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只是现在……江亦铎站在沈肆房间门口,抬起的手停在半空。犹豫来犹豫去,还是放下手离开了。

&ep;&ep;屋里的沈肆看着门外离开的身影,垂下了头,心中不禁产生一些失望。

&ep;&ep;御龙会武的第八天,单人赛已经只剩下了四人,分别是源海派徐景阳,青锋派魏珂,东陵派步咏继和长松派的汪纪榻。

&ep;&ep;上午第一场是源海派的徐景阳和青锋派的魏珂,很明显,这一场更加吸引人们的关注。

&ep;&ep;整场比赛激烈万分,两人从开始就不曾有一丝松懈。观战众人尤其是两个门派的弟子们,大气都不敢喘,好像呼气大了都能影响自家选手发挥似的。

&ep;&ep;但是比赛终究有个输赢,一个时辰后,源海派徐景阳获得了最终的胜利。接下来是东陵派与长松派之间的比赛,获胜者将于明天与徐景阳进行最后的决赛。

&ep;&ep;魏珂垂着脑袋,沮丧地走出比赛区域。青锋派的弟子们小心翼翼地安慰起他,随后也离开了比赛场地,毕竟接下来谁胜谁负与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ep;&ep;回到沐阳院,魏珂见到了等在那里的萧连澈,忽然眼睛一红。

&ep;&ep;他努力这么多年,就是想给他师父争一口气,给青锋派争一口气,可是如今却连最后一场比赛都没参加就被淘汰了。

&ep;&ep;“输了就输了,再练便是,有什么好哭的。”萧连澈“安慰”道。

&ep;&ep;“是!”魏珂接收到了“安慰”,大声喊道。

&ep;&ep;这一天的遗憾事不止这一件,下午青锋派的双人赛也依旧输了。不过虽有遗憾,但大家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因为两人已经确保进入前十,只是还不确定是第八名还是第七名。

&ep;&ep;晚膳后,青锋的弟子们三三两两地往沐阳院走去。江亦铎看着跟其他弟子一同离开的沈肆,仿佛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

&ep;&ep;江亦铎心里觉得郁闷得很,但同时又很气。他是说了不要眼里只有他,但又没说眼里不要有他,怎么如今就被无视了呢?

&ep;&ep;“亦铎!”

&ep;&ep;一个不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p;&ep;江亦铎回头一看,竟然是徐景阳。

&ep;&ep;徐景阳几步走到江亦铎身前,稍显担忧道:“呃……今天赢了贵派的魏珂,你会不会讨厌我啊?”

&ep;&ep;江亦铎一听,赶忙好笑地摆手:“怎么会?比赛嘛,本来就有输有赢,而且你是凭实力赢的,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ep;&ep;徐景阳一听,眼睛一亮,道:“那你会为我高兴么?”

&ep;&ep;这……

&ep;&ep;江亦铎还没回答,忽然感受到背后一道熟悉的视线正盯着自己。他迅速回头,果然看到沈肆也刚刚转了脑袋。

&ep;&ep;江亦铎瞬间心情大好,心中的郁闷立刻烟消云散。

&ep;&ep;臭小子,还以为你真不理我了呢!

&ep;&ep;徐景阳看到江亦铎回头,也跟着看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沈肆。他不解道:“你那沈师弟怎么没跟着你?”

&ep;&ep;江亦铎笑得一脸阳光灿烂:“他啊,最近和我闹脾气呢,我去哄哄他,下次再见啊景阳!”说完就立刻腿上带风地跑走了。

&ep;&ep;“哎!”徐景阳急急地喊道,但江亦铎并没有回头。徐景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眼里满是落寞之意。

&ep;&ep;☆、同行

&ep;&ep;“你们吃完饭怎么不叫我,嗯?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兄了?”江亦铎右手按住沈肆的肩头,左手按住沈肆左边弟子的肩头,用力向两边一扒,整个人就挤了进去。

&ep;&ep;“啊江师兄,不是,我、我急着上茅房!”被扒拉到左边的弟子捂着肚子苦着脸道。

&ep;&ep;“你属鸡鸭的啊?吃完就拉。”江亦铎故作嫌弃地摆摆手,身体往沈肆那边靠了靠,沈肆身体忽然一僵。

&ep;&ep;沈肆没想到江亦铎会抛下那边跑到自己这边来,心中竟莫名有种窃喜,好像自己获得了什么胜利一般。嘴角也忍不住想往上扬,但硬是被强大的面部肌肉控制住了,继续保持个冷漠脸。但随即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ep;&ep;“可能水土不服,我还是先走了,江师兄、沈师弟你们慢走!”该弟子说完,捂着肚子就朝茅房跑去。

&ep;&ep;“哈,都多少天了,才水土不服?吃多了吧?”江亦铎看着那弟子的背影笑道,身边的沈肆依旧一言不发。

&ep;&ep;江亦铎看沈肆没有反应,轻咳一声道:“最近为什么躲着我?”

&ep;&ep;沈肆没说话。他这人一向不喜欢说谎,如果实话不想说,那么干脆就保持沉默。

&ep;&ep;江亦铎又问:“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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