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年的恩怨,双方都是受害者,唯有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才能让枉死的冤魂得以释然。

&ep;&ep;沈肆静默片刻,想起那个即将与自己一起前往华经山的人,内心既欣喜,又担忧。他道:“掌门,您……是怎么跟江师兄说的?有将全部缘由告诉他么?”

&ep;&ep;赵倾延转过身摇了摇头,道:“我想了想,是否要告知,要告知多少,还是由你决定的好。”

&ep;&ep;沈肆惊讶,脱口而出道:“您什么都没告诉他,他就肯跟我走?”

&ep;&ep;赵倾延笑道:“是啊,亦铎这孩子好像对你有种莫名的执着。”

&ep;&ep;沈肆听得脸颊发烫,心跳也不由变快了不少。

&ep;&ep;赵倾延又道:“你师父那里我已经交代过了,让他不要多问,你正常辞行便可。”

&ep;&ep;沈肆收回自己的那份小心思,不由得暗暗赞叹到赵倾延办事的周密。

&ep;&ep;随后他向赵倾延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屋子。

&ep;&ep;沈肆来到萧连澈的住处,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ep;&ep;萧连澈拿着杯子正喝着茶,沈肆走进去,先是一礼,随即道:“师父,弟子即将……”

&ep;&ep;“我知道,掌门师兄已经跟我说过了。”萧连澈起身打断他,接着稳步踱到沈肆身旁,道:“还让我不要多问,你果然不简单,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ep;&ep;随着萧连澈第二句话开始,沈肆顿觉周身笼罩起一阵骇人的威压,仿佛千斤巨石般悬在头顶,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ep;&ep;但是这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萧连澈又踱步回到桌子旁坐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ep;&ep;一滴冷汗从沈肆头顶滑落,他想起那个害他家破人亡的表叔袁平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修为。若是不幸碰面,自己真的能敌得过或者说逃脱么?

&ep;&ep;一个迎面飞来的东西打断了他的思虑,沈肆下意识一接,发现是一块龙形的玉坠,莹绿透亮,用一条极细的黑绳穿着。

&ep;&ep;沈肆连忙抬头,看到萧连澈理了理领子,道:“你带在身上,可以防御一定的灵力攻击。”

&ep;&ep;“这……师父我……”

&ep;&ep;“不必多言,走吧。”

&ep;&ep;“多谢师父,师父保重!”沈肆说完,再郑重行了一礼,走出了屋子。

&ep;&ep;离开萧连澈的住所,下一站就是江亦铎那了。沈肆为难起来,到底该怎么跟他顺呢?

&ep;&ep;“咦,阿肆,你来啦?”

&ep;&ep;还没等沈肆敲门,房门忽然打开,江亦铎有些惊讶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ep;&ep;沈肆下意识往后一退,结巴着打了个招呼,但随即又微微蹙眉正色道:“师兄,你对我的过往一无所知,就这么跟我走,不怕我心怀叵测么?”

&ep;&ep;江亦铎笑着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师父应该知道个大概。但他并没有阻止我,所以你要做的一定不是坏事。”

&ep;&ep;沈肆又道:“这一路恐怕会有危险,你不必跟着我冒险。”

&ep;&ep;江亦铎一听,露出担心的模样:“果然是有危险,那我就更要去了。你是我师弟,我保护你,应该的。”

&ep;&ep;“可是……”

&ep;&ep;“不用可是,而且师父还交给了我一项任务,所以你不能拒绝我。”

&ep;&ep;“什么任务?”沈肆狐疑,难道掌门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ep;&ep;江亦铎摆摆手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了目的地你就知道了。”

&ep;&ep;沈肆抿着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江亦铎就在旁边耐心等着,也不说话。

&ep;&ep;好一会儿,沈肆终于下定决心道:“师兄,我会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但你先容我想一想该怎么说。”

&ep;&ep;“好。”江亦铎笑道,如暖阳春风一般。

&ep;&ep;两人这刚说好,柳晴风忽然像一道小旋风似的跑了过来:“江师兄,阿肆,你们干什么呢?”

&ep;&ep;“啊,晴风啊,没什么,我和阿肆闲聊一聊。”

&ep;&ep;“江师兄,我刚刚听陈师兄说你在收拾东西,明天整个比赛才结束,后天我们才会离开,你怎么收拾得这么早?”

&ep;&ep;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ep;&ep;当然这话不能告诉柳晴风。

&ep;&ep;江亦铎随口扯开话题:“提前收拾,免得到时候匆忙。对了,听说明晚的宴会会有表演,你参加么?”

&ep;&ep;“哦……”柳晴风大眼睛滴流一转,转得江亦铎有些心虚,这才继续道:“我不参加。我还有事,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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