴奋的声响,“一次可怎么能满足的了你?你是忘了方才怎么哭着求我插进去的?你这肉穴可比你上边这张小嘴儿老实,知道吐了水儿让我入进去。”

&ep;&ep;随即又是一阵声响,又听得女子一声高亢的浪叫,然后那声音忽的婉转而下,又化作低低的呻吟。

&ep;&ep;便听到男子笑道:“瞧瞧,下头都这么湿了,你自己来摸摸,我这两根手指插进去尚且空余,若是再操几次,只怕我这驴大的东西都满足不了你了?”

&ep;&ep;“我下头哪有那么空,还不是叫你弄的,若不是你连着弄我两次,我可不还是紧巴巴的。”

&ep;&ep;王文拱初还怕是有人发觉了自己,耳中听见那隔了一堵墙的屋子里头淫声浪语,便知道了不过也是一对趁机来玩耍的鸳鸯而已。

&ep;&ep;心中一松,转头过去想安慰兰琴徵几句。

&ep;&ep;待他回过头去,这才发觉那敞着腿坐在榻上的人儿红晕飞起,轻咬着唇正将头转了过来瞧着他,一双杏眼春波荡漾。

&ep;&ep;王文拱心中倏地一跳,直勾勾盯着眼前满目春情的嫂子,眼角余光朝她身下一瞟,随即眸光一怔。

&ep;&ep;原来方才他手指擦药的时候,兰琴徵便已经淫水横流,不过是她强自忍耐住了,如今听得耳边如此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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