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莲其实并不知道关于云泽的任何事,所以在听到孟老先生这样说的时候,一时竟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ep;&ep;尽管他说的话,透着毫不遮掩的迁怒。

&ep;&ep;场面一时有些诡异,就在大家以为这场孰是孰非的辩解里,又要僵持住的时候,钱娇身后的一个云家悍匪突然站了出来。

&ep;&ep;那人的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样子。

&ep;&ep;他大步走到云莲旁边,先对她拱手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才语气郑重的说:“感谢这位夫人,能为我们家过世了的大小姐证名。”

&ep;&ep;说完,不管云莲和在场其他人的反应,对上孟老先生阴鸷冰冷的眸子。

&ep;&ep;不卑不亢的说:“云、孟两家自古有仇,这个我身为在云家长大的外姓云家人,自小就有耳闻。

&ep;&ep;只是,世仇归世仇,我们云家儿郎顶天立地,即便当初做了什么针对孟家子孙的事,我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ep;&ep;当初,在禹城河畔,孟逸晨的妻子中刀后,就是被我推入河水里的。”

&ep;&ep;他说着,不顾在场众人震惊的呼气声,和南帆瞬间阴鸷森寒的眸光。

&ep;&ep;反而直面迎上南帆的眸子,一脸坦然的说:“既然你是孟子川,不知道你对当时的场景还有没有印象,对推你母亲入水的人,是不是记住了他的容貌。”

&ep;&ep;南帆阴鸷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寒芒,握紧成拳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ep;&ep;记忆里那个推母亲下河的年轻脸庞,仿佛已经和面前的中年男人重合。

&ep;&ep;他有些恼恨自己,竟然没有一眼认出,这个推母亲入河的杀人凶手。

&ep;&ep;男人看到南帆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就知道他必然是想起他了。

&ep;&ep;不过,他也不以为意,今天落入孟家,大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全身而退,他只想揭穿孟家的阴毒面具。

&ep;&ep;即便是世仇,那也是真刀真枪,光明正大的打,孟家这样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无耻行径,他看不上,也要当着整个都城人的面,把他们孟家虚伪又恶心的脸撕下。

&ep;&ep;“既然你也认出了我,那就证明当初禹城河畔我也在场,那么我用当事人的身份告诉你们大家,刚刚彦家的这位夫人说的,都是实情。”

&ep;&ep;他说着眼神同样冷寒的落在孟老先生的脸上,带着轻蔑和嘲讽的味道,继续说:“孟老说,是我们云家囚禁了孟逸晨的儿子云泽?”

&ep;&ep;他说着仰头大笑几声,“这话你说着你亏心吗?当年云泽的母亲是你们家的一个小保姆,与你儿子孟逸晨日久生情,这大概在都城权贵圈里,曾经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吧?

&ep;&ep;可后来,她为什么就不见了?

&ep;&ep;还有孟逸晨,不是为了能跟那个小保姆翠云在一起,连自杀都上演了两回的痴情种,最后怎么就放手了?”

&ep;&ep;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孟老先生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ep;&ep;他本来想出言打断的,可又觉得那些秘辛,即便是那人去了云家,应该也不会告诉云家人吧?

&ep;&ep;毕竟那人当时也是,那么爱他的儿子孟逸晨的呀。

&ep;&ep;在场知道那些往事的人,在听到男人的话后,脸色同样也瞬间发生了变化。

&ep;&ep;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ep;&ep;“因为孟老怕孟逸晨娶了小保姆翠云,会成为都城权贵的笑话,所以他跟孟逸晨说,小保姆翠云是云家派来孟家的卧底,是仇人,是世仇。

&ep;&ep;孟逸晨很痛苦,借酒浇愁,醉酒弓虽暴了小保姆翠云。

&ep;&ep;可是孟家人不知道这件事,为了坐实小保姆翠云是云家的细作,孟老派人把翠云送去了y省,并且告诉她,如果云家不收留她,孟家人就要她的命。

&ep;&ep;后来,翠云去了云家,在门外跪了三天,我们家大小姐心生怜惜,却迫于家主压力,只留翠云在云家休息了一天,也是在这一天里,查出了她怀了孟逸晨的孩子。

&ep;&ep;翠云在我们大小姐云晚晴的帮助下,偷偷回了都城,找到孟逸晨,告诉了她真相,孟逸晨半信半疑,回家质问孟老。

&ep;&ep;孟老却诬陷翠云不仅是云家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孟逸晨的,要想证明清白,就打下肚子里的孩子。

&ep;&ep;翠云心生不忍,又得不到孟逸晨的保护,心灰意冷,又无处可去,最后又踏上了去云家的路。

&ep;&ep;也正是她这一个无意识的举动,让本就疑窦丛生的孟逸晨认定,翠云就是云家人。

&ep;&ep;他因爱生恨,一路劫杀翠云,可又因爱每每下不了杀手,才使翠云千难万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