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大的,虽说后来不在屋里侍候了,元嬷嬷让她去管着厨房和药材,但她知道那小姐和元嬷嬷对她的信任,她也一直不敢松懈,只要是小姐吃的都要经她的手,煎药更是全由她一人经手,怎会还出了问题呢?

&ep;&ep;春晓也是急了眼,她和春眠一起进的府,从小一起长大,当然是相信她不会下药还杜子衿,连忙开口道:“小姐,春眠定不会加害您的,您要相信春眠啊!”

&ep;&ep;杜子衿当然是没有怀疑过春眠,缓和了脸色道:“你快起来,我当然信你不会害我,厨房里人多手杂,这种事本就防不胜防,去让奶娘把柳大夫请来,看看这药里到底多了什么?”

&ep;&ep;在杜子衿的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向来是寿宴一天天临近有人见她身体好转,也终于按耐不住了。

&ep;&ep;杜子衿眸低闪过一抹冷芒,低声对春晓耳语,“去厨房悄悄的把药渣拿来,别让人看见了”

&ep;&ep;春晓连忙扶起春眠,两人一同出了门,一个去了外院一个往后院走去。

&ep;&ep;柳大夫是母亲从京城请来的府医,就住在不远的外院里,多年来一直都是他在照料杜子衿的身体。

&ep;&ep;奶娘和柳大夫一起进的屋,杜子衿已穿好衣服坐在外间的客椅上,春晓拿来了药渣,春眠也又去了趟厨房拿来了煎药用剩下的水。

&ep;&ep;柳大夫一一仔细检查,一时间,屋里的人除了杜子衿外都是一脸的严肃愤然,只有杜子衿神情淡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还想被人下药的不是她似得。

&ep;&ep;柳大夫检查完药渣又喝了一口煎药剩下的水,微微皱眉,抬头问起:“这水是哪来的?”

&ep;&ep;“是我从厨房的井里打来的,我们一直吃的都是那井里水。”春眠急忙回道。

&ep;&ep;“这水里加了寒水石粉,这药性寒,虽说不致命,但以小姐的体质,在这冬季里服了这寒水石只怕又要大病一场。”柳大夫说。

&ep;&ep;“是谁这么歹毒的心思,要这样害我家小姐!”元嬷嬷听了大夫的话心里气愤不已,又有些后怕,想到前段日子小姐病重时可怜的模样,谁知这才刚刚好一点就又被下毒,不禁觉得心疼的红了眼眶,心里把那下毒之人诅咒了几十遍。

&ep;&ep;“难道谁把寒水石粉洒到了井里?不然这水里怎会有这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放的?”春晓亦是气愤不已,像是把她手中的娟帕当做了下毒之人使劲的揉扯着。

&ep;&ep;杜子衿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碗几乎看不出任何不妥的清水,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有对春眠吩咐道:“春眠,再去打一碗井水来让柳大夫看看,想来应该是昨天夜里下的药,我昨天晚上喝的药里并察觉出有什么不妥。”

&ep;&ep;春眠一路小跑很快又端了一碗井水来,经柳大夫确认里面也有寒水石。

&ep;&ep;杜子衿想起自己前世的那场病生的那么久,恐怕就是因为被人下了寒水石的原因吧,只是那时的自己没有戒心,也就没有察觉到。

&ep;&ep;也亏她杜明玉这么费心思的想要让她生病,去不了老夫人的寿宴,这要是让她看不见成效,指不定又要使出什么坏点子!

&ep;&ep;杜子衿吩咐她们不要声张,让柳大夫拿了些与寒水石相克的药撒进水井里,让春眠每天依旧装作无事的用井里的水。

&ep;&ep;“小姐,为何不把这事告诉老夫人?老夫人最是疼您,一定不会放过下毒之人的!”春晓忍了半天,见柳大夫一走,还是没忍住把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ep;&ep;元嬷嬷和春眠也都疑惑的看向杜子衿,她们也是觉得这是告诉老夫人处理比较好,这一次忍了下去,下一次下在水井里的说不定就是砒霜了。

&ep;&ep;杜子衿知她们心里所想,可她也有她自己的顾虑,便向她们解释道:“老夫人的寿宴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去向她说这件事,也是给她添堵罢了,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下毒之人知道我们发现了她下毒,还不如将计就计,就对外称我又病倒了,也让她放松警惕,不再使让我们防不胜防的手段。”

&ep;&ep;这件事就算是暂时平息了过去,静和苑依旧如往日一般的平静,只是春眠变得更加小心,这次的事情虽说小姐并没有责怪她,但到底是她这里出了问题,心里一直是自责的,甚至还开始跟着柳大夫学着辨别药材。

&ep;&ep;------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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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九章寿宴上

&ep;&ep;一晃十日便过去了,这几日柳大夫几乎每天都去静和苑给杜子衿问诊,春眠春晓也是每日端着各种汤药忙进忙出。

&ep;&ep;马氏见状以为杜子衿又是病重了,也过来看望,进了屋便是一屋子浓浓的中药味,见杜子衿在床上睡得正熟,变也没有叫醒她,向元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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